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潮是師公年輕時候研製出了來的一種毒藥,師公說過中毒的人會連續三天高燒,到第四天的時候,人就會死去,從脈象上根本看不出是中毒,唯一的辨別方式就是中毒者的耳根處有一顆紅點。
王林楓感覺這個人肯定和師公有關係,但是她卻從來沒有聽師公,提到過除了師父、師叔、怡清以外的人,所以她寫了一封信,讓戴怡清來幫忙調查一下。
淑慧宮中,皇甫俊燁拿著王林楓寫的信件,眉頭早已皺成了一團,「這到底寫的是什麼?你們誰能夠看得懂?」
信件在史慧心、皇甫銘的手中傳遞著,每個看過的人臉上浮現的都是不解。
皇甫銘想了想,說道,「父皇,也許這些的都是醫藥術語,讓這裡的名醫看看如何?」
皇甫俊燁默許的點了點頭。
殿上的名醫看完信後也是滿臉的疑惑,這到底寫的是什麼?
皇甫俊燁不耐煩的說道,「行了!商卿家!你去將這封信交給那個什麼怡清吧!過會不是說他會來嗎?聽聽他的解釋,如若有謀害公主的舉動,立馬格殺勿論!」
「臣遵旨!」
商世軒揣好了信,就向著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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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雅居的後院中,戴怡清坐在搖椅上,曬著太陽,啃著雞腿,霜兒坐在旁邊的小凳子上給她扇著扇子。
「霜兒!」
「公子!」
「去幫我拿些桂花糕來!」
「是!公子!」
看著走遠的霜兒,戴怡清一下子跳了起來,折斷一根樹枝,在院子中就練起了劍法。
聽見腳步聲,戴怡清以為是霜兒回來了,立馬坐回了搖椅上,裝出痛苦的表情,「哎呦呦!這座胳膊怎麼又有些疼了呢?」
「戴姑娘!此話怎講啊!剛才蕭某還看見戴姑娘的劍法出神入化,怎麼這一會就變的有氣無力的了?」
一聽是蕭寒,戴怡清收起了偽裝,拿起來茶桌上的點心吃了起來。
蕭寒見戴怡清沒有理他,也沒有生氣,笑著坐在了霜兒坐過的小凳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戴怡清偷瞄著蕭寒,心裡鄙視著蕭寒,真是個臉皮厚的人,人家不搭理他,他還人往上湊。若是準備和他好好相處吧!這個人又疏遠你!真是個神經病。
「戴姑娘,不知商子墨來找王姑娘有什麼事情嗎?」
聽到這句話,戴怡清才明白過來蕭寒來找自己的意圖,原來他是想知道王林楓去哪裡了?
「我也不知道!」
「難道王姑娘出去的時候,沒有和你說一聲嗎?」
「我又不是她媽!我問那麼多幹什麼?」
戴怡清心裡那個氣,你身邊已經有一個紅顏知己了,還來招惹錢罐幹什麼?還要從我這裡打聽消息,我又不是你們的接線員,難道我就要受這種苦嗎?
一想到這裡,戴怡清也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我受什麼苦了!在學校的時候,也幫錢罐擋過情書什麼的,也沒有這種想法啊!
蕭寒看著怒吼完變的沉默的戴怡清,眼睛突然變得深邃了起來。
這時候,暗辰帶著商世軒走了過來,蕭寒恢復了從容的笑意,「什麼風把商大人吹來了!真是我們賢雅居的榮幸啊!請商大人去前廳稍坐,我讓他們準備幾個拿手的小菜!」
「蕭老闆,客氣了!我來是給清兄弟送信的!」
戴怡清看著滿臉汗水的商世軒,感覺這封信不是一般的特殊。
她接過商世軒遞過來的信,先笑了起來然後臉色變的越來越凝重,看完後對著商世軒說,「世軒兄,等我一會!我拿點東西就給你走。」
商世軒好奇的問道,「清兄弟,你都看懂了?」
戴怡清點了點頭,就向著賢雅居走去。
蕭寒在戴怡清看信的時候也看了幾眼,上面就像是鬼畫符似地,縱然他走過大江南北,也沒有見過這種文字。
戴怡清收拾好了東西,拿著紫玉劍回到了花園,然後跟著商世軒向著外面走去。
此時,霜兒正好端著剛出爐的桂花糕向著花園走來,當她看見了商世軒,立馬將頭低了下來,讓開了道路。
商世軒看了霜兒一樣,然後繼續向外走著。
蕭寒看著商世軒和霜兒的神情,微微笑了笑,然後躺在搖椅上,也曬起了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