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裳媛，有些事是不能掖著的，要是我一句話就有這麼大的作用，那證明他們倆的感情基礎太差，本來就沒有緣分，其實我是故意這麼說的，在我老家就相傳呂洞賓和何秀姑有一腿，沒想到他們倆現在的關係還沒有明確，你以為我喝多了，我是故意這麼說說的，就是要看看他們倆的感情基礎，要是他們倆心中真的有對方，借此機會解除芥蒂，今後才能高高興興地在一起。」楊曉楓傳音完又對呂洞賓說道：「呂兄，你是認識白牡丹在先還是認識何道友在先？」
「這個有什麼講究？」呂洞賓說道。
「呂兄，這個講究大了，要是你認識白牡丹在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那你當年就沒有錯，要是你認識何道友在先，你還去戲弄白牡丹，那就是你的不對。」楊曉楓說道。
「楊兄，你可能不知道當時的情況，我是認識何秀姑在先，但當年的何仙姑入道比我早，當年她都很少正眼瞧我。認識白牡丹也是偶然因素，那是鍾離師要我去過情關，純陽也是無奈，不想還被他們戲弄，想起這件事我都慚愧得很。」呂洞賓說道。
呂洞賓三戲白牡丹之事載於《東遊記》、《呂仙飛劍記》、《醒世恆言》卷二十一等，元明雜劇也有《呂洞賓戲白牡丹》。傳說，謂白牡丹乃洛陽第一名妓，長得國色天香，呂洞賓一見心神蕩漾，心想：此婦飄飄出塵有三分仙氣，取之大有益處。於是化為風流秀才登門拜訪，二人一拍即合，魚水相投，各呈風流，「自夜達旦，兩相采戰」，呂洞賓本是純陽，「連宿數晚，雲雨多端，並不走洩」，白牡丹大奇之，以為遇此異人，當盡力奉承，不怕彼不降也。白牡丹使出渾身解數，曲盡春意，但「竟不能得其一洩」。
此事被鐵拐李、何仙姑與張果老知曉，三人商量個壞主意，將一絕招暗中告訴白牡丹。次日牡丹與洞賓雲雨，至其恣意之時，「以手指其兩肋，洞賓忽然驚覺，不及提防，一洩其精」。
事實情況是呂洞賓的師傅鍾離讓呂洞賓去凡間歷練，當年呂洞賓修煉的時間並不長，見了白牡丹就有些控制不住，和其好上了，呂洞賓本是純陽，又是修煉者，凡人的白牡丹自然不能讓呂洞賓輕易洩身。
但問題是當年何仙姑雖然沒有把呂洞賓當一回事，但聽說呂洞賓居然和一個妓女好上了，心中就氣不打一處來，找來鐵拐李和張果老幫忙，最後告訴白牡丹一個絕招，結果是呂洞賓在這個絕招下一洩如注，讓呂洞賓得道延緩了許多年。
但後來呂洞賓知道這件事是何仙姑在搗鬼，就多次找何仙姑的麻煩，不想兩人一來二去反而把關係拉近了，但多年來何仙姑對呂洞賓和白牡丹的事一直耿耿於懷，她的心中對呂洞賓開始一直沒有看上自己，而去和白牡丹鬼混芥蒂一直很深，以至於呂洞賓追求何仙姑這麼多年，何仙姑還是一直沒有答應呂洞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