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怡清快速的飛上前去,用桌上的茶杯打掉了皇甫銳刺向皇甫銘的劍,然後她一個翻身,將跳到了皇甫銳的身後,將他拉離了床邊,擋在了床前,厲聲的問道,「你這是幹什麼?難道是想將刺殺銘王爺的罪名栽到我的頭上嗎?」
皇甫銳看著床上依然躺著皇甫銘淡淡的說,「本王有你想像的那般齷齪嗎?本王只不過想將本王隨身的匕首放在七弟的身邊,便於他保護自己!」
戴怡清瞪了皇甫銘一眼,然後嘲笑的說道,「王爺恐怕是說笑了!銘王爺昏迷著怎麼能夠拿匕首保護自己呢?真是笑話!」
皇甫銳並不在乎戴怡清的嘲笑,繼續盯著皇甫銘,微笑的問道,「七弟!你說本王說的對還是不對?」
戴怡清聽了這話,不解的偏了偏頭,看了身後的皇甫銘一眼。
只見床上只有凌亂的被褥,早已經不見了皇甫銘的蹤影。
戴怡清差異的轉過身去,卻發現皇甫銘早已站著了自己的身後。
戴怡清看著身後的皇甫銘,雖然臉色有些消瘦與蒼白,但是那氣勢卻壓於萬人之上。
皇甫銘淡淡的笑了笑,稱讚的說道,「還是三哥厲害!找了你這樣一個厲害的軍師!真是羨煞旁人啊!」
定遠微微的點了點頭,會心一笑,「還是銘王爺厲害!能夠看出銳王爺是由臣裝扮的。」
戴怡清一直回味著他們兩個人的話,卻忘記注意身後的定遠,只見他飛快的拿出衣袖上的一根銀針,扎進了戴怡清的背後,然後拉著戴怡清向著門外走去。
當他們到達院中的時候,院子裡早就被官兵圍了起來,滿牆的弓箭手瞄準著他們。
皇甫銘不慌不忙的跟著他們走了出來,走在了隨從給他拿的一張太師椅上,微笑的看著他們。
定遠看著滿園的伏兵,狠狠的咬了咬牙,為了拖延時間,慢慢的說道,「想不到王爺早已經料到今天的局面,故意擺出了這樣的局!」
皇甫銘則淡淡的笑了笑,接過丫鬟遞上的茶,輕輕的抿了一口,才慢慢的說道,「軍師既然看出來了,那本王就不多言什麼,本王看你是一個難得的人才,不如歸順了本王,本王定會厚待與你!」
「哈哈哈!」
定遠仰天大笑,然後說道,「王爺既是愛才之人,也應該知道一奴不侍二主的道理。如若定遠真的歸順了王爺,恐怕也不能得到王爺的重用吧!」
定遠邊說著邊偷偷的從身側抽出了一支飛天炮,只見一道黃光直衝雲霄,在天空中綻放出美麗的花朵。
皇甫銘無所謂的看了一眼天上的煙花,然後繼續品著手裡的茶。
戴怡清的武功逃離定遠根本不難,但是她被定遠挾持就是想明白事情的緣由,現在聽兩個人的話,也算明白了幾分。
她正準備脫離鉗制的時候,只見一個白影飄到了自己的身前,打掉了定遠鉗制自己的手。
然後戴怡清就感覺到自己被拉到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那屬下的味道使得她猛的抬起頭,對上的是那一雙關切的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