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緊不忙地說:「小獸獸,我當了一天的扛包夫,飯還不管夠啊?」
小獸獸有火發不出,白了我兩眼,又吩咐客家,「照單再上八道菜!」
不多時,八道大菜上齊。
咱滿意地打著飽嗝,在一旁剔牙了,這叫氣死猴。
「喂,我還沒吃,你就吃完了,你什麼意思?」
嗤!咱從心裡笑出了聲,是該折磨一下這個刁蠻的小獸獸了。
「不喝了!」小獸獸將酒壺一推。咱傻眼了。她不喝怎麼能成啊?俗話說,酒會亂性滴。不喝,怎麼亂啊?
「喝喝喝,誰說不喝了,剛才我只是墊墊底,來,我陪你喝!」我慇勤地為其斟酒,並且頻頻舉杯……
空山一鳴,如鳳出巢,風輕鼓樂,如鳴配佩。
「什麼聲音,這麼美妙,這麼好聽?」
「嘻嘻,好聽吧?」小獸獸詭異地一笑,露出淺淺的酒窩。
「難道是琴王在撫琴……」
「腦子不笨嗎,知道我為什麼選擇這樣一個清靜的客棧了吧?空山幽谷,明月竹香,聞一曲《高山流水》,輕訴衷腸,豈不是人生一大樂事?」
真是有情有調,刁鑽極品的享受啊,佩服佩服,咱不得不高看這小小小獸獸了!
窗外竹林。
大隊人馬蠢蠢欲動……
「上官大人,長公主和易小洛同居一室了,臨行前皇上聖諭,看緊長公主,不許她和任何男人同居一室,如若發生,對其男子格殺勿論!」
「上官大人,現在要不要衝進去殺掉易小洛,還可以使公主免遭……」
「放肆!」
「屬下知罪!」
上官大人全名上官青鴻,為羽林軍軍前統領,官至三品。上官壓低聲音訓斥,「長公主還沒有發生任何事情,我們怎麼可以格殺勿論,萬一長公主只是和易小洛把酒言歡,我們豈不是自找麻煩!」
「上官大人的意思是?」
「我們稍安勿躁,夜還很長,說不定一會兒易小洛就會回房就寢,我們只是杞人憂天而已;假設他們真的一夜同室,我們便有了確鑿證據,再殺易小洛不遲!」長官大人哀歎一聲,「我們雖有聖諭在手,可長公主的脾氣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得罪了她,我們得吃不了兜著走,還是穩妥起見為好!」
「上官大人說得極是,屬下們聽命便是了!」
「那好,沒本官的命令,誰也不准擅自行動!」
「是!」
琴音幽然婉轉,忽如萬千之蝶撲入花海,又似仙侶鴛鴦交互啼唱,絲絲扣扣,卿卿我我,恩恩愛愛,朝朝暮暮……
錦城絲管日紛紛,半入江風半入雲。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
聽得這琴音,便知是絕色之音,看來琴王必定是真的,那這公主,也十之八九假不得了,哎呀,我易小洛也有今日風光,如與公主相好,那可真是大大的面子,光宗耀祖的大事,不覺頭重腳輕,飄飄然了。
漸漸,越發睜不開眼睛,看物模糊成陣,方才有一壺酒墊底,又同她喝了五六杯,便覺頭暈目眩,困意發作了。
壞了,都說飲酒誤事,今日大好事情千萬貽誤不得。咱得精神精神,遂飲了一大壺茶解酒,孰不知,酒遇茶更加重醉意,不一會兒,便倒臥床上,呼聲四起了。死狗一樣,怎推也不動了。
我已然喝醉。小獸獸本不勝酒力,也朦朦朧朧,半醉半醒了。她的玉體伏在我身,她的玉唇輕輕沾到了我的嘴邊,她嘻嘻笑,竟喜極而泣。她喃喃道:「小洛……你知道嗎……我好喜歡你……長這麼大……我不知道什麼叫真正的喜歡……想要什麼,就有什麼!遇到了你……我才真正知道……原來喜歡一個人……是這麼幸福……我要你……要你的全部……我要幸福屬於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多情的夜……」
她輕輕,輕輕地褪去我的長衫長褲,便露出結實有形的肌肉,線條流暢的身段,標誌健碩的某處,昂首挺立。
「小弟弟好壞哦!」她輕輕撥弄。含蕊弄飴。愛意蜜濃。
我僵硬的身體越發挺直,一股愛的河流滋滋流淌,將我召喚。她甜潤地笑,淺淺的兩具漂亮酒窩,許久,她站起身形,輕輕撤去自身的錦繡衣闌,現出百媚千嬌的奶脂玉體。
她輕輕吹了燭。
她貼過來,我的手不自覺地滑走在丘陵濕地,風景無限,任由馳騁……
熱燙淋漓。彼此貪婪地吸吮對方的甘霖,觸動心弦,每一次,都沖巔極樂高峰。我忍耐不住這撩人的皎月,伴著一弦高亢的琴音,翻身上馬,艱澀地進入一片秘密花海,化成蝶,無限張揚地上下飛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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