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嘹亮的馬嘶!接著又是一聲嘹亮的馬嘶,無數的馬嘶響徹在長滿胡楊樹的山前,二百多匹馬整齊劃一的停在了山前,為首一人是一個臉上覆蓋著猙獰面目的男子。
天空萬里無雲,太陽照射在身上暖洋洋的,非常的舒服。這樣的天氣,本應是在家中抱著孩子,陪老人嘮嗑的時候,可是這二百多人,卻是滿臉的煞氣,他們剛剛經歷過一場戰鬥,五十多個兄弟死在馬賊的倒下,還有七十多個兄弟被安置在了後方。
即便是已經得到了大哥的通知,告訴他們這一戰如果和談順利,就可以不戰,可是,在他們的心中,卻無比的悲愴,不戰也就象徵著不能給死傷的兄弟報仇了。
「大家安營紮寨,就地埋鍋造飯,吃飽喝足之後,就讓我們去會會這山中的人吧。」帶著猙獰面具的男子大手一揮,二百人迅速的下馬,按照各自的分工,井井有條的動了起來。
「王慶,這裡靜的有些怪異,我們此次趕來,可謂是大張旗鼓,並未做任何的遮掩,他們沒有理由得不到我們的消息,可心中看來,卻好似不知道我們來了一樣,你有什麼看法嗎?」
猙獰面具被摘下,露出了王慶略顯緊張的臉龐,他輕輕的走到天瑞的身邊,說道:「大哥,正如你所說,他們沒有理由得不到我們的信息,無外乎兩點,第一,顧布迷陣,設下埋伏引我們入山,第二,經過今天早晨的一戰,他們對我們已經產生了恐懼,棄山而逃。」
天瑞微微一笑,怪異的看了一眼王慶,說道:「你分析的倒也沒有錯誤,這兩點都有可能,只是我還覺得還有一點,他們已經真正的從良了,根本不想戰鬥了,你看那邊。」
說著,天瑞一指山中,不遠處,幾個人影正在砍柴,對於他們的到來,仿似沒有看見一般。
「大哥的意思是說,他們就是這胡楊嶺的馬賊嗎?要不要我過去將他們抓過來,拷問一番。」王慶第一次獨立指揮,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王慶,你太過緊張了,即便是山中真的有埋伏,那又能怎麼樣呢?我們這次來的主要目的不是為了戰鬥,而是和談,先禮後兵,如果對方真的頑固不化,那麼我們在攻擊也不遲啊?」天瑞拍了拍王慶的肩膀,說道:「要沉著,特別是為將的。」
飽餐之後,王慶又帶起了那個面具,然後跟著天瑞,一同來到了山前。
「走吧,我們進去會會他們。」天瑞輕聲說道。
「大哥,還是我自己進去吧,這一進去,還不知道有什麼樣的危險在等著我們呢,要是我們兩個都進去的話,隊伍就沒人指揮了。」王慶提馬來到天瑞的身前。
「哈哈,你我縱橫大漠,斬殺馬賊無數,有什麼好怕的?所謂兩國交兵,不斬來使,如果他們真的心懷叵測,你我兄弟殺出來便是。」天瑞哈哈一笑,大聲說道。
看著天瑞的蓋世豪情,王慶突然覺得自己有些窩囊,大哥的才華他比不上,可好歹自己也是大哥一手帶出來的,在這關鍵的時刻,豈能怕得?這還是大哥就在自己的身邊,如果當有一天大哥真正離開的時候,自己這樣的表現,焉能讓眾弟兄拜服?
就像大哥說的那樣,怕他個鳥?何況,大哥還在自己的身邊呢?這樣一想,王慶的心中豪情頓生,他攥緊了自己的拳頭,然後對天瑞說道。
「大哥,我們進山。「他的膝蓋用力一磕戰馬,向前竄去。
看著王慶遠去的背影,天瑞欣慰的一笑,然後催馬跟去,他知道,王慶心中已經有所改變,而自己離功成身退的時刻也已經不再遙遠了,紫蘭等著我,很快我就會回去了。
山路艱難,在加上山間密集的胡楊樹,騎馬可謂是寸步難行,無奈之下,兩人只好將戰馬拴在林邊,徒步走了進去。
不多時,一處山寨便出現在了二人的眼前,寨門出,有兩個漢子正在無聊的聊著天。
「莫三還沒有消息嗎?」
「沒有,王老大已經撒下了人手,可依舊沒有消息。」
「這人就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老頭領對他那麼好,他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可不是,如果老頭領當初真的將大當家的位置傳給他,恐怕我們現在還在過著那刀頭舔血的日子呢!」
「噓,小聲點,有人來了。」看到天瑞二人走來,二人立馬停止了聊天,走上前來,攔住了二人的去路。
「兩位兄弟,煩請通報一聲給你們大當家,就說無心前來拜山。」王慶看了一眼天瑞,然後走上前來,雙手抱拳,朗聲說道。
「無心?你就是無心?」兩個守門的漢子頓時一驚,無心的大名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稍等,我們馬上就去通報。」一個漢子轉身便想裡面走去,可他剛剛到門口,迎面卻走出了一個紅色的絕美身影。
「大名鼎鼎的無心居然光臨我們山寨,真是蓬蓽生輝啊,快快裡面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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