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更深,更靜!只能隱隱聽到蟋蟀的低鳴!
可!皇宮之中燈舞飛揚,熱鬧至極,一片歌舞昇平之氣派!
悠揚藉著月亮的微光,偷偷地潛入了肖相府,一身白衣已換成黑衣,為的就是不容易讓人發現,他不斷地在屋頂視察著,希望可以查找到一絲的線索。
突然,他發現不遠處有兩名下人,神情頗為鬼穢地進入了房間!
「現在行動嗎?」一名下人問著另一名下人,望了他一眼。
「嗯!」另一名下人點了點頭,肯定地說。
「可是,張真人不會答應的,還封住了她的生死穴,讓她的魂還未離開體內。」那名下人有點不解地問道。
「知道,可是肖相大人指定要今晚盡快要解決她,那也沒辦法。」另一名下人無奈而又決絕地說。
「可!」
「不能再猶豫,我們做下人的只能聽命,那張真人,肖相今晚自有安排。」另一名下人打斷了他的講話,因為他說得太多了。
悠揚快速地跳過那屋頂之上,看著下面那兩人,正往床榻上沉睡著的女子下手。
他快速地舞起了手中的暗器,向著那將要落下的匕首揮去,頓時那手中的匕首落地,一下子那手婉飛出了一條血痕,血洶湧而出,飛濺四方,那人還發出一聲悲鳴的慘叫。
再接著彈出幾個小珠大小的東西,點住他們的穴道,從屋頂飛躍而下。
他緩緩地向著那床榻上走去,心頭湧著一抹厲然的害怕。
她正閉著柔眸無聲地安躺在床榻之上,心!婉如刀割,弱弱的氣息令到他內心徒曾害怕。抬手把脈,他緊顰著眉額,不妙,不妙呀!
體內正在慢慢地枯萎,了無生機!
他毫不猶豫地抱起她,動作簡潔而快速地飛出了肖相府。
果然,真是比自己想像的還要糟糕,此時,他多麼想她可以安然無礙,一下子,他想起了明皓,是呀!或者只有他才能幫到她。
為了讓她可以舒適點,他安排了一頂轎,並吩咐著轎夫自己要去的地方。
悠揚抱著氣息微弱的女子,全身冰涼發冷,心攥得緊緊,輕顰眉心,不忍再往下看,撇過臉,閉上明眸。
很快,手中傳來了女子身上所發出來的寒意,悠揚望著那緊緊雙閉著的靈眸,心中一驚。
「快!加快馬速!」車內傳來了凌厲而急速喊聲,使得駕馬之人加了馬鞭,馬速頓時加快,如疾風般!飛駕在皇城中的大道之上。
她的身體已全無溫度,臉白如雪,手緩緩地從他的手中滑落,呼吸停遏。
悠揚的心頓時窒息,緊緊地抱著她的嬌軀,他與她的臉相互地磨擦著,盡量將自己的體溫傳遞給她,溫暖著她。
「薇兒,薇兒!」抱著她冷涼身體,在悲痛厲然地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