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在那些綁匪手中整整忍了三天,三天過後,我和史密斯先生是在受不了,這才將我們準備準備做生意的事情說了出來,當時我想啊,生意可以不做,但這個命可不能不要啊,所以我就我們準備做橡膠生意,在那裡做。以及有哪些合夥人都一股腦告訴了他們。
聽到這裡我才明白,難怪在我們要走的時候接到那些陌生的電話,要不是我警覺,還真他媽的上當了,那可真是找人說都沒理,可我心中仍是有一點疑問,為什麼那些綁匪在三天後就知道我們要做生意的事情,那為什麼他不在當時打電話給而歐美而是選擇了在你們出事的一個月之後才我給我們打電話呢?這點我有點想不通!「
聽完我的疑問,鄧金光狡邪的一笑說:「這是搞的鬼,當時我雖然將你們來港和我們合夥做生意的事情告訴了那些綁匪,但這個電話號碼我一直都沒有告訴他們,當時我想,你們就這是我們這次的橡膠生意的救命稻草,所以我說什麼也不會將真的號碼告訴那些綁匪,我只是告訴了一些假的電話號碼給那些綁匪!
「哦,是這樣,可我還是有些疑問,你將一個假的電話號碼給那些綁匪,那些綁匪用你的手機一打不久知道這個電話號碼是假的嗎?難道你不怕那些惹惱了那些綁匪嗎?」
鄧金光聽我這麼一說,突然臉色顯得有些緊張,似乎還在回憶著那個可怕的噩夢,他緊張的望了周圍一眼,似乎在確認這是在哪兒一般,見是一家酒店,他才放心一般,接著說道:「當然怕了,可當時那些綁匪怕附近的警察找到這裡,所以當時也不敢在那個地方多逗留,在我告訴的他們那個假電話的當天裡,他們押著我們這批從路上綁架的來二十多個人質,朝著一個深山上去,一路上,我們都走的很慢,家上是山路我們走的就更慢了,這樣一來,有過了十多天,十多天過後,我們被押送到了一個很大的深山溝裡,我們就住在一個深洞之中,當時那些綁匪怕我們記住了他們的轉移路線,所以一路上都是將我們的眼睛給蒙上了,因此我們也就不知道我們是走到了哪裡。我們在山洞裡剛剛坐下,那些綁匪見暫時安全了,就記起了我說的那個電話,於是就對著電話撥了過去,當時我給那些綁匪的也並不是真的空號,是我們公司裡的一個電話,只不過那個電話號碼平時一般只有我用,所以即使他們撥通了,也沒有人接,到時候我也就無能為力,因為對方沒人接,這個不能怪我吧!抱著這樣的一個僥倖,我希望能騙過那些綁匪,我本以為那些綁匪會馬上讓最次說出能接通的電話,但沒想到那些綁匪見我那麼肯合作,對我說的電話號碼到餓沒怎麼懷疑,只是每天時不時的對著這個電話撥幾下,聽到了都是沒人接聽。
鄧金光說道這兒,我突然又響起了什麼似的,急忙問道:「老鄧,你剛才說那些綁匪是用你的電話給你的公司的那個空號打電話是吧?」
鄧金光似乎有些疑惑,面上的表情有些緊張,接著說:「是啊,沒錯啊!」
我說:「不對吧,要是那個綁匪是用你的電話撥你說的那個空號的話,那就說明你的手機一直是開機的拉,可為什麼我們這一個月來打你的電話是關機啊!」
坐在一旁的老胡見我這麼問,突然也想了,連忙說:「是啊,我幾乎每天都在撥你的手機,可是每次回答是關機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