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想不到老童你還懂詩哈?看來是我小看了你啊!」杜生元笑著打趣說道。
老童笑了笑,說:「老杜,你別看玩笑了,我哪裡懂那種高級貨,只是這兩句詩裡面包含了一個女人的名字而已,所以我這才記得的!」
杜生元一聽立馬說道:「是不是哪個神秘女人的名字在裡面啊!」
老童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神情突然變得有些憂傷,和剛才進來那會兒的神情相比,簡直是判若兩人。似乎有什麼無盡的傷心事一樣。
杜生元望了一眼老童,見他神情憂傷,心中模模糊糊的有些明白,這會兒小聲的說道:「老童啊,我猜哪個女人肯定和你關,而且我敢肯定,她一定和你也有故事!」
老童沒有說話,神情慢慢的有所恢復,不在是剛才的那份神傷,這會兒見杜生元問,重重的歎了口氣,似乎在下什麼決心一般,過了很一會兒,老童才慢悠悠的從嘴裡吐出了幾個字:「你猜得不錯,那個女人的確和我有關,我們之間的確也有故事,現在想想那已經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說這話的時候i,老童一臉的憂傷。似乎那個故事帶給他的是無盡的憂傷一般。
杜生元見老童說有故事可聽,而且又是和老童有關的,這會兒早已來了興趣,迫不及待的催著老童趕快說。
老童似乎並不著急,或者說是在醞釀著自己心中當年的那份情懷,在杜生元說完很久後才開口說道:「想想那已經是二十多年的前的事情了,當年我和程志遠還在學校裡上學,雖說是上學,但受到當時文化大革命的影響,學校裡根本就不上課,我們每天的生活除了糾結一大幫和我們童年年紀的青年,每天在城裡的每一天街道上瞎轉悠,每天如此,當時的我們也沒覺得怎麼樣,就覺得這樣的生活也不錯,每天可以無所事事。就這樣,我程志遠在無恆這片天空裡渾渾噩噩的混了兩年兩年後,我程志遠就所謂的高中畢業了,其實我們什麼也沒學到,除了熟悉無恆市裡的每一條街道。話雖這麼說,但當時我和程志遠也算畢業了,當時畢業後和現在一樣,也是要找工作找出路的,而文革時的年輕人找工作找出路有三個選擇,一是參軍,這是最好的去處,一來可以鍛煉人,二來將來轉業了能分配工作。其次是留在城裡當工人,這也很好,每個月可以拿公家的工資。最後的就是那些沒門路,沒關係,或者家裡受到衝擊的,這些年輕人只能上山下鄉去插隊。
當時我和程志遠都很年輕,我二十一歲,程志遠二十二歲,由於太過於年輕,也不知道上山下鄉具體是怎麼回事,而且以我和程志遠的老一輩都多多少少算得上地主老財,因此以我和程志遠這樣的家庭條件,想參軍,那是妄想,留在城裡也沒人管安排工作,那等於就是回到了兩年前,在徘徊了一段時間後,我和程志遠最終決定跟隨大隊人馬插隊去,這樣至少還可以見識一下無恆外面的天空。
當時雖說是插隊,但也不是你想去哪兒就哪兒,這些得等上面的安排,而且這些還不是隨便安排,首先好的地方的安排那些家庭背景好一點的子女,想我和程志遠這樣的家庭背景,自然是分不到什麼好地方了,當時我們也沒有想那麼多,就覺得插隊就插隊吧,就當出去旅遊吧,所以對於去那而都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