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陸川身後的程志軒小聲的說道:「老大,要不你回家睡一會兒吧,你都一天一夜沒有睡覺了,你晚上還要去工作呢?」
正在給陳瑤瑤擦手的年輕的女護士驚異的看了陸川一眼。
陸川擺了擺手說:「我沒事,志軒,你回去休息吧,大半夜的把你叫過來!」
「老大,你看你說的什麼話嘛?我兩不是好兄弟嗎?兄弟有難,難道我見死不救啊,再說了,陳瑤瑤也是我的朋友嘛?她的媽媽剛剛去世,我都沒來急看她呢?我看你還是趕緊回家睡一會兒吧,這裡我來幫你守著,怎麼樣?」
陸川還是擺了擺手小聲的說:「我還是在外面的涼椅上躺一會兒吧?你還是剛快回去吧,不要讓家裡人擔心。啊!」
程志軒見陸川態度很是堅決,面對著他說:「那我回去了,有事打我電話啊,我不關機的啊!」
陸川:「嗯,我知道了!」說完送程志軒出了醫院的大門。等程志軒坐上了計程車,他才反身回到了急症室外的涼椅上。疲憊的躺了下去。不一會兒就沉沉的睡去。
無恆市的黎明似乎來的特別的早,早晨的第一縷陽光已經照到了無恆市人民醫院裡。陸川輕輕的坐了起來,揉了揉麻痛的四肢。而後一跛一拐的走進了病房。病床上的陳瑤瑤臉色稍稍恢復,此時還在深深的沉睡著。他輕輕的走了過去,腳下沒有發出一點的響聲,生怕驚動了睡著的陳瑤瑤。他輕輕的握了握陳瑤瑤的不太溫暖的右手。而後悄悄的離開了病房。
無恆大學校園的門口,程志軒一臉焦急的望著馬路的前方,等到陸川的身影出現在馬路的前方,他立刻奔了過去。隨手將早已準備好的早點遞了過去。陸川沒有說什麼,順手接了過去,放開就大口的吃了起來,他似乎很餓,吃得很快。緊跟在左邊的程志軒小聲說道:「老大,你慢點吃!」說著遞過來了一瓶酸奶。打開了封口送到了陸川的手裡。
教室裡,陸川早已埋頭睡去,坐在一旁的程志軒認真的坐著筆記。
醫院病房裡,年輕的女護士問道:「昨天送你到這裡的那個男孩是你親戚嗎?」
病床的女孩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年輕的女護士笑著問:「那是你哥哥嗎?昨天我看他對你好關係哦!」
病床上的女孩再次搖了搖頭。
年輕的女護士笑了笑說:「是你男朋友吧!難怪對你那麼緊張!」
病床上的女孩這次用沙啞的聲音回答道:「不是,是我的同學!」
年輕的女護士笑著:「哦,同學啊,那你同學還真不錯,大半夜的將你送到醫院還守了你一夜,現在這樣的男孩子不多見啊!」
病床上的那女孩虛弱的回答著說:「嗯,他……他是一個很好的人!」
年輕的女護士:「嗯,是個很好的人,看得出來!」
無恆市夜色籠罩著小院,小巷子裡閃爍著一縷縷昏黃的路燈光,一陣清脆有力的敲擊聲打破了小院裡的安靜,陸川一手拿著鐵錘,一手拿了一塊新買的木板,藉著巷子裡昏黃的燈光仔細的修補著一扇破舊的木門。那咚咚的響聲,如同盛全酒吧裡那強烈的舞蹈伴奏的聲音。充滿了青春的撞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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