艾薇薇躲在洗手間裡,鏡子裡的自己,是如此的狼狽,那個樣子真的很像被丈夫拋棄的女人。
這個女人臉色蒼白,嘴唇龜裂,臉上的妝差不多脫落了,還殘留著些許的脂粉。
她靠著冰冷的白瓷牆,給鏡子裡自己的那張狼狽的側臉一個微笑,非常地酸楚。
你在幹什麼呢?一切不過都是假的,你不要哭了,真矯情!
她像個瘋子一樣自言自語地說著,只是感覺臉上已有溫熱的液體從臉頰上流了下來。
她覺得自己真的不是個好演員,只是剛剛演了這麼短的時間,自己已經入戲太深。
分不清楚現實跟戲裡主人公的真實身份,她用手拭去了臉上的淚水,
然後整理下自己的裙子,推門出去了。
她感覺自己現在非常地無力,在無人的走廊裡她一個人的腳步聲在這裡有了迴響。
「進來吧!」
柳安安打開了黑暗房間裡的燈,走了進去。
「你現在總算可以說了吧!」
嚴浩然站到了門口,口氣裡透著絲絲地不耐煩,想要趕緊說完,跟她劃清界限。
「你想要喝點什麼?不過這裡只有琴酒!」
她走向吧檯,倒了兩杯酒,遞給了嚴浩然。
嚴浩然深吸了一口氣,他現在有一種被耍的感覺,他平時最討厭別人牽著他的鼻子走。
臉色非常難看的他,接過酒杯,他的手像是要把酒杯給捏碎了。
「cheers」
柳安安舉起自己的杯子,想要跟他碰下,他不理會她,自己將酒杯裡的酒全部喝了下去。
柳安安用餘光看著嚴浩然喝完這杯,她的嘴角又露出了熟悉而狡黠的微笑。
嚴浩然放下了酒杯,掉頭走向了沙發,坐了下來。
可能是琴酒屬於烈酒吧,喝完酒的嚴浩然,感覺自己的頭有些暈暈的,他站在那裡覺得有點兒累吧。
「我是在拍賣會上偶然遇見了這個耳釘,還有一條項鏈,那個上面還印有你們集團週年慶的標誌。別的我什麼也不知道!」
這個女人果然在騙自己,浪費了自己的時間,嚴浩然最討厭被耍的感覺。
但是他還是忍著自己的怒氣,用平靜而冷漠的口吻說道:「我要走了,失陪!」
剛準備站起來,他突然感覺到了巨大的眩暈,身體不停使喚,兩腿發軟,
他努力使自己清醒起來,但是漸漸地漸漸地他感覺自己睡意漸濃。
他的頭越來越濃,慢慢地身體癱軟在了沙發上,失去了意識。
「喂~,你喝醉了嗎?」
他還有些理智,聽到了柳安安在他的耳邊喚他,身體可能是因為酒精的原因變得燥熱起來。
「你怎麼了?」
柳安安的唇湊近了他,用舌頭微微地舔了下嚴浩然的嘴角。
看著熟睡如嬰孩的他,輕輕地解開了他的襯衣口子,露出了嫵媚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