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
蕭寒笑了笑,「好一個白衣啊!」
此時皇甫銘也走了過來,上下打量著王林楓,「新婚燕爾,怎麼不見新郎官呢?看著戴夫人的滿面桃花,估計新郎官昨晚是太過勞累了吧!」
被皇甫銘這麼一說,王林楓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
「王爺哪裡的話,怡清的身體強壯的很。只是楓兒怕我太過辛苦,所以早早的起來給我準備早飯了!」
戴怡清剛下樓就聽見皇甫銘的言語,便快步的走到了王林楓的身邊,摟著她的肩膀裝作親密的樣子。
皇甫銘不自然的笑了笑,「看來本王是多慮了!」
蕭寒則是一直微笑的看著戴怡清精彩的表現。
鳳娘挪著細碎的步子,走了過來,看著戴怡清摟著王林楓的手,笑了笑,問道,「戴夫人!昨晚唱歌的姑娘不知是從哪裡請來的呢?我們鳳水閣最好的姑娘,也沒有她唱得好!」
還沒有等王林楓回答,皇甫銘也點了點頭,「鳳老闆說的極是!本王聽過曲子眾多,但是昨晚那首真是讓人忘不掉啊!」
皇甫銘實則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昨晚的曲子像是唱出了多年所想的事,多年所等的人,多年不能遺忘的情。
鳳娘看著眾人都不說話,首先打破了沉寂,問道,「不知鳳娘可否有幸見見這位姑娘呢?」
王林楓實在想不到昨晚他們聽到了誰唱歌,所以掩飾道,「白衣姑娘昨晚只是試唱一曲,如果反應不好的話,她就會離開!所以我們還在商量此時呢?」
鳳娘一聽更加高興了,「既然這樣,那戴夫人可以將那位白衣姑娘介紹到我們鳳水閣!我鳳娘保證把她捧成我們那裡的頭牌!」
王林楓尷尬的笑了笑,「我一定幫您問問白衣姑娘!」
戴怡清聽著他們的對話,聽得自己一臉的茫然,不知道他們到底在說什麼。
皇甫銘看著戴怡清的表情以為她暈船,連忙問道,「清兄弟不會也暈船吧?」
戴怡清聽皇甫銘這麼問,連忙否認道,「不!怡清不暈船!只是有些餓了!」
王林楓聽到皇甫銘的弦外音,「王爺,不知還有誰暈船嗎?」
皇甫銘正要說什麼,只見一個丫鬟焦急的跑到了皇甫銘的身邊,「王爺!王爺!」
皇甫銘看著丫鬟慌裡慌張的樣子,不滿的說道,「有什麼急事嗎?」
丫鬟嚇的低下了頭,小聲的說道,「回王爺!萼夫人又吐了!」
皇甫銘一聽,眉頭縮的更緊了,轉身就向著船艙走去。
戴怡清、蕭寒和鳳娘都笑了起來,弄的王林楓滿臉的茫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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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銘一走進房間,就聽見碧萼的嘔吐聲。
他關切的走到床邊,看著碧萼,輕聲問道,「萼兒,你怎麼暈船這般的厲害?正好王林楓在這裡,我立馬派人去請她!」
滿臉憔悴的碧萼忙拉住皇甫銘的手,「王爺,不必了!碧萼休息一下就好了!」
「昨晚,本王已經依了你了!再不看看的話,身子會受不了的!」說完,皇甫銘對秋兒說道,「去請王林楓來!」
「是!」
碧萼看著關心自己的皇甫銘,不知道自己這麼做對還是不對。
王林楓和戴怡清的房間裡,戴怡清指著王林楓的小腦袋,生氣的說道,「你說說你!到底怎麼回事?連正常的思維方式都沒有了嗎?自己唱的歌還不知道嗎?」
王林楓低著頭,蹂躪著衣角,委屈的說道,「我怎麼知道他們說的是我啊?蕭寒一問我就沒有反應過來,現在都這樣了,你讓我怎麼辦啊?人家因為你昨天的話,心情就有些不好!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正處在失戀期啊?」
王林楓說著說著就要哭,戴怡清快步走到她的身邊,「親愛的錢罐!我不是有意的!你別哭啊!」
「你就是故意的!」
戴怡清看著王林楓留下的眼淚,哄騙道,「對對對!我就是故意的行吧!」
「看見了吧!看見了吧!日久見人心!」
突然此時響起了敲門聲,「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