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愛之老公太腹黑 第3卷 一百一十六章  像小狗似的!
    這個初冬的下午,陽光從寬大的落地窗前透進來,暖暖地照到沙發上膩在一起的二人身上。

    「幹嘛要那麼不要命地撞?」凌菲問。

    「因為沒有鑰匙嘛!」葉暮一本正經地答。

    凌菲撲噗一笑:「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

    這葉暮也真是的,要是別人的男人,肯定會趁機表白一下,順便說點甜言蜜語將女方灌暈,他倒好,居然直接將他的主觀意識拋開,談起了客觀原因!

    「得,直接說你想聽什麼吧!」

    「嘿嘿,我就是想知道,你到學校去做什麼!」

    「找你呀!」

    「確定是找我?」

    有句話說得很對:天下不吃肉的女人肯定有,不吃醋的女人絕對無。

    葉暮皺皺眉,心裡卻滑過一絲甜:這可是凌菲第一次當面表現出在意。

    「那你說我能去找誰?」他反問。

    「別忘了,兩天前你是以什麼身份出現在科大的!」

    說起這事,凌菲還有些耿耿於懷。現在大家都知道他是左巧霖的男朋友了,那麼她又算什麼?

    「那還不是為了找個理由去看某人,同時也給某人一個看見我的機會。」葉暮大言不慚。

    「切!誰想看你呀!」凌菲嗤之以鼻。

    葉暮猛地將手臂收緊,下巴輕輕摩擦著她肩窩:「到底是不想看我,還是不想看我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凌菲被癢得直咯咯直笑:「就是不想看見你!就是不想看見你!」

    「好啊!小東西,還敢不承認,看我不好好收拾你!」葉暮惡狠狠地。

    「哈哈哈!癢啊!癢啊!哈哈哈!快挪開你的豬嘴!」凌菲式的寧死不屈。

    「好哇!還敢罵人,罪加一等!」葉暮繼續用嘴拱她的脖子。

    兩個人盡情地嬉鬧著。

    凌菲忘記了對爸爸的承諾,也忘記了對致遠的等待。倒底是沒多少感情經驗的女孩子,恨也恨得真切,愛也愛得徹底,她就像一株嬌嫩的玫瑰,一沾上陽光,便迫不及待地想要開放,哪怕這陽光再猛再烈,也可能會烤焦了她。

    葉暮也忘記了自己的身份與矜持,甚至也忘記了年齡,他就像所有剛墜入情網的毛頭小子一般,日日擔憂,夜夜思念,時時急著去討好她。

    「菲菲,明天是週六,你想去哪裡玩?」他撫摸著她如絲的長髮。

    她曾經不接受他,最大的原因就是怪他只會「發情」,現在他要讓她知道,他也同樣期待一場精神上的戀愛。

    「你以前都是帶女孩子去哪裡玩的呀?」凌菲說話酸溜溜地。

    「至今沒正兒八經談過戀愛,還真的不知道呢!」葉暮老老實實地承認。

    「切!誰信呢!」

    「真的!從我十五歲就開,就有數不清主動送上門來的女人,但沒有一個是衝著我葉暮來的,她們看中的,無非都是我身後的葉家。隨著這人一天一天地長大吧,魅力值自然也跟著上漲,女人照樣像蒼蠅似的貼上來,但各人都打著各人的算盤,到現在為止,拒絕過葉暮的,也只有凌菲一人而已。」

    「就因為被拒絕了,所以想談戀愛了?」

    「不!我是早就情根深種,然後碰巧遇到了合適的溫度,然後就生根發芽了!」

    「情根深種?什麼時候?」

    葉暮舉起左手腕:「你看這是什麼?」

    「什麼都沒有呀!」

    「再仔細看!」

    「好像有點疤,是什麼時候受的傷……」凌菲猛然想起了什麼,立刻就住了嘴。

    「記起來了吧?」葉暮微笑地看著她:這個小東西啊,明明是在他手臂上咬一口,為何卻在他的心裡留下個疤!

    這疤雖說也不深吧,但這十一年來,怎麼也沒辦法淡去,讓人想忘忘不了,甚至想起來,還會有絲絲地疼——這小東西,天下還有比她更狠的人麼?

    「……」凌菲不出聲,只是傻笑。

    「像小狗似的!還好意思笑!」

    「那要我怎麼辦?咬了都咬了,除非時光倒流,這一嘴才收得回來,再說了,誰叫你這麼大一人了還和一小孩較真?較真也就算了,幹嘛要那麼盛氣凌人?」

    「說倒底我又錯了?」

    「當然,男人和女人理論的時候,永遠都沒道理可講!」

    「憑什麼?」

    「人家全世界人民管這叫做——風度!」

    「風度?嗯,好像這個東西對男人來講,是挺重要的!那好吧,我不跟你計較了,但是你還是要以實際行動,表達一下你的歉意!」

    「你要怎樣表達?」

    「比如——親我一下!」

    怎麼又是親他一下?

    每次都這樣,還有沒有創意呀!

    不過,既然人家都提出來了,還是勉為其難吧!

    於是凌菲極乾脆地朝葉暮的腮幫子親了一下!

    肌膚相觸的地方,有點點暖意和甜蜜滲進去,一直深入到葉暮的五臟六腑,於是,他的眼睛都笑彎了!

    然而凌菲不知道的是,從這一次開始到今後漫長的歲月裡,她無數次憑著這麼簡單的一親,來溫暖著葉暮的心,直到有一天,用這招也不能挽回他們的感情。

    **************

    整整兩天的時間,兩個人哪兒都沒去。

    一個手受了傷的女孩,和一個肩膀受了傷的男人,就像所有普通的人家一般,一起買菜,一起下廚,然後再一起把做出的菜吃下去。

    凌菲從來不知道葉暮做得一手好菜,葉暮也從來不知道凌菲有一顆超能吃的胃。

    一個會做,一個會吃,這也算得上是另一種意義上的絕配了。

    當凌菲手裹著紗布,站在那裡瞎指揮一氣,當葉暮繫著圍裙,在她的指揮下樂呵呵地洗著碗,幸福,就那麼無遮無掩地流淌到空氣,芬芳如蜜。

    吃完了飯,兩人就拉著手在花園裡散散步,或者一起窩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影,聊聊天,下下棋……簡簡單單的玩法,被兩人玩出了另類的快樂。

    這也從側面說明了另一個道理:當你和你的情侶玩再怎麼刺激的遊戲,也提不起多少興趣的時候,其實褪色的應該是你們的感情,而不是遊戲的本身。

    而愛情要怎麼保鮮呢?

    這,的確是永恆的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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