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沒有回答朋友,並不是我耍酷不回答我的朋友,實在是我當時的腦袋裡一片空白,我也說不清楚那裡不對,只是隱隱約約有一種直覺在告訴我哪裡有些不對勁。我雖然沒正經的幹什麼事,但我好歹在無恆也做了幾年的副總,在生意上,有時候靠的並不是一種頭腦,而是一種直覺,因為有時候直覺告訴你的別你頭腦分析出來的還要準確,我在無恆的那幾年一直都靠著身體裡這種直覺,雖然最後一次徹底的敗在了那個北京的傢伙的手裡,但我對我身體裡的這種直覺一種很深信不已,所以我的直覺當時告訴我,這裡那個地方有些不對勁。但我當時並想不起那裡不對勁。
這個世界上如果真的有高山流水這樣的知音的話,那麼我的朋友的就是我的知音,當時他見我半天沒有動,便坐在一旁耐心的等待著我,因為他知道,我一定會找出是那裡不對的。所以他在等待著,因為他相信我。
我在想了變天後,依然沒喲想出個所以然來,然後微笑的對著朋友笑了笑,接著和朋友一些在彈簧床上坐了下來,我雖然沒有想明白到底是那裡不對, 但我依然還是將我心中所擔心的說了出來,朋友見我要說,於是不再說話,目光信任的望著我。等待著我說。
當時我心中的主要的疑惑來自三點,第一點,就是史密斯先生為什麼會接我朋友表哥的電話,我朋友打了那麼多天了,為什麼一直都是關機的,剛好我們要走就開機。第二點,就是我朋友的表哥到底出哪兒了,說好了大家一起入股辦公司,而且他是我們最直接的接頭人,為什麼一直沒出現過,也沒有給我們留下任何的口信。第三,電話裡史密斯先生說香港成立了,而且已經開始生產了橡膠花了,並且效益很好,那為什麼指讓我們入股,卻不告訴我們公司的地址,而且也沒有告訴我們要我入多少股。這個我們在來之前就已經知道,我要30%的股份,朋友25%,這55%的股份當初說好了是一千六百多萬。而電話裡的史密斯先生竟然半點沒有提,只是讓我和朋友將錢匯到一個銀行的賬戶上,說賬號一會兒就會發過來。這些不得不讓人有些懷疑。
我的話剛說完,朋友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是一條短信,短信上寫著真是一個銀行的賬號,後面寫著五個字「速匯錢入股」。朋友看完後,見手機交給了我,剛才我將我心中的疑慮說出來之後,他便開始有些擔心會被騙,可有怕錯過這次機會,所以這會兒不知該怎麼辦,只得將目光望向了我,口中詢問道:「老童,現在怎麼辦?」
我想了想,要是真的是史密斯先生的話,那麼我想他對已我入股的事,一定何以在等兩天的,所以我決定再在這裡等兩天看看,如果兩天後,看我朋友的表哥能不能回來,要是回來了看他怎麼說,要是沒回來那麼我們……?
「哎呀,要是我表哥沒有回來,我們該怎麼辦啊?老童,你倒是說啊!」我朋友有些急躁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