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像被錢途實施了法術似的,把錢途帶進了家,又稀里糊塗就跟他上了床。女人都不寧白自己在幹什麼啊?
錢途上了這個陌生女人鬆軟的床。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他好像在夢幻中。沒有想到這麼xinggan的女人,他輕易就得到了。
女人躺在床上,真絲睡裙頓時自動的打開了。潔白的玉體像大理石一樣的晶瑩。真絲睡裙像花瓣鑲嵌在玉體上,相得益彰,熠熠生輝。
錢途望著這麼迷人的女人,眼睛一下子就大了。靜靜的凝視這麼美妙的女人,他感謝上網,沒有網絡,他這麼能有這麼美好的艷遇啊。
錢途沒有迫不及待。他要好好的欣賞一番。就像人們見到了美食一樣,一口吞了下去,就沒有什麼意思了。
錢途在這朵美麗的花朵上愛撫了起來。弄得女人快樂無限。
錢途像個水手,十分嫻熟的跨上了這一葉小舟。女人頓時搖曳了起來。搖出了無限的風情。
「我怎麼就稀里糊塗的把你引到家裡來了?」女人不懂自己在做什麼似的問。
「也許這是緣分吧。」錢途奇怪,這一天他跟張琳做了那麼多次,怎麼跟這個女人還有這麼多的激情,他真是個神人啊。
「你真棒。」女人扭捏著身子說。同時使勁的抱住了錢途,說:「不怪年輕,就是不一樣,跟你這樣值了。」
「這我還沒有拿出全部火力呢。」錢途yindang的一笑說。同時狂風大作了起來,弄得女人花枝亂顫,氣喘吁吁。說:「夠勁。」
經過女人的鼓勵和挑逗,錢途更加猛烈了起來。他像一輛開足馬力的坦克,朝著女人橫衝直撞了過去。他要把這個女人壓成碎片。女人再也經受不了他的打擊。不停的發出類似求饒的shenhuan的聲音,這種聲音是對錢途的鼓勵。錢途對女人發動了新的一輪空中打擊。將女人徹底擊垮。
女人像一灘泥一樣,倒在床上一動不動。而錢途還沒有盡興,他依然亢奮不已。女人只有招架之功,沒有了還手之力。
「你真厲害。我算是服了。」女人讚美的說:「你就做我的貼身情人吧。我給你一個月來兩千,專門伺候我。」
「什麼,你說什麼?」錢途驚訝的停了下來,問:「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快樂。」女人漫不經心的說:「怎麼,你檢到便宜了。還賣乖是不是?」
錢途不吱聲了,覺得女人說的有道理。自己真是在裝B。人不能太裝了,有錢掙還有女人玩,真是一件雙贏的事。
「好吧,我接受。」錢途說。
「你要是不這樣威猛,我才不要你呢。」女人臉色潮紅的說。
「那好,我在給你表演一下。讓你一輩子忘不了我。」錢途挺槍躍馬。大刀闊斧的跟女人廝殺了起來。直到把女人殺得丟盔卸甲。花枝亂顫了起來。
「你真驢。」女人讚美的說:「真是個極品男人。」
「咋樣。有價值嗎?」錢途撫慰女人柔軟的身體。十分得意的說:「我會讓你成為世界上最性福的女人的。」
「嗯。」女人感激的抱住了錢途,十分興奮的說:「我現在就非常幸福。」
「還害怕嗎?」錢途問。
「有你在我怕啥啊?」女人問,
「你老公真的不回來嗎?」錢途有點擔心的問。其實他是想撤。這個地方不能久留,這裡很不安全。
「不回來,怎麼了,你害怕了?」女人看透了錢途的心思,問。
「沒有,我不過我覺得很是小心點好。」錢途拐彎抹角的說。
「你害怕,你就走。」女人有些鄙視的說。
「你都不怕,我怕啥啊?」錢途裝橫的說。
「那你還要回去。」女人嬌嗔的說。
錢途明白女人都是貪心的。他不能在這兒住,這兒是非常危險的,他一定得投身,並不是他不喜歡這個女人,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就該急流勇退了。長期下去一定會出事的。而這個女人就不同,她完全被錢途偷去了魂,她現在的智商等於零。她心中只有錢途。什麼也沒有了,她要跟錢途纏綿在一起。
錢途絞盡腦汁想著抽身之策。這個女人還沒有滿足嗎?她已經被他揉搓成一灘泥了,怎麼還不撤啊?
「你在想什麼?」女人往錢途的身上貼了過來。撒嬌的問。
「想你呢。」錢途在女人身上揉搓一把,女人發出興奮的尖叫。說:「缺德。死相。」
「你是不是永遠的不男足啊?」錢途挑釁的問。
「你怎麼知道。壞蛋?」女人嬌媚的一笑,問。
「我感受到了。」錢途趴上女人身上,滿臉壞笑的說:「你信不信,一會兒,我讓你叫爺爺。」
「我讓你叫奶奶。」女人銀鈴般的大笑了起來。
「不信,是吧?」錢途有點不高興的問。
「信不信拿出行動來。」女人挑釁的說。
「好,我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才是極品男人。」錢途跳下了床,腳下踩在純毛地毯上,感覺非常好。他講女人拉了過來。像牲口似的野蠻了起來。
「你真想禍害死我啊?」女人杏眼迷離。臉色潮紅的問,同時女人的身體像波濤一樣的洶湧。
錢途像在搖擺一葉小舟。小舟左右搖擺。在大海上漂泊。似乎迷失了方向。任憑錢途控制。
「我讓你不服。」錢途猛烈的動作著。
「我就是不服,有難耐你就使啊。」女人挑逗的扭著水蛇一樣的腰肢。十分陶醉。似乎進入了亢奮的狀態。
錢途望著女人興奮的狀態。一股火竄上了心頭。他一下子就急了。使勁的向女人沖幢了起來。女人xingfen的大叫了起來,說:「我服了。服了。」
「好張揚嗎?」錢途問。
「不敢了。我怕你了。」女人花枝亂顫,雙眼迷離的說:「你厲害。」
這時候傳來了鑰匙插進鎖孔的聲音。
「不好,我老公回來了。」女人慌張的將錢途推了下去。臉色一下子就白了。