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急、風野、發狂舞!紅衣、紅髮、紅法拉利!如此景致,唯有在此看得見!
大手,握著方向盤,眸子,睇著身旁人兒,唇角,不自覺露出笑容:「菲菲,上哪兒去?」
頭,微側,眼,睨著他,唇,微啟,兩個字,輕溢而出——
「你家!」
「什麼?」驚詫爬滿他的臉,從未想過他的菲菲會主動提出來上他家,激動不言而愚!
可是,這是為什麼呢?以他對她的瞭解,她,不會為輕易提出上他家,特別在這種情況下更是!難不成是有什麼更重要的事?
俊眉微蹙,薄唇輕溢:「為什麼?」三個字,深沉而沉重,完完全全代表他的隱憂。
為什麼?柳菲菲睨他,美麗鳳目看似含情卻又似無情,明明知道自己和他再無可能,可偏偏受他影響,看到那叫安寧的女人就是其父為他選的未婚妻,一股憤慨,嗖然而起!
「因為我不想看你跳進火坑!」
「火坑?」季楷瑞挑眉,「為什麼會是火坑?」
學她的樣,套她的語調,只為博她一笑。
果不其然,美人兒終究笑顏如花,纖手慵懶支於臉頰,輕笑:「瑞!你什麼時也學會這詞了?」
似乎,已有很久,他們沒有如此輕鬆說過話,更甭提看那如花笑顏!
繼續用標準袁氏語調開口發話:「知道什麼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剜他一眼,纖手撩動火紅大波:「得!得!得!暫停!暫停!你後面想說什麼,本小姐心知肚明!」
「好!咱不說那個,咱就繼續開始那問題,你說的什麼是火坑?」
白他一眼,止不住手癢,纖手在他頭上輕敲一記:「切!笨!你呀!說你嘛好呢?說你聰明,你就飛!飛太高了跌下來了吧?痛不?什麼連這麼淺顯的問題都不知道!笨!真是笨!」
「更糊塗了!我怎叫笨了?請小姐告知!」
「切!少惡!說你咳你就喘暱?別以為你動那根花花腸子我不知道!想博我開心就裝傻沖愣,用個聰明點的辦法成不?」
眼一黯!臉一紅!不為其它,就為她!她怎能那麼聰明?那麼慧黠?怎可以輕而易舉看出他在裝?
「菲菲……我……我……」
驀地,聲音止住,纖白小手摀住唇:「別說!我知道!只是……我們……不可能!」
那三字,是他的痛,也是她的痛,知道說出來,必定會讓兩人痛,可,此時此景,卻必須開口說出!
說她狠心也好!說她無情也罷,反正,她就是一惡女,暴女,早就習慣別人的冷嘲熱諷,雖當面不敢說,可那背地裡,誰,是好?是歹?她心裡明鏡似的。
於是,活了十八年,真心朋友沒一個,唯有一鐵桿哥們,一想報答保護的『愛人』,只是,如今的她,再也沒有資格去愛!
『不可能』,這三字,就是他們之間關係的最好證明!
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阻止他跳入火坑,於是,決心會一會那將推入火坑之人!************************************************
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