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陸川和程志軒帶著喜悅走上了車廂。車廂裡的乘客,對著這兩個剛剛差點讓他們沒命的陌生的乘客,投去了同情的目光,也許在他們看來,這兩個人之所以會如此,那是因為他們關乎親人的安危,所以善良的乘客們,原諒了他們。陸川和陳志軒帶著感激的目光微微向車廂的每一個乘客表示感謝。
大巴在寬敞的高速公路上,快速的奔馳著,車廂的喇叭裡,一遍又一遍的唱著鄭然的那首《情同手足》。:人生是一條風雨相伴的路,學著成長時難免犯些錯誤,偶爾有點累也曾讓日子虛度,可總得向前用疲憊的腳步,再冷的現實也不願讓心變冷酷,學會放棄時有些夢希望能留住,有時只想有個人可以傾訴,哭著笑著都不再感到孤獨,oh my friend,我始終明白你的心情,別總把痛藏在心的最深處,握住我的手就不會再無助,風風雨雨中一同上路,再冷的現實也不願讓心變冷酷,學會放棄時有些夢希望能留住,有時只想有個人可以傾訴,哭著笑著都不再感到孤獨,oh my friend,我始終明白你的心情,別總把痛藏在心的最深處,握住我的手就不會再無助,風風雨雨中一同上路,oh my friend,
我始終明白你的心情,別總把痛藏在心的最深處,握住我的手就不會再無助,風風雨雨中一同上路,oh my friend,我始終明白你的心情,別總把痛藏在心的最深處,握住我的手就不會再無助,風風雨雨中一同上路,oh my friend 我的朋友,情同手足,oh my friend 我的朋友,情同手足
優美的音律,優美的歌聲,讓人聽著不知覺的也會跟著哼上幾句。但此刻的陸川和程志軒卻沒有這樣的心情。陸川默默的望著窗外飛速後退的白楊樹,眼角不知何時已經留下了眼淚。程志軒望了一眼陸川,無聲的伸出右手用力的捏了捏陸川的右肩。
無恆人民醫院的白天,手術室的燈終於熄滅了,守候多時的中年男子和婦人站了起來,焦急的等待著手術室的大門,門終於被打開了,一個護士走了出來,婦人連忙迎上前去。護士急匆匆地走了,中年男子攔住了緊跟在後面的一位醫生。
中年男子滿臉急切的問:「醫生,病人怎麼樣了?」
醫生語速很急,邊走邊說:「哦,病人已經渡過危險期了,手術很及時,而且病人的意志力很強,身體體質也不錯,所以手術很成功,但病人的這個病還是要住院進行長期的觀察,而且還要定期做檢查,所以我建議你們住院治療!」
中年男子和婦人滿臉高興的鬆了一口氣,過了一會兒,中年男子問:「那……醫生,我們現在可以進去看看病人嗎?」
醫生低頭思索了一會兒,說:「可以,但病人現在還虛弱,需要好好的休息,所以盡量不要吵醒她!」說完大步的離開。
婦人和中年男子滿臉高興的朝醫生點了點頭。輕輕的走進了病房。
病房裡,陸秀安靜的睡在病床上,也許是受病魔的折磨,她的臉略微顯得有些蒼白,手上,已經掛上了點滴的藥瓶,藥瓶裡的藥液正在一點一滴的慢慢通過管道輸送到了陸秀的身體裡。微微的發出滴答的聲響。中年男子和婦人輕輕的坐在了陸秀的床前。
這時婦人望了望躺在病床上的陸秀,見她已經熟睡,這才扭過頭來,小聲的開口對坐在身後的中年男子說:「志遠,你回去睡一會兒吧?這裡有我,沒事的,你昨晚已經一夜沒睡了,晚上還有會要開呢?你回去休息會吧?這裡交給我了,你放心吧!」
程志遠用佈滿血絲的雙眼看了一眼熟睡的陸秀,放心的站了起來,小聲的對婦人說:「那我回去了,你有事打我電話!」
婦人小聲的回答:「好了,我知道了,你回去睡會兒吧!你可是我家的頂樑柱啊,你要是累倒了,那可不好辦了!」
程志遠感激的說:「好了,我回去就是了,你都這把年紀了,還那麼的囉嗦啊,真是的!」
婦人笑著小聲的說:「對,我就是那麼囉嗦,你敢不聽麼?」
程志遠笑著望了望婦人,說:「你也不太累了,要不我……?」
婦人擺著手說:「哎呀,你怎麼像個女人似的,讓你回去休息,就回去休息嘛?還站在這裡羅裡囉嗦的,還說我呢?」
程志遠笑了笑,轉身走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