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妍?你現在在哪裡?你還好嗎?”對方顯然是十分驚喜,情緒也有些激動,“是楚妍,楚妍的電話。”
他似乎在跟身邊的人說,而且聽聲音似乎很亂,他的反應似乎是知道自己出事了,“我在法國,具體什麼地方也弄不清楚,我被人綁架了,暫時不會有什麼危險,我很害怕,能不能救我回去?”
“你別怕,我們正在機場,估計晚上就能抵達法國,你弄清你所在的地方,然後我們隨時保持聯系。”蕭亞明快速的表達著自己的意思,有些慌亂,楚妍還是能聽懂的,就在掛斷的時候,蕭亞明不放心的問著,“你要好好保護自己,千萬不能讓自己有事,知道嗎?”
“知道,我暫時不會有事,謝謝你。”
掛斷電話,楚妍才回味起她的話,他說他們?他和誰?聽他的意思就算自己不打這個電話他也會來法國的,不會是為她而來吧?那個他會不會是他?怎麼會呢?他喜歡的是陸小慧,他們已經訂婚了,訂婚宴上儼然就是一對才子佳人,她好羨慕,心都有些疼了,只是說不清為什麼。
更不知道處於什麼心理打了這個電話,她和蕭亞明並不熟悉,只是見面打聲招呼,解釋為有病亂投醫也有些勉強,如果要亂投醫沒必要打他的電話了,能打的人很多,在內心你深處是希望他把這個消息告訴韓絕吧?因為她是韓絕最貼心的下屬,他知道了必定第一時間把這消息告訴韓絕。
韓絕是她在危險時第一個想起的人,那顆高傲心在作祟,不願低頭求他。
不到兩個時辰的時間,曲艷麗返回,拿了衣服給楚妍換上,也拿了些吃的東西,都是些面包之類的快餐,讓楚妍無論如何要吃些,說已經安排妥當,晚上就帶她離開。
飛機上韓絕的眉頭一直是緊鎖的,深邃幽黑的眸子掃向窗外,凝視著白雲朵朵若有所思。她情願求助於一個不熟悉的人,也不願打電話給自己,這讓他非常的悵然失落,淡淡的憂傷在心頭盤旋。昨天的車禍已經讓他心力交瘁,雖然保住了生命,卻一直處於昏迷狀態,他不得不暫時離開,再趕往法國,營救楚妍,可她,哎!韓絕無奈的歎息一聲,疲憊的把身體靠進座椅,閉上眼睛。
蕭亞明知道他因為那個電話心中不爽,想要安慰,卻不知說些什麼,他本就不是個善於表達的人,只淡淡的說了句,“她沒事就好,你最擔心的不就是她的安慰嗎?”
是啊!她平安無事就好,也是自己最期盼的,這個時候還計較什麼?這個丫頭原本就是這樣倔強,一定是抹不開面子,所以才打了蕭亞明的電話,不也是間接告知自己的,以她的聰明不會不知,蕭亞明會第一個告知自己吧?
想通了,韓絕的臉色緩和了許多,只是一點也不覺得輕松,在法國不像內地,人生地疏,施展起來想必也礙手礙腳,不知會面對怎樣的情景,能不能順利的救出楚妍?還是個未知數,怎能不讓他焦慮。
在漫長的煎熬中,天漸漸暗了下來,楚妍不安的在房間走來走去,下一刻不知自己的命運會怎樣?會平安脫離虎口,還是?使勁晃了晃頭,不敢再想下去,她告訴自己,這次不會倒霉,她已經很不幸了,相信老天會眷顧她這個苦命的孩子。
曲艷麗在給她送完出的後,又離開了,整個房間空蕩蕩的只有她一個人,隨著夜色的來臨,房間裡莫名的詭異氣氛,楚妍越來越害怕,眸光不時的往門口掃著,生怕那男人破門而入。
門口響起腳步聲,楚妍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在房間找了一個遍,都沒發現有殺傷力的器具,情急之下只得隨手抄起床頭的枕頭,藏在身後,屏住呼吸,緊張的盯著開啟的門。
門被打開,是曲艷麗走進來,才稍稍松了口氣,可看到她臉上慌張的神情,整個人也跟著不安起來。
不等她說話,曲艷麗牽起她的手,打開後窗,“快,快從這裡跳出去。”
不用問就能看得出,一定是事態緊迫,所以聽她的指揮,在曲艷麗的幫助下跳了出去,通過窗子傳來曲艷麗的聲音,“在這裡別動,記住,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許出來。”
窗戶下面是一叢茂密的花叢,蹲下身子正好被掩蓋住,十分隱蔽,而且又是天黑,更不易被人察覺,楚妍乖乖的躲在花叢裡,輕松了許多,時間久了雖有些麻木,也比在房間裡安全。
從窗口傳來說話聲,楚妍屏氣凝神仔細聽著,是那男人的聲音,“人呢?”
曲艷麗聽著黎少男的咆哮聲,和因為憤怒臉上的表情變得猙獰,腦子裡飛速的想著對策,如果他知道自己背叛了他,下場一定會很慘。他是個冷酷起來讓人發指男人,她是領略過的,就算她對他有著太多的利用價值,面臨背叛他一樣不會饒恕自己,嫵媚的笑著,貼上他的身體,伸手撫上他的胸口,輕柔的揉動著,“生這麼大氣做什麼?氣壞了身體怎麼辦?”
“快說,你把那女人弄哪裡去了?”黎少男眸光犀利的盯視著面前的女人,那凶神惡煞的模樣,要吃人一般。
“我保證明天一定讓她千嬌百媚的出現在你面前,柔順的如小綿羊一樣,任你吃干抹淨,可好?”曲艷麗依靠在他胸前,風情萬種,以她所有的閱歷,是一般小女子不能比擬的,也是能黎少男對她不離不棄的法寶,更懂得如何挑起男人的興致,柔滑的小手伸進男人的衣服內摩挲著,聲音軟膩到使人酥麻,“你有多久沒有碰我的?你就不想我?”
黎少男很快被她挑起了欲望,猩紅的雙眸漸漸變得迷離,陰郁一掃而空,剩下的只是洶洶的欲望在體內燃燒,控制不住的一把打橫抱起曲艷麗的身體,欲火中燒的身體重重的拋進大床上,由上及下把女人柔軟到極致的女人牢牢的壓住,粗魯的撕扯掉彼此的衣服,沒有任何前戲的猛地挺進,貫穿了身體,扯痛的曲艷麗的私/處,由不得皺起眉峰,咬了咬牙,硬是一生沒吭,任由他野性的身體不停律動,無休止的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