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水看到葉赫水芯只是盯著他看,還說一些他聽不懂的話,他的心裡也有點緊張了。
他感覺到自己剛才因為強烈地嫉妒劍雲公子有給妻主侍寢的機會而失去理智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
他還沒有被妻主寵幸過,很明顯是妻主對他不感興趣。
倘若他今天得罪了妻主的新歡劍雲公子,而妻主在一怒之下休了他的話,他這一生就完了。
於是他眼圈一紅連忙跪下請罪:「夫人,對不起,奴家剛才口不擇言說錯話了。」
博雅同情地看著碧水,一副你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的表情。
但是此刻博雅也不敢過多言語,因為他猜不透妻主心裡在想什麼。
葉赫水芯看著跪在地上眼淚汪汪的小美男,剛才還振振有詞的,現在卻在這瑟瑟發抖。
一定是剛才醋意沖昏了理智忘了《夫訓》,現在頭腦清醒了又想起來了。
不過他這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讓葉赫水芯看了還真是心疼,於是她抱起碧水讓他坐在她的腿上。
葉赫水芯捏了捏他的小鼻子,哄著他說:「我知道是我平時太疏忽小碧水,所以我們的小碧水覺得委屈了。可是碧水你實在是太小了,讓你侍寢我會有罪惡感的。等你過了十六歲生日我就開始讓你侍寢好不好?」
「奴家根本就不小,外面有多少男子像奴家這樣的年紀都已經做了孩子的爹爹了!」碧水哽咽著說。
「我是你的妻主,你要聽妻主的話。你這樣來想,博夫郎已經十七了,他今年才得妻主寵幸。劍雲公子已經十八了,還沒有被女子寵幸過。我承諾你十六歲開始侍寢,你覺得吃虧嗎?」葉赫水芯循循善誘地開導碧水。
「不吃虧。」碧水已經完全被葉赫水芯哄住了。
「對,這樣才乖。我們繼續吃飯吧!」葉赫水芯在碧水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碧水破涕為笑,從葉赫水芯的腿上站了起來,坐到椅子上繼續吃飯。
葉赫水芯吁了一口氣,終於哄住了。
這小美男就是比成熟美男單純好哄,只需幾句話再親一下子就能讓他破涕為笑。
博雅這樣的成熟美男現在雖然很平靜,那可是她剛才用身體來撫平他隱藏在內心的不安與幽怨的。
葉赫水芯心裡暗歎原來這齊人之福也不是那麼好享受的,才三個就已經鬧成這樣了。
要是這三個男人知道還有冷風和冷雪兩兄弟在等著她娶他們過門,會怎麼樣呢?不知道易水寒吃起醋來是什麼樣子?
想到冷風和冷雪,葉赫水芯突然有點背脊發涼,不知道這兩座冰山現在是不是正在房頂上看著她們吃飯呢?
葉赫水芯思付著回京都後是不是能向母皇請命讓冷風和冷雪另尋好的妻主——
前一陣有兩位親為碧水叫屈,所以一直考慮著在適當的時候,加一點碧水的戲。今天寫了,不知親們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