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放的青春  第2卷 第四十五章:深夜電話
    陸川接過老人遞過來的面。邊吃邊問著老人:「奶奶,妹妹的主治醫生怎麼說的?」

    老人:「就是電話裡說的那樣?」

    陸川:「那醫生說沒說等手術能百分之百好嗎?「

    老人:「這個醫生到沒說,但醫生說如果不盡快的治療的話,就一定威脅到秀秀的生命的!」

    裡屋裡昏黃的照明燈下,一個面目清秀的女孩在睜著大大的眼睛偷偷的凝聽著。屋外的陸川和老人渾然不覺。繼續說著。

    陸川:「那醫生有沒有說,動這個手術要花多少錢啊?」

    老人:「嗯,醫生說,我們青峰縣裡的醫療設備不齊全,不能做瘤切除手術。要做的話,最少要去無恆市裡,那裡的醫院比我們青峰縣的設備齊全,而且瘤切割手術的專家也多,所以治療的希望也大一些?」

    陸川:「那他沒說最少要花多少錢嗎?」

    老人:「哦,那個陳醫生說,至少要五萬塊錢!」

    陸川:「啊,五萬塊!」

    老人用力的點了點頭。陸川吃著面,腦中陷入了沉思。

    一會兒,陸川吃好了面,老人也回屋洗涮碗去了,陸川站了起來,輕輕的走進了女孩的房間裡,他的腳步很輕很輕,生怕發出一點響聲來影響了女孩的睡眠。他站在女孩的床前。對著熟睡的女孩看了起來,過了一會兒,他將目光停留在牆上的那副全家照上。目光中流露著某種對生活的堅毅。

    他收回了目光。看了一眼熟睡的女孩的臉,輕輕的關上了燈,走了出去。黑暗中,女孩的眼輕輕的掙開了,她輕輕的坐起,輕輕的從床頭的牆上將那副全家福從牆上取了下來,接著外屋傳過來的微弱的燈光,輕輕的擦拭著畫面上的一張張乾淨的臉龐。

    陸川在外屋輕輕的來回地踱步,踱了一會兒,他抬頭望了望廚房裡的老人,輕輕的打開了大門,緊了緊衣服,走了出去。

    廚房的老人聽到了響聲,走了出來,一邊在圍裙上擦著手,一邊對著走出門外的陸川喊道:「川川,這麼晚了你這是去哪兒啊?」聲音中帶著某種焦急。

    陸川翻轉過身來:「我出去打一個電話,馬上就回來,奶奶你先睡吧,不用等我了,大門不用鎖了!」

    老人:「屋裡不是有電話嗎?不是可以打嗎?」

    陸川:「我打電話聲音太大,秀秀剛剛睡著,我不想吵醒她,我打完電話就回來,您也早點睡吧,明早還要早起,送秀秀去醫院呢?」

    老人:「那你早點回來啊,打完了就趕緊回,不要在外面耽誤啊,外面冷!」

    陸川:「嗯……!」轉身走進了夜幕之中。黑暗之中,小屋的裡屋的房間裡,女孩的眼中儘是淚水,一滴一滴的都滴在了枕頭上。枕頭濕了一片,但女孩渾然不覺。

    深夜的馬路上的電話亭裡,陸川撥通的一個熟悉的電話號碼。

    「喂,喂……?」程志軒在電話的那一頭叫喊著。

    陸川:「志軒是我!」

    程志軒帶著睡意,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氣說:「老大,這麼晚了還沒睡覺啊,是不是想著明天訓練的事,睡不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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