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文看看莎莎,對她微微笑。
「笑什麼呢?這麼淫 蕩!」莎莎翻了他一眼,透著少女的氣息。
「莎莎姐,等下我們吃完後,找個地方睡覺吧。我困了。」
「你不怕我打你嗎?」莎莎說完捂著嘴咯咯笑了起來。
艾文說:「我還真的不怕,我打算灌醉你。」
他舉起酒杯卻碰到了酒瓶,酒瓶一歪就朝著桌子下倒了下去。莎莎下意識地伸手就撈住了,速度之快令人咋舌。就連在對面坐著的艾文都沒看清莎莎的動作。莎莎把酒瓶放在桌子上才發現自己情急下暴漏了自己的實力,心裡一陣懊悔。
艾文愣了一下,倒是沒多想什麼。只當是她手疾眼快了。笑著說:「莎莎姐真靈活!」
莎莎此時也從夢魘般的失神中恢復了過來,一笑,「臭小子,就會油嘴滑舌。」
「是吧,很滑吧。」他在挑逗莎莎。
他這麼一說,莎莎還真的就想起了他們接吻時候的聲色。低著頭開始擺弄手指,腳指頭又開始扣涼鞋了。艾文看見她的胸前起伏不定,自己也是燥熱難耐,當下舉起酒瓶就灌進了肚子。
這時候火鍋上來了,他開始大口吃肉,吃得喝得都有些狼狽。莎莎說,「看你那吃相,是不是幾輩子沒吃飯了啊?!」
艾文灌了一口酒,沒喝順嗆得咳嗽了起來,莎莎趕忙抽了紙給他擦去噴出來的液體,「慢點兒慢點兒,急什麼啊!沒人和你搶。」
艾文這時候呆住了,他直接抓住了莎莎的手,喃喃道:「莎莎!」
莎莎輕輕嗯了一聲,「想說啥呀?」她看著他的眼睛。
「你就像我媽。」
莎莎做夢也想不到他會蹦出這麼一句。艾文此時真的有這種感覺,他說:「莎莎,你真的像我媽。」
「行,啥時候我去你家看看你媽,看看我們像不像。」
「你看不到了。我親媽沒有了,我爹每年都要出去半年去找,找了二十年了還沒找回來。」
「沒有了?」莎莎瞪大眼睛。
「不知道在哪裡。」
莎莎一看艾文,眼圈都紅了,趕忙摸著他的臉說:「別這樣,你不說我像你媽的嗎?」
艾文一笑:「我想吃我媽的奶!」
「臭小子!」莎莎嬌嗔道。隨後打了一下他的頭頂。
艾文的父親叫艾嘯天,在家那些年,艾文總是一年只能見到父親半年的,並且就沒見父親笑過,話也少得可憐。他可以說是在繼母的關懷下長大的。繼母是個很漂亮的女子,但是父親好像並不喜歡她,和繼母也沒什麼話說。
艾文這時候想想,覺得有些奇怪。家裡的事兒似乎太不正常了。
他吃個差不多了,一擦嘴說:「莎莎姐,咱們走吧。」
「去哪裡啊?」
「去你家。」
莎莎的臉一紅,咬住了嘴唇。剛剛起身卻聽到夢寒的聲音:「我也去。」
原來,夢寒發現艾文不在了就開始找。當發現吳天也不在了的時候,他沒有給艾文打電話,而是問了吳天。吳天告訴她是莎莎找艾文有事。夢寒一想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事,開車就出來了。她很清楚,莎莎就喜歡吃耍都的兔子頭,直接就找了來。剛進來就聽到這一對賤人說著去誰家的話。直接插了一句。她剛說完就覺得肚子鑽心的疼,一下冷汗就從全身冒了出來。接著蹲在了地上。
艾文趕忙起身去扶她,「你怎麼了?」
「我肚子疼。」
莎莎冷哼一聲:「裝的吧!」
夢寒斜了她一眼,沒說話。莎莎看到她滿頭汗水的時候,知道這絕對不是裝的了。趕忙說:「臭小子,還不帶她去醫院!」
艾文抱起夢寒,開著夢寒的車去了醫院,莎莎也跟了來。到了後直接去了搶救室,醫生說只是急性闌尾炎,輸液就行了。夢寒咬牙切齒地說:「都是你倆把我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