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要陪朱妍去確定婚禮當天的妝容,再加上答應邢朱二人做他們婚禮上的伴娘,星期天的時間,對凌菲來說,就尤其寶了。
權衡再三,凌菲還是決定,等邢宇軒婚禮結束再去療養院看爺爺,當然,也順便見見那個脾氣極其暴躁的葉老頭。
上午去了美容沙龍,下午去了婚慶公司,晚上再幫著那對新人收拾房間,一整天時間,就這麼一晃就過去了。
星期一。
離邢宇軒的婚宴還有三天,公司的同事已經開始在湊份子,給邢宇軒買禮物了。
當然,也有不買禮物直接包紅包的。
而凌菲,早早就準備好了一對純金娃娃,五十克的千足金,算得上是比較貴重的禮物了,按她目前的工資水平,不吃不喝也要兩個月才買得上。
不用懷疑,週六那天葉省長來找過她的消息自然是傳遍了整個葉氏。
因此中午吃飯的時候,凌菲所到之處,聽到的都是好話,看到的都是笑臉。
而葉暮,則繼續消失中。
連每週一的中層以上幹部例會,都由何總來主持了。
下午的時候,孫月嫻又來了一趟。
這次她呆的時間很短,一聽葉暮好些天沒來了,幾乎立刻轉身就走了。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凌菲也開始懷疑:自己還繼續呆在這裡,倒底有什麼意義?
晚上再次陪朱妍去試了婚紗。
看著朱妍對著鏡中的自己陶醉,凌菲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
「朱妍,你們這次請的伴郎是誰呀?」
朱妍轉過頭,調皮地一笑:「嘿嘿,這是一個秘密!」
「有什麼好秘密的呀!」
「總之是個帥哥,要不到時候介紹給你?」
「如果真的看得可去,說不定我的確可以考慮一下!」
「不會吧菲菲,這麼快就對葉暮死心了?」
「唉,有些事情吧,得兩個巴掌才拍得響,你看現在葉暮根本就不露面,我一個人在那瞎忙活,跟跳樑小丑似的,再拖兩年,我都嫁不出去了!」
「呸呸呸!你嫁不出去那還得了!」
「真的,我的決心開始有些動搖了!女人嘛,總是希望被男人追的,主動追男人,那都是迫不得已!」
「唉,只要有那個意思,誰主動不都一樣!」
「可現在的問題,人家好像沒那個意思!」
「你憑什麼這麼說?」
「如果一個邢宇軒消失六天,都不給你打一個電話,他受得了麼?」
「我們從認識到現在,基本上每天都通電話!」
「那不就得了!從香港回來到現在,葉暮連半個電話都沒給我打過!」
「那你打給他呀!」
「暈死!你這人怎麼做別人姐妹的!你當真以為我的臉皮跟城牆拐角一樣厚啊!」
「得了得了!他肯定是有其它事情在忙,等他忙完了,自然會跟你聯繫的!」
「算了吧,我現在是沒抱希望了!」
「有些事情吧,是很難說的:你以為前面風光無限,它有可能是絕路;你以為前面沒路可走了,它卻有可能是新的轉機。總之一條,凡事別太早下結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