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現在已經不重要了!不是嗎?」寒姬緊握著手中的『冰梅草』最後看了一眼南宮冷道「:我先走了,對於你我真的沒有愛過!」
風吹過,散落了一地的樹葉,那微風含蓄,只是輕柔的刮了一下,將南宮冷那顆剛剛溫熱的心再次凍結,嘴角喃喃道「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
寒姬一路飛向尚書府,那有些悲傷的心狠疼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就算是南宮冷曾經傷害過她,可是她的心還是沒辦法恨,也許她從來都沒有過恨吧!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
蒼涼的院落內,柳御風正在給柳御辰擦著身子,那滿身上下佈滿的傷疤,觸目驚心,血肉翻滾!而黑瞳則窩在一邊,脖子裡掛著『琥珀珠』睡的正香。
「二弟,你倒是什麼時候才醒過來呀!為了你,你知道咱們的諾兒都吃了多少苦嗎?你整天的躺在這裡,什麼都不知道,諾兒她現在一個人背負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難道你都不心疼嗎?」柳御風細細的擦拭著那血痕,有些哽咽的說。
而床上的人似乎聽到了一些,睫毛微微的動了下,卻沒有要醒的跡象。
就這樣無人氣的房間內,一股淡淡的花香飄逸,瞬間多出了一個人。
「大哥,二哥怎麼樣了!」寒姬快步走到床前,著急的說,她要趕在南宮冷之前將柳御辰治好,她不見了,南宮冷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尚書府,所以她不能過多的逗留。
「諾兒,你來了!」見她前來,柳御風激動地一躍來到她身邊,將她緊緊抱住!
「大哥,我來了!你看,我找到『冰梅草』了,二哥有救了!」寒姬將『冰梅草』拿給柳御風,那顆一隻手就能握住的小草在陽光的著色下有些枯萎的跡象。
「不好,離開土壤太久,這『冰梅草』就要枯萎了,大哥,你去外面幫我守著,不要讓任何人進來,我要給二哥去毒!」寒姬越過柳御風走向柳御辰的床前,將他的身子對著自己,雙手將『冰梅草』立於雙掌之間,散發出陣陣寒氣。
而柳御風則走出房門,守在院落內,著急的來回度步,他知道諾兒肯定能治好二弟的,可是那心裡還是七上八下的,不是他不相信諾兒,只是總覺得有些心慌,好像諾兒會出什麼事情一樣,令他坐立難安。
一顆小小的草被寒姬的寒氣給凍結,那草的特效變成一點點的寒流,衝進柳御辰的嘴裡,而柳御辰的臉色從雪白變得粉紅,慢慢的紅潤起來,而寒姬的臉色卻越來越蒼白。
「黑瞳,將『琥珀珠』放在我的手上!」寒姬轉身對剛剛醒來的黑貓說道。
黑瞳聽罷,立刻將『琥珀珠』放到寒姬的手上,而寒姬將冰梅草的寒氣連帶著『琥珀珠』一起放進了柳御辰的嘴裡,而吞噬了『琥珀珠』的柳御辰身上的傷疤也在以最快的速度癒合,像是從未受傷般光澤。
而就在門外的柳御風正著急的踱步,一陣陣的吵鬧聲從院子外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