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奶奶的,這樣重要的消息居然不早點告訴我,看來我對他們真的是他仁慈了,嘿嘿,看樣子這家法我真的太久沒有用過了。」南霸天嘿嘿一笑。
不遠處,劉剛狠狠的打了幾個噴嚏,一股寒流直接從腦袋頂,一直流到了腳底板。
「自己終日沉浸在習武之中,居然還能說人家的消息不夠迅捷,我見過無恥的,可還沒有見過比你更為無恥的人呢。」燕兒在一旁冷冷的說著,在南府住了這麼長的時間,她可是知道那個所謂的『家法』是什麼東西的,就連她想想都為之心寒。
紫蘭看著燕兒的那不寒而慄的樣子,她不僅有些奇怪,家法她是知道的,在王府之中她不知道多少次要承受家法,不過是皮肉之苦而已,燕兒姐姐為什麼要這麼害怕呢?
「南大哥,那『家法』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這個嗎,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嘿嘿!」說完,他嘿嘿一笑,同時轉身對著燕兒連擠眼睛,生怕他一不小心,會和這個小妹子洩了自己的底?
燕兒恨恨的盯了他一眼,然後拉著紫蘭迅速的走進了客廳之中,說她們女兒間的悄悄話去也。
南霸天笑瞇瞇的目送著兩個人走了進去,然後臉色頓時冷了下來,打了一個響指,一個護院模樣的人迅速的走了過來,南霸天伏在他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那護院不斷的點著腦袋,然後快步走出了院門!
「李靖,李陽,你們這對狼心狗肺的父子,老子是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嘴中說著,他的心中卻升起一種痛徹心扉的感覺,雖已經時隔多年,可老母親和妻子的的慘死,一家滿門的滅門,如一幕不斷回放的影幕一般,一遍遍的回放著。
在心愛的姑娘面前,他忍著,可背地裡,他卻是在悲傷著,他不敢也不能在燕兒的眼前表現的太過悲傷,這麼多年的時間裡,他終於碰到了這個讓自己心儀的姑娘,他真的害怕因為自己的悲傷,而讓這麼一個好姑娘遠離而去。
平南王府的密室之中,張可穩穩的坐在太師椅上,李陽則是坐在他的對面。
「岳父大人,我和您說過的事情,你有什麼決定嗎?」李陽的臉上依舊掛著儒雅的笑容。
「呼!」張可呼了一口氣,雙眼精光閃爍,對李陽說道:「你小子很有心計嗎?想必這也是你接近紫雲的目的所在吧?不過我現在已經不再是哪個手握重兵的博陵侯了,即便是我答應了你,也只能有我自己而已,對你的計劃並沒有任何的幫助。」
「還有······」張可微微一頓,又說道:「你把這樣秘密的事情告訴我,難道你就不怕我殺了你i,獨吞那筆寶藏嗎?要知道,在我的眼中,你那點微薄的功夫,比螞蟻強不了多少的。」
李陽淡然一笑,然後以一個不像是翁婿交談的語氣說道:「岳父大人,我既然敢說出來,也就不怕你對我有什麼想法,不光是我還沒有傾囊相告。就算是以我是您女婿的身份來說,您也一定不會讓我有什麼不測的,堂堂平南王的女婿,居然在您的眼皮底下死掉,難道不會讓人生意嘛?在說了,如果我真的死了,您的女兒也就成了寡婦了。」
張可瞇著眼睛,看著李陽,心中卻是波瀾四起,對於這個處變不驚年輕人,他不僅另眼相看,這樣一個心思縝密的年輕人,本應該是前途無限的,可偏偏卻沒有把心思放在正途上面。
「岳父大人,難道您就不為自己以後想想嘛?皇帝的一句話,就讓您失去了兵權,也同樣能夠一句話就讓您身敗名裂,到時候不僅您的安危不保,恐怕家人也會跟著遭殃的,伴君如伴虎啊,這也是我為何不喜進入官途的重要原因。如果我們能夠合力得到這筆寶藏,大可以辭去官職,從此過上一個逍遙自在的大富生活,何樂而不為呢?」
李陽看了張可一眼,然後繼續說道:「您老是個忠臣良將這誰都不能否認,可因功高蓋主兒家敗人亡的事例舉不勝舉,急流勇退才是您的出路啊。」
「這······」張可沉默了,這些事情他不是沒有考慮過,可是,學得文武藝,貨賣帝王家,他曾經的夢想,就是將自己這一身本領交給帝國,為帝國的開疆拓土,出一份自己的力量。
「不要再遲疑了,寶藏的消息隨時都有可能被洩露出去,我們早一天得到,就能早一天的安心,岳父,在我的心中,您一直都是一個殺伐果決果決的人,不要再猶豫了。」
十六個小時的學習,九點才下課,楓葉邊風風火火的回來碼了一章,大家看看吧,要是覺得可以,就給個推薦收藏,也不枉楓葉努力的更新。六點就要起床,楓葉就只能更一章,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