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走了,南霸天愁眉緊鎖,在也沒有了欣賞歌舞的興致,本來他就不是來尋歡作樂的,春蘭司本就是屬於他南霸天的產業,也是他暗中的一個情報收藏點,除了少數幾人之外,其他人根本不知道,再者說,他南霸天要女人還需要到青樓來嗎?現在即便是不在強搶了,可依然有人在排著隊等著他恩寵哩。
南霸天的心現在有些亂,一個李靖他並不在乎,只要做的乾淨一點,即便是朝廷想查也查不出什麼了,可是如果李靖和張可聯姻了的話,那就有些麻煩了,先不說張可是朝廷的一品大員,備受器重,要知道,張可曾經也是江湖之中的頂尖高手啊。
「這事的確有些麻煩了。這李家父子還真是有心機,居然攀上了這麼一顆大樹,不過······」南霸天的眼中寒光一閃,呢喃著說道:「不要讓我查到你們當初和我的滅門案有關,否則,即便是你們攀了皇帝老子,我南霸天的愁卻是非報不可。」
收拾一下有些凌亂的心情,南霸天離開了春蘭司,漫步在燈紅柳綠的街道上,他長相本就英俊,這眉頭一鎖,居然鎖出了一種動人心魂的憂鬱氣質。
「大爺,過來啊,春宵一刻值千金!」
「上我們這來吧,我們這的姑娘都是水嫩嫩的,絕對的一掐一包水。」
「呵呵呵······」
一時間,南霸天成為了胭脂坊這條街道上面最受矚目的一個,鶯歌燕語呼聲不斷,甚至有些姑娘還吹起了口哨。對此,南霸天雖然不甚在意,可臉上卻也有些發燙,倏然間加快了腳步,逃跑似的離開了胭脂坊的街道。
大西北的戈壁上面,一處綠洲,上面帳篷林立,燈火通明,人影攢動,馬嘶聲,人吼聲不斷的從這裡傳出,響徹在空曠的大沙漠上面。
幾個帳篷的中間,一個巨大的火堆在騰騰的燃燒著,火堆的周圍坐著十幾個人,俱是皮衣皮帽,手上還帶著厚厚的毛皮手套,將除了臉以外的部分都緊緊的包裹了起來。
十幾個人每人的身前都放著一個大大的酒罈子,火堆上面還在烘烤著一隻全羊,羊已經被烤的開始流油了,發出『滋滋』的油爆聲,並且散發著一種略微帶些膻腥的香氣。
一個四十左右的中年人從衣服口袋之中掏出了些鹽巴調料,然後將之均勻的灑在那只肥羊上面,頓時,膻腥味沒有了,卻而代之的是一種更具誘惑力的香氣,使人食慾大起!
「來,兄弟,給你的。」中年人撕下一隻羊腿,然後扔給了坐在火堆旁的天瑞。
「大哥,這肉烤的是真香啊,以前我不喜歡羊肉,可現在,缺了它還真是食不知其味啊!」天瑞將羊腿接在手中,然後狠狠的撕咬了一口,一改往日的溫文爾雅,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的不世豪情!
「你小子,初見你的時候還以為你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啊,哈哈,看樣子我們都看錯了啊!」中年漢子的話,所有人都贊同的點了點頭。
是的,的確是天瑞了,他不是遇到馬賊了嗎?怎麼會來到這裡呢?這些人又是什麼人?怎麼還稱兄道弟起來了呢?
原來那日的事情只不過是一場誤會罷了,來的並不少馬賊,而是大漠之中的一個小部落的騎兵,追尋小股馬賊經過這裡,不過卻著實讓天瑞等人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於是,幾個行腳商人就花了些銀子,請這隊騎兵護送他們走過了這段路程,在此期間,天瑞和這群人處出了感情,便自願的留了下來。
「是啊,大哥,這小子長得白白嫩嫩的,卻有一股子狠勁,原來我還瞧不起他呢,就這小身板也能和馬賊廝殺?不過小子我馮立人服了,來,兄弟,我敬你一杯,算是對你的懷疑道歉了。」說話之人身材異常高大,足有兩米左右的身高。
天瑞也不含糊,將身前的酒罈抱起便是一頓狂飲,口中直喊『痛快』。這些日子他過的的確很痛快,和這一群的豪爽漢子馳騁在空曠的大漠之中,到處尋找馬賊,然後一一的殲滅,令他痛快的,不是那打打殺殺的場面,而是在這群漢子當中,他感受到的那種同甘苦共患難的兄弟情義!
「明日,我們將有可能面臨一場極為艱苦的戰鬥,什羅鎮的這股馬賊是大漠上最為凶悍的馬賊,他們不但裝備精良,而且個個都是亡命之徒,所以,明天大家一定要小心。」那個四十多歲的漢子,也就是這群人的『大哥』,李虎說道。
磨練磨練天瑞就該讓他回去了,呵呵,紫蘭還在等著他呢,親親書友們?快點收藏吧,收藏的多了,見面的時間就會越快哦。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