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坐位上的時候,菜已經上了一半。
葉暮替她剝了一個蝦,隨口問道:「誰的電話?」
「一個朋友。」
「噢?一個朋友?」葉暮挑挑眉,臉上似笑非笑:「男朋友?」
凌菲不自然地笑笑:「呃,算是吧!」
「叫於致遠?」葉暮繼續似笑非笑。
「你——」
這回凌菲沉不住氣了,立刻從座位上跳起來,柳眉倒豎:「有沒有人告訴你,偷聽人家講話是很不道德的行為?」
「誰偷聽你講話了?」葉暮不緊不慢地剝蝦殼,維持著他一貫優雅的風度,似乎一點也不受她情緒的影響。
「你——」
哼!這個混蛋,不光偷聽人家講話,還死不承認!虧她剛才還對他有所愧疚,現在看來,那完全是沒有必要的!
「我什麼?」葉暮繼續一臉欠扁的笑容。
狠盯了他兩秒,凌菲突然笑了:「算了,又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我男朋友打個電話給我,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哦?很恩愛嘛!」懶洋洋的腔調,隱隱透著危險的氣息。
「我們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愛比海深情比金堅!難道不行嗎?」凌菲不甘示弱地吼道。
有的人就像這樣,聰明得像天氣,多變,就像他;有的人則傻得像天氣預報,變天它都看不出來,就像她。
兩分鐘前還和顏悅色的葉暮,臉色突然就陰得可怕,而沉浸於憤慨之中的凌菲,卻偏偏就沒有查覺。
他眼睛微微一瞇,整個人緩緩地靠過來:「好一個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愛比海深情比金堅!我倒要看看,比海深是多深,比金堅是多堅!」
「你……你……你要幹什麼?」看著他越來越逼近的臉,凌菲連連後退。
「呵呵,我想幹什麼?你覺得呢,菲菲?」葉暮壞笑著用手握住了她的腰,眼裡卻冒出憤怒的火焰!這個可惡的女人,這才分開幾天,一會兒姜根一會兒又於致遠的,他倒底哪點比他們差?
他火燙的手心,讓她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圖。
「葉暮!」她冷冷地盯著他:「你別忘了,我們現在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那是你單方面說的,我可沒有同意!再說了,除了我,你和誰還有關係?」他的手已經靈巧地滑進了她的裙擺。
眼淚終於湧上來,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推他:「你除了發情,還會做什麼!「
他紋絲不動,一把就將她扯進懷裡,開始細細啃咬著她的脖子:「至少,還可以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唉,這女人沒有獨立的經濟呀,就很難有獨立的人格。這些天受了不少氣,於是下狠勁為生計而奔波了兩天,給自己找了一個做業務的工作。很抱歉這兩天更新這麼晚,不過從明天至十一前,宣都會保持每天二更,晚上八點前更完!請大家繼續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