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志遠很快就進村落了,李憶情見我們回來,顯得很是高興,當下幫著我將行李提到了屋裡,由於經過昨夜一夜的認識,大家此刻到也不再那麼陌生,李憶情不時的用那雙美麗清澈的大眼晴微笑的看著志遠,而老人也開始慢慢的和聊天,雖然我並聽不懂老人在說些什麼,但我依然坐在老人的身邊。聽著老人用我聽不懂的語言在和我交談。
憶情在幫我們放好行李後,就進了廚房給我們準備晚飯,山裡的夜黑得早,晚飯的時間也早,我覺得中午吃的還沒來得及消化,晚飯就來了,這個倒不是說這裡的人喜歡吃飯,實在這裡的太過於偏僻,基本上沒有電,點點柴油燈就是奢侈品,而且這個地方就算你有錢,你也買不到柴油,這個村落幾乎每家每戶都是太陽要落山的時候就開始吃晚飯了,太陽一落山就上床睡覺。誰也不多做停留。
晚飯吃的依然是烤羊肉和馬奶酒,我們席地而坐,大家由於不餓,根本就沒有怎麼吃,志遠簡單的吃了一塊烤羊肉喝喝了一大碗馬奶酒後,就不再吃了,我幾乎是沒有動烤羊肉,只是喝了一碗熱氣騰騰的馬奶酒,憶情和老人見我們吃的少,憶情滿臉愁容的說:「這裡只有這些可以吃,米飯和小麥這個地方少,基本上是沒有,我知道你們吃不慣,可這個地方沒有辦法!」我和志遠知道她誤會了我們,我不等志遠開口,接搶過話說道:「李小姐,你不要介意,我們吃不下,並不是吃不慣,實在是沒有餓!」憶情見我這麼說,似乎理解了我們的意思,朝我笑了笑,接著就開始收拾飯桌上的碗筷。我本想幫忙,但憶情卻不讓我幫忙,讓我坐著和老人聊聊天,接著喊志遠跟著進了廚房。我雖然有些不願,但也無可奈何,誰家自己沒有志遠那麼討人喜歡呢?只能對著老太婆了。
這一晚,我和志遠依然在那兩張大床山睡覺,蓋的依然是那兩床厚厚的羊毛毯。也許是經過了第一晚,這一晚,我很快就睡著了,睡得特別的香甜。
睡到半夜的時候,我突然被一陣響聲驚醒,我朦朦朧的睜開了眼睛,看見我和志遠的房門是打開了的,床上的志遠早已不見了人影,我慌忙做起來,突然我看到了房門外有一片微弱的火光和小聲的說話聲,偶爾還伴隨著一個那人的歎息聲,我急忙從床上站了起來,將羊毛毯披在了肩上,小聲的走到門邊上,我盡量不讓自己弄出一點聲響,我就這樣靜靜的站在門外,朝著那片火光望去,火光的地方來自昨天的那個火灶,旁邊的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志遠和憶情。這會兒,我藉著火灶裡發出的火光,我看見志遠和憶情的臉上都流露著某種淡淡的哀傷,憶情似乎在對著志遠說些什麼。由於我夜裡窗外的風聲太大,我雖然離得近,但我隱隱約約聽到憶情在說什麼事情,而且我還隱隱約約聽到憶情說道了她的爸爸和媽媽。我約聽越想聽,可這一夜窗外的風聲實在太大,我幾乎再也聽不見他們在說些什麼,只是隱隱約約的看見憶情臉上的露珠,接著是志遠擦憶情臉上的露珠。我越看越迷糊。心裡默默的想到:「他們到底是在說些什麼呢?為什麼搞得那麼神秘,非要半夜才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