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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靜的站在自己的房前,紫蘭有些迷茫,自己現在該去哪裡?能去哪裡?回到原來的那間草屋嗎?自己這次得罪了二娘,以她的性格恐怕是不會和自己善罷甘休的,離開這裡嗎?離開了又能去哪呢?
突然之間,紫蘭有了一種,天下雖大卻沒有自己安身之處的感覺。
正自迷茫之間,突然間聽到一陣陣雜亂急切的腳步之聲,這是怎麼了?侯府發生了什麼大事嗎?否則怎麼會這樣會亂呢?不過她並不在意,侯府即便是發生天大的事情,和她紫蘭也沒有任何的關係,她只是一個妖孽,一個下賤的勾引自己哥哥的人罷了。
「呼!」長長的呼了一口氣,又在體會一下這讓人感到溫馨的房子,紫蘭轉身往院外走去,這裡已經不屬於自己了,當天瑞離開的剎那,她的心也隨之離開了這裡。
「站住,你不能走。」
正自低頭行走的紫蘭,突然聽見了二娘的怒喝聲,一抬頭,便發現自己所有的『親人』已經站在了自己的眼前,包括自己的父親,母親,還有三個兩個姐姐,一個妹妹。
「今天是什麼日子?怎麼大家都來了?是來看我的嗎?」紫蘭面上無驚無喜,一派坦然,淡淡看了眾人一眼,便將自己的頭扭到了別處。
「哼。」柳朵兒冷哼一聲,說道:「天瑞呢?天瑞到底去了哪裡?」
紫蘭撇了她一眼,突然一笑,雖然她的臉上依舊有些腫脹,可這一笑卻是依舊美麗,不過,任誰都看得出,這一笑是多麼的蒼涼,多麼的無奈。
「哥在哪裡好像你不應該來問我吧?那天晚上你們走後,他就再也沒來過,對了,你不跟出去了嗎?沒有追到他嗎?」紫蘭淡淡的說道。
「我要是追到了他,還來找你做什麼?」柳朵兒的聲音有些顫抖,兒子,兒子,你到底去了哪裡?柳朵兒臉色蒼白,黑黑的眼圈顯得異常的疲憊,怒聲說道:「是你,一定是你把天瑞給藏起來了,你快把他還給我啊。」
怒急的柳朵兒不知道從哪裡撿來了一個木棍,狀若瘋癲的往紫蘭奔去,但卻被紫雲和紫萍牢牢的抓住,以防情緒過激的母親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看著哭泣的柳朵兒,紫蘭已經感覺到了一絲不妙,莫不是哥哥出事了?這一想法讓紫蘭的心猛然一抽,一雙美眸瞬間睜得老大,在看看站在旁邊的父親,母親,他們的表情同樣沉重。
「怎麼了,你到是說啊,哥到底怎麼了?」
蘇梅看了一眼身旁的張可,然後走了出來,看著紫蘭那有些發紫的臉龐,一股心酸的淚水險些奪眶而出,強忍著心頭的背棄,說道:「紫蘭,天瑞在兩天以前突然走了,現在已經找了兩天了,可依舊沒有任何的消息,你要是知道的話,就告訴娘吧。」
「走了?哥走了?你說哥走了?」紫蘭一把抓住了母親的雙肩,然後又慢慢的鬆開,怪不得哥這些天都沒有來看我呢,原來他已經走了?紫蘭輕輕的念叨著,美眸一下子變的空洞無比,她想哭,但是她沒有哭,因為她的淚水在這三天已經乾涸,也許,以後她再也不會流眼淚了。
等五年後,我一定會忘記你的,那時候我會帶著我的新娘給你認識。天瑞那天的話言猶在耳,原來那個時候,他就已經做好了離開的準備,可自己卻傻乎乎的沒有一點感覺。
「娘,我不知道哥在哪裡,他也從未和我提起過要走。」聲音很低,很冷,沒有絲毫的溫度,甚至是沒有任何的感情,感情,也隨著天瑞的離開而離開了。
「胡說,你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些日子你和他走的那麼近,要不是你,天瑞怎麼會離開我們?你這個該死的雜種······」柳朵兒瘋狂的怒吼著,漫罵著。
「住口!」一直站在旁邊觀看的張可一聲大吼,他的表情很複雜,淡淡的凝視了紫蘭一眼之後,說道:「天瑞不會有事的,他已經不再是個孩子了,既然做出了這樣的選擇,想必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接著話鋒一轉,面色陰沉的對著紫蘭,說道:「你現在想怎麼辦?」
「我?」看著眼前的父親,紫蘭慘然一笑:「求侯爺給我口飯吃,求侯爺給我安身之所,我要等哥回來。」
「好,我會安排人給你工作的。」張可說完,轉身便走。
「謝謝侯爺能給紫蘭一口飯吃。」蘇梅在張可經過自己身前的時候,悄聲說道。
張可的身子一頓,然後消失在眾人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