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晃晃的燈火無力地照著這個剛剛還充滿著情慾的房間,千年來,最睡得實在的是這一刻了吧!
「皇上!」元成走到房內,望見龍床之上的皇上,正在光著身體在沉睡著,竟然聽不到他的呼喚。
元成覺得奇怪,一直以來,皇上睡得特別的輕,只要稍稍一個動作,絕不能逃得過他的法眼,怎麼今天——。
跪在地上的元成再稍作大聲地喚著:「皇上!」
神冥終於有所覺曉,緩緩地睜開眸子,旁邊空無一人,心神重重地落了空,緊顰著眉頭,像剛才只是做了一場春夢,卻是如此地逼真。
他慢慢地起來,元成過去幫他穿著龍袍,一件一件地,「皇上,現在時間不早了,皇妃正在等候著。」
「嗯!」
「皇上,臣命下來進來將床鋪換過。」元成望著床鋪上嬌艷的血跡,疑惑地說。皇上怎麼這麼怪,他的床從來不會讓女子上來,是誰如此厲害。
神冥轉過身愕然地望著自己的床鋪上的嬌艷的血紅,心悚然一顫。緊顰著眉頭,若有所思地想著,原來剛才並不是做夢,是真真實實的,興奮竄過心頭。
「冥,讓我做你的女人。」
他閉起眸,努力地想著剛才活生生地發生的一幕,那氣味不會是錯的。
心突的一跳,薇兒!她是薇兒,這個認知讓他的心徹底地驚悚更多的是興奮,沒錯,那花的香味絕對不會錯的,她是自己一直以來找的那個女人?
胸口有種想爆炸般地惱恨,原來她一直地在他的身邊,原來她一直地看著自己做著許多荒唐的事情,怪不得一次又一次地,情不自禁地迷惑,他真的非常惱恨自己的大意。
那雙清亮的眸子,怪不得如此的熟悉,那種神態,簡直就是一模一樣,連抱著她的感覺都是一樣,突然想起那個夢,原來是這樣,她生氣自己已不能認得她,可是,自己一次又一次地將她傷害。
想起那天他一刺胸膛那花,怪不得,她跟著自己一起痛,所有的疑惑一掃而空,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他激動得要溢出淚來。
薇兒,他要找她的薇兒。
「元成,快幫朕找雪兒出來。」神冥的心竟然欣喜若狂,馬上地命令著,很快他就可以抱著她了,不用等多久了,要不是自己情不自禁地要了她,要不是她身上的香味,對了,身上的氣味為什麼要在她破身後才散發出來呢?
「是!」元成退了出去。
不行,神冥跟著元成一起出去找尋,他等不及,他要找到她,他心中是多麼地渴望著,難怪抱著她如此地舒服,難怪她如此的特別,薇兒,快出現,讓我抱一下你。
神冥的心中在強烈地吶喊著,呼喚著。
夜!原本寧靜得像水一般,可是今晚的夜卻波瀾起伏。
「皇上!」
還沒等他說完,神冥就緊緊地抓住侍衛的胸口,怒吼著:「還沒有找到?」利眸似要將侍衛們刺死一般地讓人懼怕,狠狠地發話。
那侍衛全身瑟瑟顫抖地點了點頭,神冥像一頭發瘋了的野獸一樣,將那侍衛一扔,似要將他分成無數塊一般。
所有的侍衛看著如此癲狂的神冥,內心害怕到了極點,生怕下一個是自己。
「還站著幹什麼?快找!」神冥的內心既是生怒,也是無奈,再加上是害怕,望著一籌莫展的侍衛們,他除了怒火,並沒辦法,薇兒,為何,你會忍心離我而去。
所有的人帶著火把,徐徐地散開,他的身週一下子黑暗起來,他閉上利眸,害怕悚然升起。
難道————
他不敢往下想,只要一想到,再一次地跟薇兒失之交臂,他的心婉如刀割般地痛。
無奈!
天!要如此,他知道。
天!就是要玩他神冥!
天!我神冥求你,將薇兒還給我……
神冥心中正在哀求著那殘酷的上天。
「皇上,屬下找到了二王爺的遺體,還有一個小宮女。」一個侍衛快速利落地向神冥稟報。
神冥的心升起了一抹希望,精神地望了一眼帶上來的小宮女,厭惡地狠狠盯著,「不是這個,還有沒有。」
看著侍衛搖了搖頭,神冥的心再度沉沒了,生怒地問:「說,你殺了王爺了?」
小宮女軟下了腿,一下子跪到地上,向著面前的皇帝求饒,「皇上饒命,不關奴俾事的,一定是另一個小宮女干的。」
神冥錯愕地望著她,「還有另外一個宮女,你最好給朕說清楚」
「嗯!當時二王爺見了她很興奮,還將奴俾推倒在一邊,昏迷了,其它的事奴俾真的不知道。」
要是不出什麼意外,薇兒還在宮內,可是為何找遍了也毫無所獲。
剛才雪兒走的時候碰到了這個可惡的王爺跟那個小小的宮女在偷情,而她當時的腦袋像受了很大的刺激似的,回想起一個叫明皓的男子,片斷刷刷流過,當時她痛苦的抓緊著自己的腦袋子,試圖緩解一下疼痛,誰知道讓二王爺發現了,還想將雪兒佔為己有。
正在那個時候,悠揚找來了,還將那個可惡的二王爺殺死,以解心頭之恨,帶著雪兒離開了這個可惡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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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妃,宮內所有的侍衛都在找一個人。」月白飛進來,匆匆地跟正在焦急等待著的皇妃說。
「找誰?」
「聽說在找一個叫雪兒的小宮女。」
瑤霜的心一下子寒起來,急急地下降著溫度,手中的絲帕已被她捏碎了,眸子中散發著一股吃人的狂怒,雪兒?那個低賤的下人,她就知道這個賤人一天不死,她的心一天難安,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