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的人渾身冰涼,額頭卻炙熱如火,裸、露在外的胳膊上早已佈滿了紅腫的疙瘩,該死!這是過敏還是怎麼回事?
蕭寒辰的心淌過一絲從未有過的心疼,冷峻的眉頭不由自主的皺起,抱著她走進浴室。
調試好溫水,卻發現一個很麻煩的問題,這個丫頭處於昏迷中,那她怎麼洗?
看著一旁的玲瓏身段,心裡莫名浮起一絲燥熱,喉結處滑動幾下,如果不去除寒氣,她一定會發燒,身上那麼多疙瘩,必須洗淨後抹上消炎的藥。
想到此,他便不再猶豫,一把撕開LV名貴的裙子,裸、露出白嫩的皮膚,粉粉的胸衣下還未經過任何採摘的渾圓若隱若現,頓時讓他的下腹一熱。
溫熱的手掌碰觸到那細嫩而冰涼的皮膚就會來帶點點顫慄,他甚至懷疑自己會不會壓抑不住,餓狼撲上去?
呼吸變得粗重,將她唯一的遮擋物除去後,抱著她沁入溫水中。
大掌順著溫水滑過每一寸細嫩的肌膚都會加劇他的欲、望,西裝褲下撐起的帳篷已經無法遮蓋他對她的渴望了,可,看著她那緊閉著的眸子,渾身散發著讓人心疼的氣息,讓他不得不當一回柳下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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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包裹得像個人粽樣的竇芙放在床上,他翻出藥箱裡消炎的藥,輕輕的掀開浴巾,將她白皙而佈滿了紅疙瘩的手臂抽了出來,大掌塗抹著藥,輕輕的揉著,心裡漫過絲絲的心疼,這個丫頭怎麼會跑到荒島上?
深邃而幽深的眸子裡閃過一絲複雜情愫,這件事估計沒那麼簡單。
藥物的清涼從皮膚上傳開,讓她緊皺的眉毛,微微的鬆了些,可是那輕柔的揉捻,向四肢百骸傳達著點點電流,讓她不由自主的輕吟了聲。
竇芙捲縮著身子,昏昏沉沉的低語著,「抱我,好冷。」
那個懷抱時那麼的溫暖,那張俊容上寫滿的全是對自己的關心,竇芙的腦海裡不停的回放著藍炎軒的臉頰。
蕭寒辰一怔,這個笨女人是真的昏迷不醒還是?難道做夢也希望自己抱著她?他還不知道自己的小妻子既然這麼眷戀自己的懷抱?想到此,蕭寒辰的嘴角不由自主的輕揚起,淡淡的笑意暈開,仰躺在床,將她攬進懷裡。
抱她是簡單,可是自己又要忍受欲、火、焚、身的感覺,他蕭寒辰何時像現在這麼狼狽的去忍耐本能的欲、望,只為了那纏繞在心頭的心疼。
竇芙捲縮在他的懷裡,溫暖的感覺襲上心頭,唇角不由自主的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