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王爺,咱們兩個發生關係是事實存在滴,有了孩子也是不意外地。母豬都能上樹了,還有什麼不能?」她順便瞪了瞪一旁站著的那幾頭各色「母豬」。
「給爺繼續打!」
「我~~~~~~」靠!這個字兒還沒出口,就讓她硬生生給憋回去了。他還能混不了?好歹自己也浪費了不少口水,就不能道義地放她一把?
「其實還有個更主要的原因!」楚香兒趕緊腦筋急轉彎兒。
「說!」
「十大板打下去之後,我躺在床上幾個月下不了床是小。可是就沒人陪王爺你夜夜春宵了!這可是大事兒!」她仰起臉,一本正地根他探討這個問題。
男人!你的名字叫禽獸!
步清揚的臉上表情極其古怪,像是看著怪物一樣看著她。好一會兒才揮揮手。
「免刑!」
她趕快爬了起來,潛伏謝恩。男人啊男人,你的名字叫禽獸中的禽獸!!
「起來吧!」他把她攙扶了起來,大手撫上了她的臉頰兒。「你怎麼就能斷定我會跟你夜夜春宵?什麼樣的花兒,王爺我的百花園裡都多得是。青澀的酸蘋果也敢來比試?」
「咱的身材可絕不是蓋得!」她拍拍胸脯,豎起了大拇指。「我還真沒見誰的胸部比我的大,你不是清楚嗎!」
這話可不假!跟她原來的比簡直一個是櫻桃一個是西瓜。
今天早上一起床,差點因為失重摔個狗啃屎!
丫的!怎麼越說越像是要賣身?楚香兒真想給自己個嘴巴,她都說什麼了?腦中竟是些漿糊。
身子不是她的,而且她也確實不把這事兒放心上,那可不等於她是隨便的人。什麼禽獸呀,灰太狼都能消化得了!!
「想要得到本王的垂青可不是像你想像的這麼簡單!」他的大手隨即撫上她的唇,像是對待貓兒般輕輕撫弄,下一秒鐘卻極快地在她的額頭上彈了一下。
楚香兒先是聽到「噹」的一聲,之後只是感覺頭頂一陣劇痛。
自然而然她抱著頭蹲了下來。心裡咒罵連連,嘴邊卻不敢發出半個聲音。
封建社會果然是要不得地,勞苦大眾要翻身!社會主義萬歲!中國共 產 黨萬歲!!
他悠閒自得地踱步回到廳裡坐正,軟玉溫香抱了個滿懷。
「爺今天就給你們個均等的機會,以示公平。」他慵懶地張開嘴巴,身旁的「豬」女立刻塞進了一粒葡萄。「你們幾個每人都唱首小曲兒來聽聽!哪個唱的最好的,和爺的胃口,爺就招她侍寢!」
此言一出,頓時嘩然一片。那些色女無不興奮以待。
楚香兒好不容易直起了身,看著那群無知的小女生。他以為是超級星光大道選秀啊?中央電視台是他家開得?
「王爺,小宛就先獻上一首小曲兒!」那黃衣小女生最先沉不住氣跳了出來,跟樂手交代了幾句就和著樂曲高歌了起來。
嘶~~~~~~聲音倒是還不賴,楚香兒站的兩腿發直,看著眾人都沒注意到她這邊兒,就趕緊溜到旁邊樹下的陰涼之處,盤著腿兒坐了下來。
還真有點像是文工團慰問 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