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獸獸的出現已令龍少驚愕不已,片刻,他似乎明白了什麼,神色黯淡下去,但聽我救了兔子,龍少的眼中明顯多了感激之情。
「區區小事何足掛齒!」我在賣乖,可是他們卻對我抱以友好的一笑。
兔子重現令長風徹底抖掉威風,他畏懼兔子。只是一個照面,他的右腕已經鮮血淋漓,兔子的劍好快好快。
長風在退,不斷的退,他要侍機逃跑。
黑壓壓的羽林軍衝上來,鮮血泊成了河……
長風狼狽逃竄,他以為他離開險境的時候,兔子橫劍站在了他的前面。
「聶長風,沒想到你是當今天子,我只當你是江湖四大高手之一,希望你不要辱沒了這個威名,出刀吧!」兔子手腕一轉,劍已端平……
那邊殺聲震天!
「都給我住手!」蓉平娘娘威沉一喝,刀劍全收,「將士們,你們的皇上不仁,你們不要為他白白送命,放下刀槍,哀家免你們一死!」
哪有不遵者,紛紛丟下刀劍。
我們幾人擔心兔子的安危,快跑追了過去。
長風知無退路,用盡平生所學拚死一戰。驚天動地的大戰,三十個回合後,兔子飄然滑過一劍,收式,靜靜背立。
長風佇立,爾後仆倒。
血從雙手腕雙腳腕噴湧而出……
他掙扎著,卻無論如何也站立不起,不甘地瞠紅血目。
我們和兔子會和。
我說:「你殺了長風?」
「沒有!」兔子說,「我只是將長風武功廢掉了。」
龍少走到長風面前,看著他一點點掙扎,一點點流血。
長風顫慄著,嚎叫著,一切都是徒勞。
龍少:「聶長風,你雖然坐擁天下,可是,你現在武功盡失,在龍某的眼裡,你已經是個廢人,你要做一個好皇帝,否則,我隨時都可以來取你的命,希望你好自為之。」
龍少決絕而去。
「哥哥……不,姐姐……」小獸獸滿含淚水,「你真不要我和母后了嗎?」
「煜兒——」蓉平娘娘哽咽著說不下去。
「母親——」龍少默默流淚,「滄海桑田,世事無常,既然您已貴為娘娘,那我們母子情份早盡,今日一見,再了無牽掛。兒見你一面足矣,母親保重!」
龍少走了。他得了他人生所要的答案。無論對錯,他應該知足。
面對龍少離去的背影,蓉平娘娘面天而立,想著與龍少說過的話,「你父可好?」
「父親他……已歸天了!」
一根白綾懸天。
「龍林——」蓉平娘娘悲天一嘶,「你對我白鷺恩深情高,我這一生也是為你而累,這一生,我從沒有真正愛過另一個男子,龍林,你等著我,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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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獸獸:「我該怎麼辦,我沒家了,嗚嗚。」說著,淚水成行。
「傻孩子,我就是你的家啊!」我笑說,將她緊緊擁在懷裡,心裡泛起一絲淡淡的哀愁。
「龍少……不,是我的姐姐,她好可憐,她也沒家了!」
「如果她願意,我,也是她的家啊!」我笑,樣子有些壞。
小獸獸笑了,掐我的大腿根,「哎呀,疼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