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曼的幾句話說的氣宇軒昂,剛剛壓倒夏雨馨的氣勢,實實驚呆了在場的幾個人,就連換好衣服走出來的暮子允也嚇了一跳,沒想到小綿羊一樣的柔弱女子說出話來,竟有這麼排山倒海般的氣勢。
夏雨馨怔怔的半天沒出聲,只是滿臉委屈的瞧著倚在門口,一副慵懶神情的暮子允,委屈的淚光盈盈,突然趴在面前的桌子上,放聲大哭,一邊哭一邊啷啷著「你要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我死給你看。」
暮子允頭疼的摸摸額頭的濕發,走過去,一把摟住她的纖腰,帶入懷中,往外走去,一邊走一邊說著「你攪了我的婚禮,到要我給解釋,是該你給我解釋吧?不是說的好好的嗎?為何突然變卦來到這裡?」
暮子允把她帶進旁邊的一間房子,關上房門,把她打橫抱起,兩個人重疊著拋進一張大床上,都側身躺著,暮子允輕輕吻去她臉頰的淚痕,「寶貝,別哭了。」
「是你欺負人。」夏雨馨用小拳頭捶打著他堅實的胸膛,不依不饒的討伐著「你給我說的這次婚姻只是表面上的的事,等一切搞定之後,就會和她離婚,那為什麼還要假戲真做?你是不是愛上她了?」
「愛,呵呵……你當我的愛那麼氾濫呢?那麼容易愛上什麼人,別瞎猜測了,只是多喝了一些酒,一時控制不住自己。」暮子允玩世不恭的說著,「做做戲何必認真,你還不知道我,除了你,對誰認真過?」
夏雨馨深知他的個性,一向遊戲人生,如果不是自己捨身救了他,怕是也不會多看自己一眼,也會如他平常的那些女子一樣,玩過,隨手扔掉,但是心裡還是不放心,那女人也是個極漂亮的,而且現在是名正言順的他的妻子,就怕日後日久生情,悔之晚矣,「那你答應我,以後再也不碰她了。」
「好,我答應。」暮子允沒有絲毫猶豫的一口答應。
「發誓。」
這樣幼稚的事情他可不做,他的縱容已到底線,過一分他都不會做的,翻身俯下,覆上那嬌艷欲滴的唇瓣,大手不安分的摸索著,嘴裡含糊不清的說著:「只要你,行吧?」
「不要,啊,嗯……」被他撩撥起來的慾火在體內攢動,身體由不得一陣顫慄,只是軟弱無力的輕聲抵抗著。
「你攪了我的好事,現在我要從你身上如數討還回來,好好懲罰你。」手輕車熟路快速的退去彼此的衣物,灼燙的肌膚粘貼在一起,頓時燃起一團火焰,燒得二人再也不能忽略那份,焦急的找著最使自己愉悅的方式,痛快淋漓,揮汗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