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調皮的跳躍在竇芙黑長的睫毛上,抖動著美麗的蝶翼,緩緩睜開惺忪的雙眼,看著嶄新而美好的清晨。
滿足的伸著懶腰,卻發現身子傳來的一波波疲倦與酸軟如此強烈,彷彿做了一場激烈的運動般。
竇芙側睡著,眸子一眨一眨的看著窗外的藍天,意識還處於模糊階段。
此時,溫熱的手掌輕輕的覆上她的腰際,後背迅速貼上一炙、熱的身體。
「老婆,你終於醒了。」耳邊傳來敏感的話語,讓竇芙的臉頰轟地燃燒了起來。
意識也一點點清醒,昨晚那一幕幕充滿著愛的畫面開始不停的回復在腦海,如此的羞人。
眨眨眼,不敢回頭看他的俊容,那雙不安分游移在胸、前的大手讓她意亂情迷。
蕭寒辰低笑,感受著她僵直的背,調侃的更加緊密貼上她的後背,讓她感受到他此刻的欲、望,與炙、熱的激、情,他要讓她同他一起燃燒。
好好懲罰她一夜不安分的睡姿,懲罰她渾然不覺的挑、逗著他的情慾,害他差點、欲、火、焚身。
唔——
竇芙清晰的感受到抵在身後的炙、熱欲、望,臉頰飛上兩朵紅雲,心臟快要跳出心口。
他的精力為什麼這麼好?
她想溜,剛掀起被子卻被他一把按回,翻身將她緊緊禁錮在身下。
熾熱而溫柔的吻開始密密麻麻的落下,讓她漸漸陷入他親手編製的情、欲之網,隨著他的律、動,一起攀升到天堂。
「老婆,你好甜。」蕭寒辰挑、逗著她的神經,滿意的看著她的臉頰再一次染上緋紅。
唇邊綻放著幸福而嫵媚的笑容,她真的成為他的妻子了,成為他名副其實的妻子,真好,幸福侵襲著她的心,讓她的嘴角不自覺的揚起,無限的甜蜜。
* * *
竇芙抱著豆豆,光著腳丫站在蕭寒辰的書房門口,期盼的眨著眼睛。「我可不可以帶上豆豆?」
正在整理文件的蕭寒辰抬頭,寵溺的看著她一臉的純真與誘人的緋紅。
唇邊揚起溫柔的弧度,卻堅決吐出不容反駁的話語,「不可以!」
他是要帶她一起去蜜月的,不希望受到任何人的干擾!尤其是這只霸佔了他老婆這麼多天的小狗!
低頭繼續整理著資料,將該轉交給LEE的事情整理在一旁。
「豆豆在家會很無聊的,它也沒去過巴黎啊。」
癟著嘴巴,眼巴巴的望著蕭寒辰。
他無奈的扯起嘴角,「這個世上沒去過巴黎的狗有很多,不差它一隻。」他邁著優雅的步伐來到她的面前,將她拉到書房裡。
兩人窩在柔軟的沙發上,他嚴肅的皺著眉頭,「天氣開始變涼了,以後不准不穿鞋子!」
竇芙嘟著嘴,小聲嘀咕著,「你答應我帶上豆豆,我就穿鞋。「
他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髮,「不行,帶他去了,你就不理我了。」他兩個指頭掐著豆豆的脖子將小傢伙從她的懷裡抽走。
十指相扣於她的腰間,將她拉到自己的腿上跨坐著,「東西收拾好了嗎?」
面對他太親暱的動作,她白皙的臉頰浮上紅雲,將頭垂得低低的。
「我不知道那邊的天氣怎樣,不知道該帶什麼衣服。」她皺著眉頭老實交代。
他低頭淺笑,曖昧的靠近她的耳際,悄悄低語,「我喜歡你不穿衣服。」
爆炸性的話語『轟』地將竇芙的臉蛋炸得通紅,咋舌的看著滿臉壞笑的他,她發現這個男人並非那麼冷漠,他會甜言蜜語,還超級會膩死人不償命!
憤憤的瞪著他眼裡的壞笑,他一定是吃定了自己會害羞才老是逗她,竇芙不甘示弱的眨眨眼,憋了好久蹦出一句雷死人不償命的話,「我——我也喜歡你不穿衣服。「
哈哈,她等著看他的臉上也浮現尷尬羞澀的表情,卻只等到他眸中的壞笑更加深邃,燃燒著一股赤luoluo的慾望。
他為啥就不會羞澀?這個男人的臉皮真厚!
蕭寒辰唇邊噙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將頭抵在她的額頭上,含笑反問,「那我們一起光著身子逛巴黎?「
竇芙想起那個畫面,頓時咯吱咯吱的笑了起來,「哈哈——我們會被抓進警察局的,影響市容。」
看著她甜甜淺淺的酒窩,他心中的寒意一點點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漣漪柔軟,原來,愛情是多麼的美妙,他想要愛她一生一世。
咚咚咚咚——
書房外響起了敲門聲。
「少爺,專機準備好了。」管家LEE的聲音打破兩人曖昧的氣氛。
竇芙趕緊從他的腿上撤離,抱起懶洋洋躺在地上搖尾巴的豆豆,低頭羞澀的離開。
「知道了。」蕭寒辰輕咳幾聲,這個管家怎麼總是趕著這個時候出現?
起身走向書桌邊,將手裡的資料遞給LEE,「這些天,我不在,把蕭氏盯緊點,還有深圳那邊的案子也盯緊點,我懷疑藍啟會有小動作。」
管家LEE接過資料,點頭應允著,「少爺。」
LEE的眸子中寫滿複雜的情緒,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蕭寒辰狐疑的挑眉,回頭看著神情怪異的LEE,「怎麼?那邊有消息?」
管家沉重的吐氣,「只是不相干的消息,是關於當年的許警官。」
「許警官?怎麼了?確認沒死?」
「不是。只是我們發現他的家眷還在。」管家沉重的回答著,不知當講不當講,也許只是長得相像罷了,這個世間的人有那麼多相像的人。
對於LEE的反常,蕭寒辰皺起冷峻的眉頭,訓斥道,「如果不是肯定的消息,不要把芝麻大小的事情擺上來,。不要讓我懷疑你的能力!」
管家低頭,面帶幾分沉重,點頭退下。
眸光中閃過幾分焦慮,但願只是一場巧合。
* * *
「曉芙姐,你要去哪裡?」夏曉曼看著滿心歡喜收拾行李的竇芙,心中浮起些許嫉妒。
竇芙抬眸淺笑,「去巴黎玩。呵呵。」
甜美的笑容裡透露了她的幸福,看在夏曉曼的心裡格外的刺眼,為什麼!為什麼你這麼快就可以將死去的姐姐淡忘而笑得這麼幸福?為什麼幸福總是屬於你的?
夏曉曼的心裡難受極了,哽咽萬分,巴黎,曾經夢想的舞台,卻終究無緣邁去一步。
十指相絞,厚著臉皮慢慢開口,「曉芙姐,可以——可以帶我一起去嗎?」
竇芙停下手裡的動作,抬頭不解的望著她,久久無法回答,不是她不願意,只是——
「我曾經想去巴黎學舞蹈的,可是後來家裡發生的突變,我沒去成,姐,你帶我去看看巴黎好嗎?」夏曉曼期盼的望著竇芙,眼中閃爍著淚光。
竇芙微微皺眉,為難的低下頭,「我——我不知道蕭寒辰會不會答應。」
「你開口的話,他會答應的。曉芙姐,求你帶我去好嗎?」夏曉曼可憐兮兮的抓著竇芙的手臂,模樣甚是可憐。
她還能說不嗎?看著這樣甚似曉蝶姐的曉曼,她還能堅決的否決嗎?她不能,不能做到,她答應了要好好的照顧曉曼,這是她欠夏曉蝶的。
竇芙緩緩點頭,「我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