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我嗑巴著,說不出話來。
「嘻嘻。」小獸獸壞笑,忽一把掀掉我的花被,咱的親爹媽給的大好春光完全暴露無遺了,那個線條,那個整齊的肌肉……嗚嗚,不帶這麼玩的,該死的丫暴殮天物!
門幾乎與此同時,吱地開了,店小二手裡捧的茶壺砰摔地粉碎。當時店小二觀瞻到某女攥著咱的粗大,大腦瞬時冷凍,但還有一絲腦細胞存活,心中驚呼:「昨夜整棟樓板顫了一宿,他們還沒有結束啊,為什麼偏偏還讓我這天生軟根之人看到,真是太慘無人道、太沒有天理了!!!」
「你在幹什麼?」小獸獸一邊爆攥著咱的某處,一邊高挑黛眉厲問店小二。
「送茶啊!」店小二機械地答。
「送到沒有?」
「送到了!」
「那還不關門走人!!!」一股九級大風呼呼灌向門口,店小二站立難穩,小獸獸獅吼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什麼都沒看見!」店小二屁滾尿流噌地消失……
我拽過被之一角,掩面而泣,我的小小小面子呀,「小獸獸,我恨死你啦!」
「還不放手?」咱都傷心到落淚了,可憐兮兮地望著小獸獸,牙齒卻叩得唇唇蒼白無血,好疼啊……這哪是人手啊……咱今生頭一回理解了某名人名言:痛並快樂著!
「向我認錯,我就鬆手!」小獸獸一臉堅真加調皮的樣子。
「認什麼錯啊?」
「哎呀,還嘴硬!」小獸獸不覺加大力道,另一隻小虎鉗子也趕上去幫忙,雙手合圍,咱得小臉蠟白啦。
「啊!好痛好痛!求求你……你讓我說什麼?」
「嗯,說你強強我,對不起,還要說,你愛我!」
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唯一的心思,就是殺了你!但話從我的嘴巴裡出來便成了這樣:「拜託了孩子,你玩得也太出格了,你讓我說什麼我都依你,鬆手先!」
「你賠禮先!」小獸獸還笑得春光明媚,真是蛇蠍婦人心啊。
「放手先!」
「賠禮先!」小獸獸毫不示弱。
「好好,我說我說!」一向以無賴和潑皮著稱的我,在小獸獸面前,真的是敗得一塌糊塗,人云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服啊!
我如此這番向小獸獸賠禮。小獸獸哇卡卡得逞,笑得柔軟亂顫,烏雲翻滾,握住某處粗大的手非但沒有松勁,反倒……手生狂瀾……肆意飛動……
「不要再動了!」我咬牙挺身,只覺體內大廈崩塌、水管爆裂。
「不讓我動,我偏動!」小獸獸得意萬分地勾唇一笑,那笑邪氣而靈秀。
噗噗噗,剎時間,一股股灼燙天女散花,澆灌了某丫的芳容。弄得巧嘴嬌鼻白額秀髮各處俱是……
「易小洛,你你你!」小獸狼狽之極,但又急亂著說不出話來。
我精氣神耗盡,無力與她急辯,但心下一樂,頭一歪,又無力地呼呼睡去。
咱疲憊加疲憊,一覺睡到自然醒時,才發現,天又黑了。
咱才睜開虛弱的小眼皮,便見小獸獸嘿嘿笑著向大床撲來……
咚咚……咚咚……咱可憐的小心臟啊。
「不要啊!」咱吱地一聲,鼠般四下逃竄。
「跑什麼!」小獸獸嘟起粉紅小嘴,當地一聲,放下手中呼呼冒著熱氣的小花瓷碗,「易小洛,你當本公主是什麼,餓狼啊!狗咬呂洞賓!」
「你碗裡盛的是……什麼?」
小獸獸嘴一歪,怒氣道:「那我告訴你,這碗裡盛的是鴆酒,裡面還濃縮了砒霜、鶴頂紅、斷腸草、夾竹桃,這下你滿意了吧!」
哇塞,小獸獸羅列的這些都是見血封喉殺人不眨眼的劇毒之毒。我眼長長了。
腦梗∼∼
小獸獸噗地笑了,「易小洛,我說這碗裡是毒,你可相信?」
「當然不信!」我鼻尖滲汗,一口咬定地說。
「嘿嘿。」小獸獸湊過來,溫存地告訴我,「幸福吧你,也就是你易小洛,長這麼大,本公主還是頭一回學會侍候人,這是集鹿茸、虎鞭、蓯蓉、燕窩、銀耳等等名貴材料於一體的八寶粥,很大補的,喝吧。」
丫丫的,我怎麼覺得裡面基本都是壯陽之物啊,幹什麼,當我是神槍不倒啊,就算我是神槍不倒,可我會累啊,沒黑沒白的加班,誰受得了啊?我的眼中不免溢滿水潤。
「好孩子。」小獸獸撫著我的頭髮,慈藹地對我說,「不要這麼激動,小心哭壞了身子,喝吧,不要不捨得,我叫店家煮了一鍋……」
某帥哥當即暈死,享年十八歲。
小獸獸咯咯顫笑……笑到閃腰。
「小洛,我們喝了這杯交杯酒,早些歇息了吧!」小獸獸眼冒綠光,尖利的小爪閃著寒光,咱預測到了咱成布條狀的可憐小衣服。
「噗——」我再也忍不住,粥到喉頭還是湧上了來,噴了小獸獸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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