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青樓是為了喝花酒,可那朵兒花早就不見了蹤影,一干人等還是喝的痛快,明顯的醉翁之意不在「花」。從他們的言語之間,楚香兒倒是摸到了一點兒頭緒。
那個老頭是他們這幾個人的老大,看著金玉年紀小,想從他身上騙點兒錢。
可金玉呢?他裝成這副模樣到底是為了什麼?
不會是精神分裂者喜歡的那套角色扮演吧!
帶著這樣的疑惑,他拚命地給那一票子人灌酒,講兄弟情,講天地大意。反正是那些曾經跟他軍中兄弟勸酒的詞兒統統給搬了出來。一時間觥籌交錯,喝的暈天黑地,好不熱鬧!
「亂馬兄弟~~~~今天你這個朋友,我劉某人是交定了!」已經喝到了極限的劉姓男子,大著舌頭,舉杯朝著楚香兒。「你真是個爺們!咱們哥幾個都佩服你!!」
說完,他一飲而盡,楚香兒也緊跟著乾了一杯。想不到他千斤不醉的酒量,穿越了之後大有長進。
又喝了一會兒,那幾個人終於體力不支,互相攙扶著跟他和早就爬在桌子上的金玉道別之後,一個接著一個晃晃悠悠地走了。
他夾起了爛醉如泥的金玉,往懷中一摸,果然掏出了一大疊的紙。看上頭印著的銀庫章子,應該是銀票的幹活。
付清了酒錢,他在小廝的幫助下背起了金玉。
好在變成了男人,身體也像是健壯了許多,不過即便是這樣,他還是被他壓的有點兒透不過氣兒來。
丫的!沒看出來,他這麼沉,要是他一個不高興,跟他上 床的女人非成了漢堡包裡的牛肉餅!
繞過了幾條巷子,鑽入了一個偏僻的角落,楚香兒實在是堅持不住了,他把背上的「山」,給卸了下來,放在了一旁的柴火垛上。自己蹲在一旁休息。
右手又自發地支了起來成「Y」字狀。
楚香兒苦著張臉看著自己可憐的手指,安慰般地在地上撿起了根兒樹枝,放在了「Y」手指之間。
沒辦法,拿他一天能抽兩包紅塔山的狀況來講,沒有煙抽的日子的痛苦是可想而知,如今也只能用這個辦法安慰一下自己了。
「小香水兒~~~~~~爺是小看你了!!」一個慵懶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那聲音早已經不見了少年獨有的稚嫩。
楚香兒脖子一涼。
媽呀!灰太狼變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