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逐出境?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他的工作、前途就全都完了!
於致遠頹然地低下頭,再也不肯作聲。
「你放心,我給你找了律師,一邊從正常途徑著手,一邊去跟傷者家屬求情,只要他們不追究,這事就好辦多了!」
於致遠仍然不說話。
韓陽歎了一口氣,只好走了出去。
結果他一出門,就遇上了傷者的家屬在鬧事。
「叫你們大隊長來!這件事情,一定得給我們游家一個交待!錢也要賠,刑也要判,我管他什麼國際友人,要是我兒子殘廢了,他賠得起麼?」
韓陽歎了一口氣,避開了走出去。
結果剛一出門,就接到交警大隊那個朋友的電話:「韓陽啊,你表弟這事兒難辦了……」
難辦了?表弟大好人生,難道就此要抹上一個污點?
韓陽無可奈何地回了家。
凌菲得知這些情況,自然免不了又是一番心焦。再看看周圍,這個唉聲歎氣,那個憂心忡忡,另一個又一愁莫展,空氣實在壓抑得厲害,乾脆就拿了包,出去想辦法。
這事兒,該怎麼辦呢?
要不,再去磨一磨傷者家屬?懇求他們不要提起訴訟?
不知道這樣管不管用,罷了,反正死馬當活馬醫吧!
這樣一打定主意,凌菲便在附近的商場買了一些營養品,大包小包地朝醫院趕去。
下班時間打車的人真多啊!
凌菲提著東西,在路邊站了好久,都等不到一輛空的的士。
就在她一籌莫展的時候,一輛超拉風的保時捷跑車,突然剎在她的面前!
「凌菲?」那個酷酷的男人,有些遲疑地望向她。
黑色的寬邊眼鏡,白色的立領襯衣,剛毅冷峻的臉部線條,這樣又酷又帥的男人,就像一把將要出鞘的寶劍,泛著鋒利的寒光,讓人不敢正視——可是,她認識他嗎?
「你是?」
男人的嘴角勾起一絲微微的彌度。
他慢慢地拿下眼鏡,一張依稀有些熟悉的臉,便暴/露在凌菲的眼前。
「姜根?」
男人嘴角的彌度更大:「不錯,還記得我嘛!」
「哦,你好!」
「這兩年沒看見你,上哪兒去了?」
「呃,出國了!」
「海歸?不錯不錯!對了,你提這麼多東西,是要去哪兒?」
「呃,醫院!」
「有人生病?」
「哦,不是!」
「那?」
凌菲苦笑一下:「實際上是家裡人惹上了點麻煩……」
「哦,說來聽聽!」
……
「我還以為多大的事兒呢,就這麼點小破事就愁成這樣!不過我在這片不熟,你去找葉暮幫下忙不就行了嘛!」
凌菲一愣:葉暮?
她承認,就在她突然聽見這個名字的那一剎那,心偷偷地漏跳了半拍!
有的事它就是那麼奇怪!
就好像,他走進她的心裡,只用了一秒;而將他徹底趕出她的心,卻不知要多長的時間!
先不去談為了自己的未婚夫,去求自己的前男友有多麼可笑,就說說兩個人已經近兩年沒有聯繫了,她現在又憑什麼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