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珠,好像在那裡聽過,好好玩的樣子,帥哥哥能不能借我玩一下,明天還給你。」她走近看那滾動著的珠子,那彩色的光好漂亮。
「別動。」軒喝叫,看見她胸前的玉,念頭一轉:「你想要玩也可以,你的玉給我。」
又來搶她的東西,彌雪當著他的面放到衣服裡面:「不給,但我也要玩那個,不給我玩,我就放火燒了你的書。」
「軒。」花白的老頭端了碗東西進來,笑瞇瞇地說:「讓她玩吧,不過要把這個吃了。」
彌雪皺著小臉看他:「怎麼又是苦苦的藥啊,彌雪又沒病的,老是讓彌雪吃藥,苦死了的。」
「先把這碗喝了,讓軒給脫衣服給你畫畫。」
「師父。」軒差點沒摔下來,指控地看著花白老頭。
花白老頭安慰地說:「沒差啦,一次和二次都是一樣的,不該看的她也看到了,彌雪啊,你喝啊,我教你怎麼玩這個靈珠。」
「玩?師父,我脫衣。」他咬著牙,站起身,就脫下上衣,光溜著上身,讓一老一女看。
「身材還真好啊,小子,彌雪,還不快畫,來來,邊畫邊喝了。」這可是他想了一晚上才想出來的良藥。
彌雪,那裡還顧著畫,流著口水:「軒哥哥該起拍寫真集的,一定讓喜歡看男男漫畫的人了。」
「別叫我軒哥哥。」他咆哮著,明明她比他還在,裝嫩的傢伙。嗚,那是他成家的靈珠,他答應過他,要拿回成家的皇位,而她是一個轉折點。
「彌雪喝完苦苦的藥,就倒在桌上呼呼大睡的,軒鬆了口氣,撿起衣服穿上抱怨地說:「師父,她越來越霸道了,連軒床也佔了,的被子都佔了,那個山洞變成她的了。」
老頭笑著:「呵,軒啊,要是你能立她為後,可是琳琅的一大福氣呢。」可惜緣份上沒有他們的。
「她,師父,弟子寧願終生不娶了。」這麼一個欺負他的人,他才不要呢。
老頭扶起彌雪,細細把著她的脈:「中毒太久了,看來那假胎蠱不是那麼好引出來,軒兒,你去皇宮討個人的血來做藥引。」
「師父,一定要去皇宮嗎?軒的血也是皇室之血啊。」
「我有說要誰的嗎?去討下蠱人的一滴血來,誰下的毒就要誰解。」毒下得太久了,經過一段時間的蜇伏,已然存在她的腹中了。
「她真是笨來著,皇宮的人也真是的,連這假胎蠱也會不清。」軒咕喃著。
「還不去,早點回來,要不明天她喝藥怎麼辦,我不認為我這老木頭的身體她願意看。」
「師父。」兩泡淚含在眼中,為什麼還要他獻身啊,可是他成家的天下還抓在她的手中,他不能不委屈啊。
正陽宮裡,龍漓滿眼的怒火:「彌雪失蹤了,你竟說彌雪失蹤了。」
跪在地上求罪的正是龍墨,他一臉的滄桑。
「皇上,看三皇子這麼風塵樸樸,想必心裡急壞了,不到萬不得及,他也不會回宮裡。」江公公低聲說著。
是啊,沒有到萬不得及的時候,墨怎麼會回宮裡呢?墨不怕他後悔嗎?
龍漓沉下氣,心亂如麻,彌雪現在什麼也知道,能上那兒去呢?不要發生什麼事才好。「墨,本皇私調五千人馬給你,秘密找到彌雪,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再出現,他不知能不能放手,他現在需要時間來控制失調的三大家族。
龍墨眼裡充滿了感激:「謝皇兄,墨馬上帶人去尋。」
他真沒用,連彌雪都看不住,竟然弄丟了。還得向皇兄借兵,他知道皇兄放不下彌雪的,他還搞出這樣的狀況,實在是太讓皇兄心寒了,他走到宮門,回去頭:「皇兄,謝謝。」
這句謝謝讓龍漓的心刺動了下,多久了他沒聽過墨跟他說過謝,發生了澈的事後,墨就變了,變得有些冷漠變得沒有什麼感情一樣。
「天色已晚,明天再走不遲,彌雪吉人自有天相,先去看看端太妃,本皇聽說她臥病在床。」
暗夜的後宮,死寂得讓漓睡不著,只有一盞宮燈陪著他,以及忠心的江公公。
他心煩意亂地睡不著:「江公公,你說彌雪會去那裡了。」
「奴力不知,不過娘娘不是一般的人,她不會有事的。」寒風一襲來,江公公打個冷顫:「皇上,有刺客。」
龍漓倒是不怕,冷然地看著一身黑衣的人,那尊貴冷冰的眼神緊瞪著他看,但並不下手,看來不是刺客,他伸出手不讓江公公叫出聲,平靜地說:「來宮中有何意?」他若要傷他,一進來就出手,而他身手極是不凡。
「我是來借一滴血的。」他的聲音強作滄老,反而透露出了他的一些弱音,聽得出,他還是個孩子。
江公公一驚:「大膽,皇宮風苑,豈由你亂來。」
「江公公,讓他說下去,你借誰的血,有何用。」漓冷靜地看著他,意圖將他看破。
「借皇后娘娘的血,解你心愛之人的毒。」那個簡直是色女人,快點治好快點滾開,再脫下去,他就欲哭無淚了。
龍漓一驚:「彌雪,毒,這是什麼回事。」
來人正是軒,他的眼裡有一抹對漓的仇視:「中了假胎蠱,必要她的血才能引了出來。」他懊惱地說:「我找不到皇后。」見這還有宮燈,他就來了,穿著龍袍,那麼他必然是奪他成家皇位的後人了。
龍漓的手顫抖著:「假胎蠱,等等,你快告訴我,彌雪在那裡,為什麼她身上有什麼假胎蠱。」是他誤會她了嗎?那他傷她傷得多深啊。
他一緊張,軒就覺得後悔了,不覺說那麼多的,是是師父知道了又要說他了,但他不能白來啊,他要完成師父的命令,取到皇后的血才行,今日看來是要不成了,他一個閃身,竄了出去。龍漓只來得及捉住他的一片衣袖。
「刺客,來人,抓刺客。」江公公的喊叫聲引來了大批的刺客「往上林苑那裡走了快抓刺客。」
「洛。」龍漓叫著。一抹影子又飛落了下來:「皇上要屬下去查他嗎?」
「不,本皇要他來找本皇,有件事要你做。」他輕輕地在他耳邊說。
打破了寂靜的後宮,讓後宮的人都恐怕了起來,個個宮門緊鎖的,亮著了宮燈,至於棲鳳宮卻還是一片黑暗。
賞花閣裡,開得艷艷的花一點也不受冬雪的催殘,依然熱烈地綻放著它們的艷麗和熱情。
皇后嬌美如花的臉龐更是染上一層喜色,躺在一邊貴妃塌上小息的正是龍漓,難得他會來這賞花閣,皇后心裡又驚喜的,憑退了所有的宮女,含羞帶怯地看著他,她好像靠在他的懷中,聽著他的心跳,如此俊美傲人的漓現在只屬於她一個人的,彌雪妃走了,凌妃倒了,德妃失寵了,誰還敢和她爭呢?
當后妃們一個個自動消失,皇上才會發現到她,瞧,這不到賞花閣來了嗎?
「皇上,賞賞臣妾親沏的茶。」賢慧地將吹得暖熱適中的茶端到龍漓的面前。
龍漓斜睥睨地看了眼,輕喝了口:「不錯,香,淳剛好。」
「皇上,你看這並蒂的木芙蓉開得多好啊,清香雅致的,難得在大雪天的還能看到開並蒂的。」如他和她,一對並蒂花。
「是皇后的暖室做得好,坐在這裡賞花賞心悅目,可本皇政事繁多,也不宜久留。」他欲起身,卻手壓到龍袍,撕的一聲就裂了出來,他皺眉看看,不悅地說:「手工越來越不好了。」
「臣妾會讓繡房的看著點,皇上,這不如由臣妾親自為皇上縫上好嗎?」也讓他見識到她不僅是一國之後也是他賢慧體貼的娘子。
「有勞皇后了。」他站起身,開了些線的龍袍露了出來。
皇后滿懷的欣喜,顫抖著手向宮女要來針線,半蹲半跪在在龍袍上縫將起來,龍漓淡香的氣味襲開,讓她有些心神不寧,原本這些功夫是宮女才做的,但為了他她願意迂尊降貴,她珍惜和他一起的時光,連宮女了休想來分散了。
龍漓有些溫和地說:「皇后女紅不錯。」
皇后的臉微紅,仍是有禮地說:「謝皇上誇獎,臣妾只是略懂皮毛。」龍漓的身子猛地一輕身,她叫了一聲,攤開五指,雪白的玉手上點點血跡流了出來,給針扎到了。
龍漓扶起她:「皇后,都怪本皇不小心,來,本皇幫你處理一下。」
皇后想縮回手,卻給龍漓抓住:「皇上不必自責,是臣妾手腳不好,這血可怎麼能讓皇上處理呢?」
龍漓有些懊惱地說:「皇后,這明明是本皇的錯,痛嗎?」他輕輕的吹著,捏住傷口讓血一滴一滴地滴在磨的發亮的石板上:「疼嗎?」
「不痛,皇上,讓臣妾把這最後幾針給縫上。」
痛也是甜蜜的。她心甘如飴。
龍漓扯下一半的針線扔在地上「不必去管這些,你手重要,張公公,馬上送皇后回棲鳳宮去休息,讓廚子多做些補品。」
張公公笑得謅媚地說:「是皇上。」
「皇上。」皇后不甘願地說:「只是小事。」她想陪在他身邊,這樣的機會是不多得的,只有多陪著他,他會能看到她的。
「小事也是事,本皇也得回去處理政務,無暇陪皇后的,早點回去處理。」他說得有些溫柔,讓皇后心裡竊喜著,不再說什麼,告了退領著張公公一干人出去。
「江公公。」龍漓冷然地叫。
江公公走了進來,看見石板上的血,小心地用薄刀慢慢刮起,裝進一個小瓶裡,再交給龍漓:「皇上,有血了,你說那黑衣人會來嗎?」
「他一定會來的,皇后的身邊不知有多少高手潛伏,他要隨便取一滴血不是易事,今晚正陽宮宮門大開,我等著他來。」他必要問出彌雪在那裡了,好想,好想知道關於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