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年少輕狂、不可一世的劍雲公子此刻溫順地躺在自己的懷裡,乞求自己的心中能有他,葉赫水芯感到深深的震撼。
她不自覺地把易水寒摟得更緊了:「水寒,博雅把我當成了他的天,即使在我沒有恢復正常意識的時候也是這樣,所以我無法不愛他,無法不疼他。但是我希望你明白這並不影響我對你的愛。
易水寒的心裡悵然若失,自己有什麼資格去吃博夫郎的醋呢?且不談他和妻主有命中注定的三世情緣,自己只不過是妻主這一世感情長河中的一個過客。
就說這一世在妻主沒有恢復常人意識的時候,博夫郎仍然把她當成了天,毫無怨言地服侍著癡呆的妻主。
而他自己卻在新婚之夜用一張假的**嚇得妻主躲在牆角瑟瑟發抖,年少輕狂的他那時鄙視這女尊天下的每一個女人,也包括他自己的妻主。
因此單憑妻主恢復意識以前的表現他就永遠地輸給了博夫郎。
「除了我之外,女尊天下哪一個男子不把自己的妻主當成是自己的天呢?」易水寒苦笑著有感而發。
「水寒當我是什麼?」葉赫水芯忽然有點好奇。
「以前我沒有把夫人當成天,是因為我不瞭解夫人,以為夫人只是一個普通的傻子。現在我沒有把夫人當成天,是因為我想要和夫人一起去撐起一片天。夫人去守護博夫郎吧,我會守護著夫人以及夫人想要守護的每一個人。」易水寒說得情真意切。
葉赫水芯一陣感動,此刻任何言語都難以形容的她的心情,唯有把懷裡的人摟得緊一點,再緊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