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帳外,一個人影斜倚在牆壁上,臉上是一如既往的淡漠,嘴角扯出一絲僵硬的笑容,「清溪麼?慕容清溪?呵呵,果然啊,慕容嵐你還是把她帶在了身邊,她有這麼好麼?尚佳,嵐,少華,呵呵,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什麼人?!」上官異打著哈欠從對面的營房裡走了出來,正巧看到了斜倚在牆壁上的人影,拔出了身上的佩劍,戒備的看著人影。
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黑影冷笑道,「古人的智慧。你該回到你該去的地方了,再呆在這裡,你搞不准就要完蛋了。真是可笑,本以為三個皇家的人已經夠荒唐的了,現在又多出了一個你。果然啊,狐顏亂欲,果然不假啊。」說完也不理會上官異震驚的眼神,拿出了一個銀色的金屬板,在上面按著什麼,一道藍光閃過,人已經消失了。
「該死!」上官異狠狠的把配件拽到了地上,「他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知道這麼多?」
「怎麼了?」正巧這時清溪從裡面走了出來,看見上官異把劍扔到了地上,對著劍招了招手,佩劍緩緩的飄到了她的手心上,好奇的看著煩躁的上官異,「小異,出了什麼事情麼?」
「沒什麼。」上官異若無其事的走到了清溪的身前,拿起了佩劍,「被東西嚇到了而已。」說完也不理會清溪,直接轉身向自己的營房走去。
清溪皺了皺眉,今天的上官異很不正常,平常八婆的上官異今日竟然是如此的淡定,淡定到竟然沒發現劍一直漂浮在她手心上的。「秋竹。」淡淡的呼喚,秋竹緩緩從主帥的營房裡走了出來,「能看到上官異的思想麼?」
搖了搖頭,「雖然最近功力又增加了一些,可是不知道他身上有什麼東西一直在屏蔽著他的思想,我現在只能勉強看到他一些無關緊要的思想,重要的還是看不到的。」
「是麼……?」清溪失落的低下了頭,半晌才緩緩道,「秋竹,我把上官異帶到軍營裡來是對是錯?」
秋竹愣了愣,看著有些失落的清溪,秋竹好似明白了什麼。走上前,輕輕的將清溪納入了懷中,柔聲道,「是對是錯要看個人了,你認為對便是對,錯便是錯,雖然有些偏激了,可是有的時候這確實真理啊。就像,你喜歡慕容嵐一樣,這是對是錯?在別人眼裡是錯,你們是叔侄,這是在亂倫。可是在知情人眼裡,這是對的,你們沒有任何血緣的關係,那薄薄的親情隨時都會變成愛情,年齡相差不大,何必在乎這個?」
「可是,這是兩個方面啦。」聽到這件事,清溪羞紅了臉,此時的她哪裡還有龍組隊長的風範,純粹的害羞小丫頭,不對,是害羞小正太。
「我只是在舉例子哦,你知道我不擅長舉例的,好了,咱不舉白癡慕容嵐的例子。我給你找下一個例子。」秋竹笑了笑,剛要開口,主帥營帳裡傳來了一個巨大的噴嚏聲。
「啊欠。」慕容嵐揉了揉鼻子,繼續拿起了筆,嘀咕道,「誰在罵我,必然是清溪那死丫頭。」
營帳外的兩個人吐了吐舌頭,一起往自己營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