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韓絕眸光鎖定在楚妍身上,她是他的,四年前就是他的,只是他一再錯過,不曾覺得可貴而珍惜,從今後不會了。
「我就喜歡你的,你所擁有的我要全部得到。」焦安俊很鎮靜的說著,嘴角溢出一抹邪魅的笑意,鷹眉上挑,眸光挑畔的看著韓絕,眼裡的不屑顯而易見。
焦安俊的一句話震驚了在場的幾個人,面面相覷,不知道他出於什麼原因和韓絕結下了樑子,二人雖然在私低沒少明爭暗鬥,並沒有深仇大恨,可為什麼會說出這些話來?
「不過,這個女人心心唸唸都是你,我不喜歡,我的女人必須心裡只有我,所以,還你。」焦安俊的眸光從楚妍身上移開,落到韓絕陰雲密佈的臉上,「不過,先把東西給我。」
韓絕一手遞出地契,一手拉住楚妍的手,在焦安俊鬆手的剎那,輕輕一帶,把楚妍的身體脫離他的身邊,擋在自己身後,焦安俊是個令人捉摸不同的魔鬼,不知道下一刻會有什麼驚人的舉動,所以他第一時間裡就把楚妍帶離到安全處。
「不錯,正是我想要的。」焦安俊隨意的翻弄一下地契,合上,對上韓絕冷峻的眸子,然後,移開目光看向他身後的女人,那個唯一讓他動心的女人,他親手把她送了出去,「寶貝兒,我們有緣再見。」
楚妍往韓絕的身後躲了躲,避開他不懷好意的眸子,沒有出聲,被他高大的身軀護在身後,倍覺踏實安全。
從身邊伸來一隻小手,緊緊的握住了她略有些涼意的手,是喬曼,對突然出現的喬曼,楚妍是又驚又喜,親密的拉著她的另一隻手,從她的眸子裡再也看不到距離,陌生,有的是一份深深的擔憂。
在他們交際間,精神都過於集中在焦安俊身上,對這個從不遵循常理的魔鬼般的人物不敢有一點懈怠,卻沒人注意不遠處一雙幽深的眸子一直注視著這邊,眸光裡充滿憤恨憂傷,在一切塵埃落定的時候,她潸然而至,忽閃著一雙無害的眸子,鎖定在韓絕身上,柔聲說著,「絕,我找了你半天,你怎在這裡?」
當看到她時,韓絕的臉上沒有喜悅的神色,只有深深的無奈,暗道:真是陰魂不散。
看了看她越發憔悴的模樣,又有些心疼,聲音不免溫和了些,關切的問著,「身體好些了嗎?怎麼又到處亂跑。」
「現在對我來說身體是次要的,你是最重要的,我有話要問你,咱們那邊說話吧。」陸小慧神情黯然地說著,看了看身邊的幾雙眼睛,似乎在這裡說不太妥當,手裡捏著的一張報紙幾乎要捏碎。
看著她為難,而充滿期待的眸子,尤其顧及到她身體有傷,不忍心拒絕,意味深長的看一眼楚妍,轉身朝著門外走去,陸小慧似無意間看向楚妍,那得意的一瞥深深的刺痛了楚妍的的心,知,她又勝了,就這樣輕易的轉移了韓絕的注意力,從她身邊輕易的把他帶走,不管是用了什麼手段,過程不重要,重要的結果。
看著陸小慧輕盈的追上韓絕,抬手輕輕挽住他的臂膀,就那樣趾高氣揚的離去,楚妍的心好痛,明知道韓絕只是對她有一份愧疚,認定是他的原因,才導致她落到這種地步,所以才一再次的縱容她的糾纏,心依然很痛很痛,那種極近瘋狂的嫉妒充斥了整個神經,有追過去把她假面具揭開的衝動,可他不會信她,就如上次一樣,對她投來怨責的眼神,她害怕那樣的眼神,一次就夠了,絕不想有第二次。
「寶貝兒,你有麻煩了。」愣神間,焦安俊已經站在身旁,在耳邊吹著氣,輕聲細語,「要不要我幫忙搞定,這丫頭是你的剋星,我很樂意幫你,只要你知會一聲。」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怎麼還沒走?」楚妍知道他說道做到,只要她開口,他一定會讓陸小慧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他有這個本事。換做別的女人,尤其是陸小慧這樣的女人,有這樣上趕著的好事,一定愉快的點頭,為自己幸福生活掃平障礙。而她是楚妍,她做不到那麼卑鄙,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犧牲別人的生命上,她做不到。
非但不領情,反倒冷眼相對,焦安俊無趣的苦笑,不知為什麼對面前的女人,總是有一份耐心在,似乎她怎樣的表情都是可愛的,「好,我拭目以待,看你的善良能不能感動那些失了心肝的人,如果可以,我就從此遁入空門,終日吃齋念佛,為你祈福。」
楚妍不願跟他有太多的糾纏,就當他自說自話好了,沒往心裡去,只是瞥了他一眼,拉著喬曼往人群中走去,在一個安靜的角落坐下,神經繃經了整整一天一夜,在一系列的幾張刺激中倒不覺得什麼,此時鬆懈下來,才覺很累很累。
看著那抹天使般的白色身影隱沒在人流深處時,淡淡的失落在焦安俊心間蕩漾,從沒想過自己也會有這一天,總以為自己已經歷經了滄桑,在不會涉及情愛,萬沒想到會被一個屬於別人的女人牽動一顆心,他知道從現在開始她會成為他的牽掛,也許在四年前就是了,只是他不曾察覺,她有事他不會視而不見,如果那女人做出傷害她的事,他第一個不會饒她。
在公眾場合這樣親密的舉動,韓絕實在反感,尤其是當著楚妍的面,真怕她再次誤會,如果不是確診她有病,忘記了所有,他定會認為她是故意的,幾次掙脫,卻被陸小慧哀求的目光,以及一聲痛楚的哀鳴制止住,反而貼心輕輕握住她的腰,讓她舒服些。
外面清風吹拂,陽光暖暖的在枝葉間跳動,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影子,忽閃忽下,忽左忽右,就如同一個調皮可愛的小精靈在捉迷藏,讓人心情愉悅。
韓絕瞇了瞇眼睛,嘴角勾勒出一抹淺笑。
而陸小慧就沒那般輕鬆,心陰冷的如同寒霜掠過。
到了院落裡的一處樹蔭下,在長椅上坐下,陸小慧眼裡噙滿淚水,把捏的皺皺巴巴的報紙塞到韓絕手裡,「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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