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兒,老童輕輕的歎了口氣,接著端起了飯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繼續說道:憶情走後,我和志遠找一段時間,可憶情就像這個城市裡過客一樣,仍我們怎麼找,始終找不到!慢慢的志遠也就放棄了尋找,而我卻一直找,我在無恆市整整找了一個多月後,仍然沒有找到。不過雖然在這一個多月裡,我沒有找到憶情,但我也知道了志遠的一些事。「
「程志遠幹什麼了,那個抱他的那個女人有是誰啊?」杜生元情不自禁的問道。
老童輕聲的歎了歎氣,接著說道:「其實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志遠!」
「那怪誰啊?好好的一段感情竟然被搞成的了那樣,真是可恨!」杜生元氣憤的說道。
老童沒有說話,沉默了片刻後,才對著杜生元說道:「其實要怪的話,就怪老天爺,怪他不長眼睛,看不見人世間的這份真情。」
「怎麼這麼說啊,明明是那個程志遠那個傢伙不對嗎?人家大老遠的跑過來找他,他竟然抱著一個女人,這閣誰也受不了啊!依我看了,這是程志遠用情不專,這是老天爺對他的懲罰!」杜生元惡恨恨的說道,似乎那個被拋棄的女人是他一樣。
老童笑了笑,望了一眼杜生元才說道:「有些事情,你在不知道之前最好不要下結論,以我來看,這件事其實怪不得志遠!」
「呵呵,說的好笑,怪不得志遠,難道還怪那個叫憶情的姑娘,難不成怎麼著,死心塌地的愛一個人還有錯啊?」杜生元仍是氣憤的衝著老童說道。
「我沒那麼說?」老童反駁道。
「那你是什麼意思啊?」杜生元窮追不捨的問道。
老童了笑了笑,似乎不想再和杜生元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他歎了一口氣後,接著說道:「很多事情看你看來是對,其實並不定是對,你要是能換一個角度來看的話,也許不會那麼想!」
「什麼意思啊?難不成,程志遠還真是對的?」杜生元疑惑的問道。
「我沒這麼說,我只不過叫你看事情換一個角落來看!」老童解釋著說道。
「換一個角落來看,也是程志遠的不對,你沒聽那古詩裡這樣寫道『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杜生元有些不服的說道。
「哎呀,好了好了,我不想聽你在這個念這些酸得掉牙的詩句,我看你還是來聽聽志遠在當時發生了什麼事吧?等聽完以後呢,你再說誰對誰錯。好不好?」老童打斷杜生元搶著說道。
「哎呦,還有故事啊?我以為早完了,你怎麼不早說了,害得我在這兒耽擱了這麼長的時間!」杜生元笑著對著老童說道。
老童笑了笑,準備開始說。杜生元見老童準備說後面的故事,趕忙不說話,似乎怕一說話老童突然不說一般。後來見老童半天沒有開口說話,這才急著問道:「哎,你怎麼不說啊,後來程志遠那個傢伙到底怎麼了?」
對於杜生元的叫嚷,老童微微一下,接著開口說道:「志遠後來發生的事情,可就比較慘了,他從木禾比遣送回去後,被直接送進了我們無恆一個礦山上勞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