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北熙空帶到指揮部中,然後把她安排在了自己旁邊那間房屋,周風囑咐幾句後就此回了自己房間。剛剛走進房門,立刻發現了桌面上那小山一般的卷軸,眉頭立刻就皺了下來。
夜色冷清,昏黃的燭光不斷跳躍,將周風的身影拉得無限長,投射在窗戶上顯現出一個略顯寂寞的虛像。
唉………
深深的歎了口氣,他將手中最後一卷卷軸放回桌面上,眉頭深深的皺在一起。神僕大軍的速度比意料中快很多,恐怕明天中午就能抵達尚武城,等到那時候,決定大陸命運的一刻就到了。
「還有半天時間了,這半天時間應該做些什麼有意義的事呢?」周風的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如果雪落她們沒有走的話,今晚還可以繼續造人大業。可現在就剩下他一個人,拿什麼造人?孤掌難鳴啊………
吱呀———
虛掩的房門發出一聲令人牙酸的怪響,緩緩朝兩邊打了開來。一身紫色長袍的北熙空邁著輕盈的步子緩緩走了進來,手中捧著一隻冒著騰騰熱氣的茶杯。
周風的眼睛猛然一亮,清冷的夜色中,一身紫袍的北熙空看起來非常高傲,好像紫羅蘭一般散發著不可侵犯的氣質。那曼妙的身影,一舉一動間無不發出令人眼花繚亂的弧度,越發增加了想要將之征服的欲-望。
「夜深了,盟主喝杯熱茶吧。」北熙空嘴角掛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彎下身子,將茶杯放到了周風面前。
濃郁的處-子清香直衝腦門,令周風的雙眼不由自主地朝她看去。剛剛轉過腦袋,他的眼睛立刻好像定根一般,緊緊盯著衣領深處那那兩抹殷紅,只覺得一團火焰正在肚子裡劇烈燃燒起來。
眼看周風露出如此癡迷的神色,北熙空嘴角的那縷笑意,不由得越發濃郁了。其實在來這裡之前她已經想的很清楚,既然說不清明天到底是勝是敗,與其帶著滿腔遺憾的死去,為何不在死前放縱一把呢?
她來尚武城的目的就是獻身,只是沒有想到周風居然將她這個人完全給忘記了,不僅打亂了她原先的計劃,甚至讓她整個人都不知所措起來。
今天白天之時,周風那清澈的眼神,也給北熙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其實………這殺神似乎並不是傳言中那樣,只知道殺戮的瘋子啊。
北熙空見慣了太多人面對自己時的癡迷,所以周風今天那不含一絲雜質的眼神,反而令她心中的某根弦被觸動了,朦朧中竟有種知音的感覺。
「既然說不清明天是生是死,那就便宜你這個傢伙了吧。」想到即將要發生的事,她臉上頓時被蒙上了一層緋紅,看起來炫目至極。
為了避免一些意外情況,導致今晚的目的被識破,她甚至在那杯茶中放了一些催-情藥,就等著周風喝下以後獸-性-大發了。
「天氣涼,趕緊趁熱喝了吧。」北熙空毫不避諱地將一對玉峰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彎下身子將茶杯推到了他面前。
在腦袋暈暈乎乎的情況下,周風幾乎是想也不想,直接將那杯滾燙的茶水喝了下去。好在他的體質跟普通人大不相同,否則這杯茶硬是可以將他的舌頭燙熟了。
「嗯?這茶………味道怎麼怪怪的?」周風砸吧了兩下嘴唇,細細品味著其中殘存在齒間的茶香。
北熙空心中一驚,莫非被發現了?為了轉移周風的注意力,她立刻彎下身子準備抬起喝光的茶杯,兩座玉峰緊緊貼在周風臉上,令後者的腦袋好像被人敲了一記悶棍般隆隆作響。
這種大膽的做法她以前可是從來沒有過,不過那種酥麻的感覺卻讓她整個人興奮得微微顫抖起來,嬌艷欲滴的紅唇微微張啟著,絲絲如蘭的氣息不斷從其中噴出。
「難道真是遇上狐狸精了?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周風終於感覺到了一絲不同尋常,今天遇到的這個女孩實在太不正常了。就算她腦子沒毛病,但也不可能發生那種一見鍾情,以至於當晚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獻身吧?
事實就是這樣一回事,剛才她的一切舉動,無不在暗示周風應該怎麼做,「也不對啊,為什麼非要選擇我呢?」
周風的意識逐漸清醒,不過一團火焰卻突然在他肚子裡燃燒起來,顯然是之前那杯茶的作用開始發揮了。剛剛清醒過來的意識再次陷入渾渾噩噩中,一雙手緩慢的朝北熙空探索而去。
周風的意識能這麼快就被吞噬,還真是北熙空的功勞。就她下的那些藥,恐怕就是一頭泰坦巨猿也能幾秒鐘變得春-情大發,周風能堅持這麼久,已經非常不容易了。
然而北熙空不知道的是,這麼多藥,足以讓周風這個沙場將軍,夜御十女槍不倒了,這十個人換成她一個,看來今晚上她的日子不會怎麼好過啊………
燭光被北熙空噴出的一口蘭香吹滅,整個房間只有周風粗重的喘息聲以及她砰砰跳動的心聲。不管她這個想法怎麼大膽,始終是個未經人事的雛兒,事到臨頭還是免不了一番心驚膽顫。
兩人的衣服一件件減少,當兩人都赤-裸相對時,周風再也忍受不住肚子的火焰,一把將她撲倒在床上。分身本能的找到了那個溫暖的密境,隨後不假思索的朝前挺近,突破了一道脆弱的屏障。
當周風的分身進入自己身體那瞬間,北熙空終於開始後悔了,身體劇烈的掙扎著,企圖將他推離自己的身體。因為這件事並不是想像中那麼過癮,反而痛得她眼淚直流,一股股撕心裂肺的痛不斷從下體湧入腦門。
已經失去自主的意識的周風,可不會管下面這具身體的掙扎,兩隻手緊緊將她按在下面,紅著雙眼不斷的辛苦耕耘著。面臨這巨大的痛苦,北熙空非但不能痛叫出聲,反而得裝出一副享受的表情,否則周風的動作就會變得越發狂暴起來。
在痛苦之餘,她心中不由無奈的想到:莫非這就是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