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姬醒了給她燉些燕窩,一定要看著她喝下去!」說道此處他已經想到軒轅彩辰死活不喝的樣子了。
玄月走了以後,玄音忍不住又多看了一眼捲縮在床上的軒轅彩辰,這麼多年來,她還是頭一次發現狼王這麼在意一個女人,不僅讓她住在冥陽宮,還關心她的身體,這若是讓紫貂姑娘知道了恐怕又會來大鬧一番了。
半個時辰後,玄音端著一碗燕窩輕輕的走進了房門,床榻上那個疲倦的影子還保持著原來的樣子,走近了,那個蒼白如紙還帶著淚痕的臉龐緊緊的吸引住了她的視線。
好端端的一個女子怎麼就被折磨成這個樣子了?
藥碗輕輕的放到了桌子上,發出一點仔細聽才能發覺的聲音,軒轅彩辰翻動了一下身體緩緩的睜開眼睛,眼前的白影逐漸清晰了,這才看清楚是白天的那個丫鬟。
「玄姬醒了,狼王讓我準備了一些燕窩給你,趕快趁熱喝了吧。」
玄音說的高興,全然沒有注意到軒轅彩辰眼角的那抹陰霾。這個男人可真是好笑,當她是三歲小孩子?打了一巴掌再給顆糖?
「我不想吃!」
「玄姬……」
「不要叫我玄姬!」
軒轅彩辰撕心裂肺的吼了起來,將玄音嚇得一怔,手中的藥碗險些摔到了地上,還想再說什麼,但在接觸到軒轅彩辰那奔潰的表情後將喉間的話嚥回了肚裡。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了,公主、王妃、現在又成了個玄姬,太多身份的變換讓她已經疲憊不堪了,她只有一個小小的心願,就是一直陪在皇兄的身邊,為什麼連這樣小小對策祈求都不能滿足她。
軒轅彩辰雙手環住膝蓋將頭埋進腿間,一聲聲的抽咽十分淒涼,就連一旁的玄音都有些為之動容了,手裡的燕窩慢慢的放到桌面上,她現在需要的恐怕不是這些。
『砰』的一聲冥陽殿的門被人一腳踹開了,一個身著艷紫紗衣的妙齡女子急匆匆的走了進來,手裡提著一條鱷魚皮鞭,噴火的雙眼向世人詔告著她的來者不善。
「那個賤人呢!」
「紫貂姑娘,這裡是冥陽宮!狼王說過任何人不得入內……」
「正因為是月哥哥的寢宮我才來的,不讓人進那為什麼那個女人能進來?」紫貂大吼著將手裡的鞭子對準床上面不明所以的軒轅彩辰。
軒轅彩辰抬起滿臉淚痕的臉,已經哭的一踏糊塗的臉上粘滿了淚水和髮絲,眉頭輕輕簇起,看起來既狼狽又可憐,將視線移到門口剛進來的女子身上。
「看什麼看!說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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