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小妞可真夠辣的,爺我喜歡,這樣,今天你們就不用在演了,跟我回府,爺我從小啊就喜歡這舞刀弄槍的,特羨慕你們這些自由自在的江湖人。」
南霸天一雙色迷迷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了過女孩的身體,神態猥瑣。
「這樣吧,你們跟我回府,我也不要你們表演什麼,只要······」說著他嘿嘿一笑,來到女孩的身邊,一把將她雪白的手掌捉在手中,「只要讓這小姑娘單獨給我講些個江湖趣事,那麼大把的銀子就是你們的了,怎麼樣?」
女孩的手被南霸天捉住的一剎那,俊臉頓時變得殷紅如血,右手被捉,左手便要有所動作,可卻被她身旁的老人一把抓住了,並且向她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輕舉妄動。
老人走上前來,滿臉笑意,對著南霸天深深一躬。
「這位大爺,小人一家在江湖之中行走,就是為了混口飯吃,雖然是江湖中人,但行的卻不是江湖之事,還請大爺高抬貴手,讓小人一家繼續表演,大爺要是看著好看,就給點賞錢,要是您覺得不好看,啐口痰,然後你拍拍屁股走人就成!」
一邊說著,一邊不著痕跡的一拍南霸天那只握著女孩手掌的手,然後笑瞇瞇的站在他的眼前。
南霸天聽的老人的言語,不由的瞇起了眼睛,正待發火,卻陡然覺得自己的整條手臂都麻了起來,更有一股鑽心的疼痛傳來,嘴角微微一瞥,然後笑著說道。
「成啊,既然老人家不願意到我府上演出,那我就不耽擱眾位了,告辭。」說罷轉身離去,只是在轉身的一剎那,誰也沒有看到他眼中閃過的那意思陰狠與迷茫。
為什麼一個人的眼神可以如此複雜呢?不過既然沒有人發現,那麼當讓也不會有人知道了。
南霸天雖然走了,可是這場表演恐怕也不能在繼續下去了,老人吩咐著眾人,將散落在地上的工具都收拾好,這才發出了一聲長長的歎息。
「沒想到在這國都之中,天子腳下,居然也是如此混亂啊。」
一個年齡與他相仿的婦人來到他的身邊,說道:「我們怎麼辦?還要在這裡賣藝嗎?我看剛才那人雖然客氣,可是他一定不會吃下那個暗虧的。我們······」
「怕他做什麼?我們靠自己的雙手賺錢吃飯,不偷不搶,他又能將我們怎麼著?這是天子腳下,難道他們還敢做出什麼不法的事情來嗎?」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說道。
「你個蠢材,都這麼大年紀了,想法怎麼總是那麼簡單啊?窮不與富斗富不與官鬥,難道這話你沒聽過嗎?」老人教訓了一番那男子,然後說道:「收拾東西,然後我們連夜離開這,憑我們的功夫,在哪裡都能混出一口飯吃了。」
一直以來,那個被南霸天欺負的黑衣女孩都沒有說話,她只是默默的在收拾著東西。
「燕兒,你過來,那些粗活讓你哥哥去弄就成了。」那老婦人將女孩扶起,然後來到老人的眼前。
老人看了一眼燕兒,無奈的說道:「燕兒啊,我們來國都也已經有幾天的時間了,可是一直都沒有什麼發現,不如我們走吧,在去下一個城市尋找吧!」
燕兒點點頭,卻是沒有說話,可臉上那一抹悲傷的神色卻不能掩飾,默默的站在老婦人的身邊,一滴晶瑩的淚水無聲的滑落。
這是為什麼呢?她為什麼會有如此淒然的神色?又為何會哭泣呢?
一旁,天瑞和紫蘭將所發生的一切都看在了嚴重,當看到女孩淒迷的神色時,紫蘭突然生出了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來,這中感覺頗為奇怪。
「大哥,你能不能幫幫他們啊?他們一定是有什麼事情,才會來到國都的,否則那女孩不會因為要離開帝都,就會哭的那麼可憐的。」
天瑞看了看紫蘭,用手輕輕的刮了一下她精巧的鼻子,說道:「怎麼?同情心又開始氾濫了嗎?幫他們倒也沒有什麼,但是我怕我們的好心不一定會讓他們相信啊。」
說歸說,可天瑞還是提步上前,來到老人的身前,對他深施一禮,說道:「;老人家,剛才的事情晚輩都看見了,那南霸天就是以潑皮地痞,殊不為懼,老人家也不比如此匆忙的。」
「您是······」看這眼前這彬彬有禮的男子,老人馬上便警惕了起來。
「晚輩張天瑞,一向對於江湖甚是好奇,不知道老人家可否賞臉,讓晚輩做東,聊聊這江湖之事呢?」天瑞說道。
「這個無功不受祿,而且我們馬上就要離開這裡了。」老人一口便回絕了天瑞的請求。
「這······」天瑞聳了聳肩膀,無奈的看了一眼紫蘭。
「哎呦,老人家,你就留下來吧,南霸天的事情我哥會幫你解決的。」紫蘭見老人要走,也馬上走過來,大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