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暮開始降臨,天氣漸漸泛黑了,天空飄起了毛毛的細雨,像在為它竄上一段淒楚的怨曲。
以崇希為首的一大群人都站在門口,陰黑的在看著這一幕。
雨越下越大,還打著一陣一陣的狂雷,無情地驚打在四周,寒意沁人心弦。
涼水無情地潑在她的身上,她驚跳起來,很涼很冷,顫著牙格。
一下子,她才注意到不一般的四周,洋溢著一股一股的詭異,崇希陰鬱逼人的冷眸,寒厲地竄過心底,劃出一條長長的冷霜。
還有站於身後有著好友的肖玲面孔的女子,幸災落禍的陰冷表情,嘴角揚起了一抹難得的冷笑,怎麼回事?
這時,才發覺原來身邊躺著一個男子,高大俊朗的男子,在錦床之上光脫著上身,不斷地在瑟瑟求饒。
心中像炸開般的悚然一驚,狂雷更無情地嘯打著,發出異樣的寒光。
「哼!真是水姓楊花的女子。」崇希冷笑道,臉上一絲異樣的痛苦一閃而過,隨即地冷嘲道。
「我沒。」小文的心驚恐地溢出這句詞語,無力地搖著頭,清凜地望著崇希,期待他相信自己。
「來人,將此宮女押入大牢。」無情地迸出這句話,撇開臉不再看她,將小文的心掉進萬丈的深淵。
她無力地躺倒在錦床之上,沒有再發出一句說話,木然地任由侍衛將她拉出去。
崇希緊顰著眉,看著再也沒有第二句的求饒的女子,心中更加吶悶起來,或者再努力地求他一下,或者他會相信。
望著錦床之上的那名熱血男子,他的臉上更冷:「將他拉出去斬了。」寒厲地命令道。
那男子驚慌地看著身邊的女子,不忘地不斷地在求著饒:「太子饒命呀,太子饒命呀!」
「希!說到底都是那女子的錯,而他也是你不可缺少的得力助手,隨便地懲罰一下就算了吧!應該不敢有下一次。」肖寧兒在一旁冷靜地勸說著,婆口苦心地表情,讓崇希的心一下子軟了下來。
緊緊地圈著她纖盈的身子,有一剎那他竟誤認為她就是她,臉上凝上一抹的苦惱。
「夜了,你也早點睡吧!」崇希鬆開懷中的女子,平靜地說著。
肖寧兒有點失意地看著他,沒有發出一言,臉上掛著心有不甘。
「那他?」不忘地望著崇希,指著那名侍衛,眸子中充滿著懇求。
「將他押入大牢,等候發落。」他合上眸子,決意地說。
「謝太子。」那名侍衛心中懸壓著的那塊大石終於鬆下了,不免地向著他的老爺子行謝意之禮。有個疑惑?為何一名宮女,太子會如此的表情,真是讓人猜不透,那肖小姐不是說,生米煮成熟飯後,自己也可以抱得美人歸,那他才答應演這場戲,因為,他最大的願望就是娶她過門,由自己第一次見那一次開始,他的心一直都是這樣想的,因為,她太特別了。
「你也退下吧!」望著肖寧兒,他再一次平靜地請她離開。
「希!」她一手將他從後面環住,溫柔地喚著。「難道,你不愛我嗎?今晚,讓我來侍候你,好嗎?」肖寧兒緊緊地環著他,再一次向他表白著心中的情。
崇希剝開她的手,因為,此時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內心需要的什麼人,她並不是自己需要的那位。
「你就如此地迫不及待?」望著她,眸子中充滿著玩味,反問道。
她的心一下子羞然得像炸開般地難受,平伏了一下內心的波瀾,溫婉地笑了一下,「太子真是太會開玩笑了,我是想試一下你,是不是那樣的人?昨晚,你還不是寵幸了另一名侍女嗎?」
崇希臉上更是不悅,冷意逼人。「那你是否想干涉本太子的生活?」
肖寧然臉上一驚,隨即低下頭,「小女子不敢。」再也不敢發出任何的一言。
空氣中異常地安靜,黑暗中的他更是冷如魔般地讓人心生畏懼。
「退下吧!」冷冷的一句再次響起,在安靜的空氣中更顯冷然。
低了一下頭,卑微地退了下去,沒有再發出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