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是事實,不管她介不介意,軒轅昊焱確實是折磨了她。
「我就知道,一定是他,才讓你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是不是?」冷千易叫起來,激動地拉住季聽雙的手,「丹亦,我會保護你的,我以後都會保護你的!」
「不是!」讓夏丹亦變成現在這樣的是柳玉寒不是軒轅昊焱,所以,季聽雙搖頭否認。
「都到了現在,你還要幫他說話嗎?」冷千易叫起來,「瞧瞧他都對你做了些什麼,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你已經被……被……」
「被那些男人糟蹋了!」季聽雙幫他把難以啟齒的話說完,依然還是一樣,吐字很平穩,一點點抑揚頓挫都沒有。
冷千易繼續拉著她的手:「丹亦,別這樣說,我以後不會再讓你受傷害了,我會一直保護你!」
「好!」季聽雙點點頭,住在這裡也可以,她無所謂。
至少,腳不會痛了。
她是無所謂受不受罪,但是這並不表示她就會沒事去找罪受。
「真的,你願意留下來?」冷千易眼中的興奮,季聽雙看不明白。她只是答應留下來而已,眼前這個男人眼中立刻出現那種好似得到全世界一樣的精光。
人們……真是令人費解。
季聽雙繼續低頭扒飯,等吃得八分飽,才放下筷子。
她自懂事之日起,每餐都只會吃八分飽,不多不少。她有時候看不明白,有些女孩子,不管傷心,還是高興,都能去大吃一頓,或者好幾天不吃不喝。
她無悲無喜,所以,每一餐,既不會食慾大開,也不會食慾不振。
八分飽,剛剛好。
吃完,她就看著冷千易喝酒,一杯接一杯。
她聞過,那酒雖是好酒,但是卻是高濃度的白酒,後勁很大,一般人,喝下三杯已經渾身發熱,胡言亂語。
但是季聽雙總是無法被酒精左右,所以就算有時候會喝一些,但是卻從來沒醉過。
因為,她既不需要借酒消愁,更不需要借酒慶祝什麼。
但是眼前的冷千易,顯然不可能和他一樣。他有些激動,眼中卻有一些哀傷,一杯接一杯,一瓶酒已經空了。
「來人,拿酒!」他喊了一聲,很快,有個丫鬟拿了酒過來。
又一瓶酒下肚,冷千易的臉,已經通紅,說話舌頭也有些打結。
季聽雙只是默然地看著他,大著舌頭,說一些語無倫次的話。她沒有勸酒,一來,她是沒有勸酒的衝動,二來,她也認為沒有這個必要,三來……她不會勸酒。
冷千易看著他,眼神已經迷離,似乎透著她,在看身後的什麼東西。他舉起酒杯,喃喃道:「來,我們乾杯……丹青……」
季聽雙的眉,還是挑了一下,原來,她只是一個替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