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妍在一片混沌中甦醒,腦子一陣陣的抽痛,茫然的睜開空洞的雙眸,環視四周,落入眼底的是陌生的房間,陌生的擺設,自己就躺在一張寬大的床上,由不得一陣驚慌,下意識的看看自己的衣服,還好依舊整齊的穿在自己身上,這是哪裡?自己是怎麼來到這裡的?
記得她偷偷走出醫院,站在路邊攔車,突然又一輛廂式貨車在面前停住,門開了,下來幾個男人,不容分說的架起她的胳膊就往車裡拖,還沒等她喊出聲,就被一個硬物重重的擊在頭上,頓時沒了意識,以後發生了什麼一點都不知。
莫非是被綁架了?可是綁架的理由是什麼?她沒錢,沒傲人的家世,劫色?這個想法把楚妍嚇得倒吸一口冷氣,自己不會這麼倒霉吧?如果是老天也太不公了,為什麼把所有的苦難都降臨在她一個弱女子的身上?
正在胡思亂想,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門開後,先是一雙女人的腳邁入門內,一個風韻猶存的中年女人出現在門口,眉目間有幾分凌厲,卻還是很嫵媚的,只是右耳上包了厚厚的紗布,使整體看起來,有些滑稽,體態優雅的慢慢走近楚妍身邊。
她的出現到讓楚妍放鬆了許多,暗自慶幸,不是男人就好,揚起頭看著面前正用探究的目光在她身上掃視的女人,「為什麼帶我來這裡?這是什麼地方?」
對這小姑娘的勇敢,曲艷麗頗為讚賞,臉上露出一抹稍縱即逝的笑容,在楚妍對面的凳子上坐下,審視著她努力維持平靜的小臉,竟沒來由的有了一絲憐惜,對面前的小姑娘有著一種所不出的親切,「這裡是法國,是跨國公司,黎少男總裁的家。」
很清晰的一字一句的落入楚妍的耳朵,驚愕的睜大眼睛,再次環視一下四種,果然和國內的建築裝潢有所不同,不一流露出異國的流行元素,自己竟然渾然不覺的來到了法國,一個生疏的國度,在這裡她沒有一個親人,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她該怎麼辦?再次迎上女人審視的目光,眸光裡有了太多的情愫,「為什麼帶我來這裡?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們。」
「你是一次交易的犧牲品,不過,只要你乖乖的聽總裁的話,日子也可以過得滋潤,如果不,也會被迫順從,以後的日子就不能得到保證了。」曲艷麗很平靜地說著,胳膊搭在身邊的桌子上,樣子隨意而優雅,「你是選擇前者,還是後者?」
「什麼?」楚妍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不可置信的反問著。
「你是甘願被總裁圈養,還是選擇抵死不從?」女人很耐心的再次說明著,饒有興致的看著楚妍悲憤與恐懼交替的小臉。
「不,我要回國。」楚妍大聲的說著,完全失去了理智,站起身,衝出房門,卻被門口的幾個彪形大漢抓小雞一般抓了回來,狠狠的丟在地上,楚妍的身體重重的摔倒大理石的地面上,痛苦的擰眉。
「何必呢?於事無補不說,還害得皮肉受苦。」曲艷麗蹲在楚妍面前,以她一貫的波瀾不驚的口吻說著,似是規勸,又似誘/惑,伸出手滑過楚妍嬌嫩光滑的肌膚,「可惜了這麼漂亮的小臉蛋。」
卻被楚妍的手狠狠的打開,「少在這裡貓哭耗子假慈悲,姑奶奶不稀罕。」
曲艷麗站起身,俯視著地上的女孩,「你這樣只會多受些皮肉之苦,也不會改變你的命運,真是不知食物。」
這時在楚妍面前的地面上出現了一雙油光發亮的皮鞋,楚妍抬頭從下往上看去,彪悍如凶神般的男人佇立在她面前,那巨大的身形壓迫的她喘不過氣來,雙手撐地站起來,迎視著他,男人伸出毛絨絨的大手,輕輕從她臉頰滑過,輕佻的眼神在她身上肆意的搜尋著,似在覓食的猛獸聞到的香甜可口的獵物,那貪婪的眼神楚妍深感厭惡,「小甜心,你的個性很適合我的口味,辣的夠味,比起那些小鳥依人更能勾起我的興趣。」
在他的壓迫逼近下,楚妍一步步後退,慌亂間看到桌子上的杯子,順手拿起,顫抖著聲音,「你別過來,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雖是威脅,卻說的一點都不硬起,那聲音微微的顫抖,更洩露了她心裡的懼意。
男人肆意的笑著,依然是步步緊逼,直到逼得楚妍沒了退路,楚妍猛地揚手拋出杯子朝著男人砸去,男人顯然沒有一點防備,似乎斷定楚妍只是嚇唬,並不會真的動手,杯子生生的砸到了頭上,不是砸偏了些,估計腦瓜都有開花的可能。
頓時惱羞成怒,顧不得頭上的疼痛,一把拎起楚妍的衣服,用力一扯,胸前的扣子紛紛崩落在地上,露出被胸罩包裹的兩團豐盈,當再次伸出魔爪時,楚妍一個閃身躲在他身後。
曲艷麗不動聲色的佇立在一旁,當看到楚妍豐盈上那朵黑色的梅花圖案時,呆住了,波瀾不驚的臉上露出的是一閃而過的驚喜激動,本能的上前,用身子擋在楚妍面前,隔開了男人嗜血的目光,「閃開,我要好好教學一下這個臭丫頭。」
男人狂暴的吼叫著,身體上的肌肉都跟著跳動著,顯然是憤怒到了極點。
曲艷麗嫵媚的一笑,把手搭在他結實的肌肉上,輕輕蠕動著,「何必因為一個不懂世事的丫頭生這麼大的氣,來,坐下,消消氣。」曲艷麗一邊說,一邊拉在男人在凳子上坐下,低聲在他耳邊說:「這丫頭性子烈,來硬的怕是不行,一旦把她閉上絕路,反而喪氣,你容我點時間,我慢慢調教好了,你收拾她也不遲。」
男人抬頭看一眼曲艷麗,這個女人倒是明事理,從不干涉他,反而幫著他馴服女人,胸懷大的使他詫異。她嫁給他將近十年了,起初還會因為他花心發發小脾氣,後來也就不聞不問了,一向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也是深得他喜愛的地方。
在他的性生活裡沒有常青樹,最長的不到一年,只有她,自己從沒打算換過,他對她不單單是夫妻情,還有一份信任,有很多的要事都是她在幫自己打理,對她的依賴一天天形成,就如自己的左膀右臂,離不開捨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