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兒!」兩個飽含深情的字從他嘴裡吐出,無限柔情與激動。
那水晶內,寒姬緊閉上眼,如同貓兒慵懶的曬著太陽般,那頭紅色的頭髮順滑的垂在腰間,肌膚白的如同雪的顏色般美麗,讓人有一種衝上去撫摸的衝動。
「寒兒,是我的寒兒!」幕血影忍不住哽咽道,那種悲傷過度後又極度興奮模樣,見著流淚。
這一聲喊道,讓在場的所有男女都回過頭看向角落邊的幕血影。
男的驚歎,女的春心蕩漾。
那消瘦的臉上,儘是哀傷落寞,弱不禁風的身形,彷彿風吹過就會香消玉殞,這男子長的比女人都美,雖說有些病態,卻也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讓在場的女子都羞紅了臉。
「樓主!」隨後趕來的上官逸喘著粗氣,倚在門上,喊道。
當他仰望到那一塊水晶石時,嘴巴瞬間張得老大,結結巴巴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師…師傅…師傅他……!」
「寒兒,是我的寒兒回來了!我終於等到她了!」幕血影激動不已,一步步的邁著沉重的步子走向那檯面。
那顫抖的手停在半空中,每走一步,他的心裡又多了一絲欣喜,每靠近一點,他的心裡也砰動不已,似乎以前的那些苦並不算什麼,只要她在他身邊,一切苦也是甜的。
就在他的手就要觸及到那厚重的水晶時——
「站住!你是何人,要做什麼!」剛剛站在台上的老者見有人先要觸及他得來不易的寶貝,一臉的警惕。
「讓開!」幕血影陰狠的說道,那眼裡盡顯殺意,誰都阻擋不了他和寒兒在一起,就算是老天也不能。
「這位公子,這水晶可是老夫先得到的,您就算是喜歡想要摸一下,也要經過老夫的同意吧!」那老者顯然被幕血影眼裡的殺氣嚇到了,語氣變得有些軟了起來。
幕血影不理那老者,雙手觸摸著那水晶石,那種冰涼刺骨的感覺像極了他以前抱著寒兒的感覺,一樣的冷,一樣的寒。
「公子,如果您要繼續無理下去的話,請恕老夫對您不了氣了!」那老者說完,一擺手,閣內就衝進來十幾個家丁,惡狠狠的盯著幕血影。
還未等幕血影開口,站在人群中的上官逸已經看不下去了,直接運氣輕功來到檯面上,站在幕血影的身前衝著那些個家丁更囂張的大叫「:他奶奶的,你們這群小玩意算個毛呀!等你姑爺爺我來給你們點教訓!」隨後又對身後的幕血影說道「:樓主,你就好好的和我師父敘敘舊吧!然後把那礙眼的水晶給雜了,可是……師父都被凍在裡面一年了,說不定……!」
上官逸露出疑惑,他只是以正常人的思維來考慮這件事的,的確,都已經被冰封了一年了,要是人還活著,那肯定就不是人了。
「不會的,寒兒不會死!絕對不會!」幕血影不相信,他的寒兒不是人,是永遠不會死的,所以只要將這個水晶打碎,那麼他的寒兒就會出來了,就是這樣,打碎這個水晶。
「你們這群賊人竟然想要打破老夫的水晶,快…快將他們拿下!」那老者心下一驚,立刻命令身後的家丁。
那寫得到命令的家丁將上官逸圍攻,全憑著身體的重量向上官逸打去。
那上官逸心想;自己少說在這一年裡經過樓主的指點,那武功也有一定的基礎,這些個不會武功的小老鼠竟在他這個貓中之王身上打主意,那麼結果只有一個——
「哎呦!」上官逸只是給他們來了個掃堂腿,那些個家丁就一個個的摔在地上慘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