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歲,本宮殺人的時候是八歲。」大清了了點開我的穴道,落座就露出美麗的長腿漂亮的弧度,玉指勾起碧玉長桿煙,眼睛瞄了一下我。
所謂人在屋簷下,焉得不低頭。我不算太笨,總算明白她的意思,如同之前那個白衣美男,點燃咽桿口的煙絲。
她微微吹了一口在我的臉上。
我吸入肺裡,咳嗽了一陣。
大清了了絕艷的容顏淺淺一笑:「殺人同吸煙一樣,第一次覺得很苦很難受,但是慢慢就是習慣、上癮,最後才發現已經不能抽身了。」
「吸煙,同殺人一樣都是有害的。」我冷不防瞪了她一眼。
「本宮何嘗不知道!」
「那你就保重身體,不要吸那麼多。」我不知道哪裡借來的膽子,居然敢頂撞天下殺手之母。
她坐直身體,一手抓住椅子的扶手,抓出深厚的功力:「本宮生他出來,就是為了讓他繼承本宮的冷無宮。現在他告訴我,他不要殺人,那麼不是諷刺本宮嗎?」
我看著她手下變形的扶手,暗自驚嚇。如果她這一手是扭到我的手腕,恐怕我的手也變成麻花。
「當初,本宮決定要生一個孩子,就發誓要找到天下第一美男,這樣,本宮生出來的小孩就會有天下第一美男的美貌和本宮的心性智慧。誰知道,小清繼承了那個人的美貌,但是同樣也繼承那個人簡單的腦子。」
我臉布黑線。
可以料想到那個所謂的「天下第一美男」的命運將是何其悲壯。
大清了了這個女人後宮美男三千,居然還分的清楚誰是小清的老爸?
小清還真可憐。
我冷眼看著這個自以為是的女人:「難道你生他出來,他就是你的東西?一塊磚頭、一棵蔥?你只能給他生命,你沒有權利給他人生。」
「他是本宮的兒子!」
「但是他很怕你,他叫你一聲娘都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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