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鳳娘看完信後,抬眼上下打量著戴怡清,笑道,「原來如此!那戴公子就做我們鳳水閣的護院吧!」
「護院?蕭寒是這麼說的嗎?」
鳳娘挑了一下眉,「怎麼戴公子知道這裡寫的是什麼嗎?」
戴怡清搖了搖頭,「還以為蕭寒會讓我做別的事情呢?既然是這麼輕鬆的工作!那就謝過鳳老闆了!」
鳳娘微微一笑,「既然是這樣!小翠啊!帶戴公子下去休息吧!」
「是!」
看著跟小翠離開的戴怡清,鳳娘又重新展開了手中的信,紙上空白一片,無一字跡。
鳳娘慢慢的站了起來,看著窗外,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是對還是錯,自己剛才仔細的看過戴怡清的手上根本沒有紅斑,但是自己愛慕蕭寒那麼多年,一直以為蕭寒除了自己沒有再親近的人了,但是自那日蕭寒回眸的惦念,讓她實在放心不下。
正想著呢,蕭寒就走進了屋子裡來,鳳娘含羞的笑著,邊給蕭寒倒茶,邊說道,「你怎麼來了?也不說一聲!」
蕭寒掃了一眼房間,笑著接過鳳娘遞上的茶,「我是來看看你是怎麼考戴怡清的?」
鳳娘眼神暗淡了一下,然後恢復了常色,「已經考完了!安排她做護院!」
「考完了?難道她連第一關都沒有過嗎?」
鳳娘緩緩的點了點頭,「是啊!她的右手手心有了紅斑!應該是偷看信件造成的!不過你放心,我會在她的飯菜中放解藥的。」
蕭寒嘴角略微的翹了一下,「是嗎?既然這樣,那我就先回去了!」
鳳娘忙起身挽留道,「你不再坐回了嗎?看你最近憔悴了不少,我過會去做幾道你喜歡吃的小菜!」
「不必了!有些事情還等著處理!改日吧!」
說完,蕭寒就走出了門口,鳳娘慢慢的坐在了椅子上,看著蕭寒接過的茶,都沒有動過半口。
鳳娘淡淡的歎了一口氣,如果蕭寒知道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情,恐怕自己連站在他身邊的機會都沒有了。
鳳娘狠狠的揉搓著手中的錦帕,自己為了他都捨身於煙花之地,雖未奢求過什麼,但是不想失去他。
蕭寒剛剛走到樓下,就看見戴怡清端著盆子向著後院走去,蕭寒還是有些放心不下,便跟著她走到了井邊。
戴怡清慢慢的向上提著水,「GOD啊!你就不能讓我省點事嗎?」
「你在幹什麼?」
聽見蕭寒的聲音,戴怡清嚇了一跳,手中的繩子也脫了手,剛打上來的水也掉回井中。
戴怡清生氣的看著蕭寒,「你來這裡幹什麼?」
蕭寒沒有多說什麼,而是拿起戴怡清的右手看了起來,果然在手心中看到了一塊紅斑。
蕭寒的眼神一下冷了下來,拂袖而去。
戴怡清看著莫名其妙的蕭寒,又看了看自己的右手,生氣的說了一句,「護院的房中放什麼胭脂幹什麼!我還以為是好吃的呢!現在還要打水洗手!」
說完,戴怡清拿起了繩子,繼續提著水。
蕭寒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感覺有些失落,那右手中的紅斑如耀眼的太陽一般刺痛了他的眼睛,她為什麼要偷看呢?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